为什么感觉最初进化时间线有问题
⑴ 为什么随着进化人类和大猩猩的差异会越来越大
人类作为一个族系究竟是何时与黑猩猩分道扬镳的?人类进化史缺失的一环是什么?对这一问题的争论即将尘埃落定,随之而来的是对史前历史的重大改写。
为了避免这个进退维谷的困境,遗传学家将目光转向红毛猩猩(也叫人猿)。化石研究表明,红毛猩猩是在一两千万年前从人类谱系中分化出去的。据此,遗传学家得出了数值为75的基因突变率,即每一代的每个基因组中发生突变的基因有75个。换句话说,人类与黑猩猩的后代中分别有75个新突变不是遗传自其父母。
⑵ 为什么现在很多人都不支持进化论
1.人类进化的时间线有断层。2.人的身体一直在退化,进化的只有智力,所以谈不上什么进化。3.人的行为变化有许多不合理的东西,在原始时期,像人这样的身体,站起来纯属找死,会让自己更显眼,并且在战斗中全部出暴露自己的要害。4.世界上一直存在大量的只针对人类的病毒瘟疫,其他物种可能携带,不会致病致死,让人感觉自己是被针对的。5.就算人脑发达,在原始时期,以人类的身体素质和繁殖效率,人类这个物种多半存活不下来。
说白了,就是因为人类实在太特殊了,所以就有很多人都去支持“人类祖先来着外星”这个说法。其实没什么毛病,他们的不支持和怀疑都在疑点上。
⑶ 最初进化这本书是卷土本人的新书还是卖了作者号,为什么我觉得不像他的文笔
《最初进化》这本书是卷土本人的新书。个人观点觉得不像他的文笔原因是:卷土刚上架的新书,进化三部曲的最后一本,一些书友说,这本书没有前面两本写的好,剧情不够爽。我想说的是这是有必要的节奏控制,如果一上来就大开金手指,爽的过度了,那后面没法写了。
这种写法肯定不是我们读者最想看见的。不喜欢这种无脑爽文,没一点内涵。现在还是前期,需要很多铺垫,很多配角的描写,才能将整个故事更好地展开。可能爽点没那么多,但是你仔细去读,也会发现卷土前期预留的一些伏笔,也是很有可读性的。
相关信息
《最初进化》装备品质会以颜色来表明其稀有度。依次为,灰色(几乎无用的)-白色(常规制式装备,无额外属性)-蓝色(附魔装备,拥有最多两条附魔属性)-黑色(拥有至少一条强化附魔属性,但也往往会附加负面特效)。银色剧情装备(指定特殊剧情人物小概率掉落具有独一无二属性)。
暗金装备/绿色装备(套装)/浅绿色装备(可成长装备)-金色剧情装备/传说装备(橙色)-神器(紫色),白色装备根据装备的种类也可能附加特性,但这是装备种类的特效,也就是说,只要用这类装备的都必然拥有这种特效,例如所有的散弹枪都会拥有击退特效,所以可能出现白色的高级装备。
⑷ 现在好多科学家都认为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有漏洞,我们真的是猩猩变的吗
达尔文的进化论有很多漏洞。这里只考虑三个:突变,化石记录,人兽之别。
突变
据说突变是所有基因变异的最终来源, 提供了进化力量如自然选择可以采取行动的原料。
假定有益的突变是进化的基础,那么突变又有多少是有益的呢?进化论者对于这个问题,意见完全一致。例如卡尔•萨根(Carl Sagan)说:“突变大部分都是有害或者致死的。”《Cosmos》彼欧•科拉尔(Peo Koller)说:“绝大多数的突变对于带有突变种基因的那个生物,都是有损害的。实验表明要经过成千成万有害的突变,才会有一个是成功、有用的。”《Chromosomes and Genes》
因此,大多数突变是中性的或有害的,有利的突变是罕见的。由于突变对基因的破坏性影响,生物体具有DNA修复等机制,通过将突变序列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来防止或纠正突变。
可见,“中立”的突变除外,有害的以千万与一之比在数量上超过有益的。《大英网络全书》说:“这个结果是意料中事;大凡在任何复杂的组织中,意外变化的情形都是这样的。”由于这个缘故,据称突变是数以百计先天遗传疾病的祸首。
《美国网络全书》承认:“事实上,大部分基因突变对有机体都产生破坏作用。进化的突变理论却认为,这个过程能产生进化所需的原料。看来事实跟理论颇难协调。其实,生物学课本展示的突变异种都是些畸形的怪物。突变的结果看来是破坏,而不是建设。”(第10卷,742页)要是拿突变种昆虫和正常昆虫竞争,结果总是一样。莱迪亚德•斯特宾斯(Ledyard Stebbins)说:“经过若干代之后,突变种迟早被消灭。”《Processes of Organic Evolution》它们没有竞争力,因为它们非但没有改良,反而退化了而处于不利的地位。
德国马克斯-普朗克植物培育研究所的科学家沃尔夫-埃克哈德•伦尼希(Wolf-Ekkehard Lönnig)说:“突变不能够把原有物种变成另一个全新的物种。这个结论跟科学家在20世纪研究突变所得到的经验和结果吻合,跟或然率的计算也相符。因此,变化会有规律地重复这件事,让人看出不同物种有不同基因,界限分明。物种之间存在实实在在的界线,是意外的突变不能除去,无法逾越的。” 《Mutation Breeding, Evolution, and the Law of Recurrent Variation》
实情正如约翰•穆尔(John N. Moore)教授所说:“根据十分严谨的研究和分析,如果武断地声称基因突变是涉及天然选择的任何进化过程的原料,那就是信口雌黄了。”《On Chromosomes, Mutations, and Phylogeny》
化石记录
如果进化是事实,那么化石证据就一定会显示生物是逐渐由一种演变成另一种的。此外,倘若进化论的确基于事实,化石纪录就应该展示生物躯体新构造的初形如何才对。起码应该有一些化石具有仍在发展中的臂、腿、翅膀、眼睛,以及别的骨骼和器官。
关于这点,英国《新科学家》周刊就进化论说:“它预言会有一套完整无缺的化石纪录,由一个个有机体的谱系组成,证明发生过长时间循序渐进、连续不断的演变。”达尔文自己也扬言道:“以往存在过的中间变种的数目,一定非常庞大。”
然而,进化论者史蒂文•斯坦利(Steven Stanley)说,这些化石“就人类的生物学起源透露了令人惊奇的新资料”。《The New Evolutionary Timetable》 由三位进化论者合着的《生命一观》这本书补充说:“化石纪录中充满古生物学家所无法解释的趋向。”
那么,化石记录到底显示什么呢?
令这些科学家大惑不解的是,现存大量化石证据所透露的结果,跟达尔文当年的情形完全一样:生物的基本种类是突然出现的,而且经过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大改变。生物各大类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现过什么过渡环节。这样看来,化石纪录所表示的,与进化论者所预期的刚好相反。
《新科学家》承认说:“很可惜,化石纪录却不如所料,因为个别物种的化石之间甚少有已知的中间类型加以连接。其实可考的化石物种看来经过千百万年也并没有进化。”
美国芝加哥《实地博物馆馆报》指出:“达尔文的进化理论一直被认为跟化石证据有密切关系。一般人也可能以为,支持达尔文的生物演化过程的论据,主要来自化石。可惜,这个看法不大正确。无论当时还是现在找到的地质记录,都不能证明生物是通过一连串缓慢而渐进的过程逐步进化的。物种在生物史上都是十分突然出现的,在纪录上全无改变的迹象,或者只有很少,然后就在纪录上忽地消失了。此外,下一代是否真的比上一代更加适应环境,也往往不很清楚,而事实上很少是清楚的。换言之,生物结构上的进步是很希罕的。”(第50卷,第1号,22-23页)
科学家希钦(Francis Hitching)——写道:“你若找寻各大类动物之间的连系,就会发觉根本没有这种连系存在。“令人出奇的,就是化石漏洞很有规律:在所有要紧的环节上都缺掉化石。”《长颈鹿的脖子》
古生物学家戴维•劳普(David M. Raup)说:“无论是在达尔文时代还是在今天,地质学家都发现:化石记录是断断续续的,物种在生物史上都是突然出现的,出现后没怎么改变,然后突然消失。”《Field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Bulletin, “Conflicts Between Darwin and Paleontology”》史蒂文•斯坦利(Steven Stanley)在《新编进化时间表》一书中写道:“纪录完全不能表示生物由一大类过渡到另一大类之间的逐渐转变。”他说:“已知的化石纪录无论以前、现在都是与[缓慢的进化过程]不一致的。”
达尔文则承认说:“各种类型都截然独特,异类之间又没有无数过渡性的环节将其连接起来。这都是明显的困难。”《The Origin of Species》
有好几种会飞翔的动物都有化石可考,其中包括鸟类、蝙蝠、绝了种的翼指龙。根据进化论,这些动物必然是从过渡性的祖先进化而成的。可是从来就没有这种过渡的类型被人发现过,连半点线索都没有。有没有任何长颈鹿的化石,脖子只有现在长度的三分之二或者四分之三呢?有没有任何雀鸟的化石,喙部正在由爬行动物的颚变出来呢?有没有任何鱼类的化石证据,展示鱼类正在发展出两栖动物的骨盆,或者有鳍刚要变成两栖动物的腿、足、趾呢?事实摆在眼前:要往化石纪录里找寻诸如此类在发展中的特征,是白费工夫的。
遗传学家斯特宾斯写道:“目前各主门动植物之间并无过渡类型。”他提到“各大类有机体之间存在着一个个深沟”。《Processes of Organic Evolution》, 147页。“事实上,”《新编进化时间表》说,“化石纪录在不同物种之间连一个确确凿凿的过渡连环也不能够提供出来。而且,各种生物都存在了长得惊人的时间。”
这一点符合伦敦地质学会和英国古生物学协会所作的大规模研究。自然科学教授约翰•穆尔就研究所得提出报告说:“有120位全是做专门研究的科学家,合写了一部厚800页共分30章的巨着,胪列动植物的化石纪录,把物种分成大约2500组。研究显示,各大种、类的动植物都自有一个与别的种、类毫不相混的独特历史!各组动植物都是在化石纪录中突然出现的。鲸类、蝙蝠、马类、灵长类、象类、野兔、松鼠等等,全部都截然不同,由最初出现直到现在都是这样。纪录中丝毫没有共同始祖的痕迹,至于和所谓的祖先——爬行动物——就更不用说有什么连系了。”《进化论应该被教导?》 9, 14, 24页
航天工程师卢瑟•萨瑟兰(Luther D. Sutherland)在其着作《达尔文之谜》一书中写道:“科学证据显示,每逢有不同品种首次在地球上出现,不论小至单细胞生物,大至人类,都是一出现就已经是完整的,其中的器官和组织都是完整而且功能齐全。这样的事实使我们不得不提出以下的推论:当生命在地球上首次出现之前,某种智慧已经存在。”
在美国俄勒冈州大学取得博士学位的物理化学家唐纳德•奇蒂克(Donald E. Chittick)评论说:“假如你直接察看化石记录,就会同意创世记所说,动物都是各从其类地繁殖的,并没有由一种生物变成另一种生物。现在所掌握的证据,跟达尔文时代所掌握的一样,都与创世记记载的直接创造互相吻合。动植物不断各从其类地繁殖。事实上,古生物学和达尔文进化论的分歧实在太大了。因此,有些科学家开始相信,那些失落的环节是永远也找不到的。”
动物学家科芬(Coffin)说:“对不信宗教的科学家来说,化石——古代生物的遗迹——就是最高的终审法庭了,因为化石纪录是科学上惟一信而有征的生物历史。如果化石历史与进化论有出入的话——而我们的确看见两者有出入——这表示什么呢?这表示植物和动物的基本类型都是创造出来的。化石纪录的基本事实支持创造而非进化。”《自由》,14页。
人兽之别
人兽之间的巨大鸿沟把进化论者难倒了。这道鸿沟到底有多巨大?关于这个问题,请看看进化论者本身的意见。
进化论者科尔巴利斯(Michael C. Corballis)评论:“人和其他灵长目动物之间的连系显然中断了。‘灵长目动物的个子同人一样大,但出乎我们的意料,人脑的体积竟然比它们的脑子大两倍。’”神经病学家理乍得·雷斯塔克(Richard M. Restak)说明个中原因:“在已知的宇宙中,人脑是惟一有能力自我理解的器官。”
利基承认:“人具有的自觉意识使科学家感到进退两难,有的认为这个问题是解决不了的。我们人人都有自我意识,凡我们所想所做的,都能一一领悟,这种能力非常奇妙。”他又说:“在智人和自然界的其他生物之间,语言成了一道又大又深的鸿沟。”
此外,从来没有动物敬天拜神。爱德华·威尔逊(Edward O. Wilson)说:“先天的宗教倾向是人脑中最强大的动力,而且复杂无比;这种倾向也是人性的一部分,可说是磨灭不掉的。”
“人的行为使达尔文学说疑窦丛生。”进化论者罗伯特·赖特(Robert Wright)直言不讳,“幽默、欢笑有什么功用?人为什么在临终时忏悔?悲伤的功用究竟是什么?人已经死了,悲伤对基因又有什么用呢?”
由于许多人乐意帮助别人,甚至不惜付出代价,所以有些人认为这是“人性”的一部分。乐于助人甚至不惜为此付出代价,在所有民族、文化都看得到,这一点跟进化论相矛盾。进化论说,人是按照“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等定律进化而来的。遗传学家弗朗西斯·科林斯(Francis S.Collins)曾领导美国国立机构人员,破译人体基因(DNA)密码。他说:“对支持进化论的人来说,要解释为什么人类有舍己为人的精神是一大难题。有人说某些基因驱使生物自私自利,为求生存不惜一切,这个说法无法解释为何人类会有舍己为人的精神。”他也说:“有些人无私地献出自己,去帮助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群体[家庭、种族、社会阶层、宗教团体]的人,或跟自己毫无共通之处的人看来达尔文的理论无法解释这一点。”
同样,在哈佛大学从事天文学研究的教授欧文·金格里奇(Owen Gingerich)说:“舍己为人的精神也许真的引起了一个问题,是我们无法从观察动物界得到一个符合科学 的答案的。令人信服的答案也许根本就在另一个范畴,是跟上帝赋予人的种种特质有关,这包括良心在内。”
《大英网络全书》指出,人的脑子“具有极大的潜在力量,远超过人终生所能发挥的”。此外,有人说人的脑子能负荷目前任何数量的学问和记忆,以至这个数量的十亿倍!但是进化过程又有什么理由要产生这么多余力呢?一位科学家承认说:“事实上,生物身上赋有一个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怎样使用的器官,这种情况就只有这么一个例子。”他接着问道:“这个情况又怎能与进化论最基本的假设吻合呢?假设就是:物竞天择的过程是逐渐的,每进一小步,就赋予那个生物一种起码而可以量度的有利条件。”他补充说人脑的发展“是进化论最无法说明的环节”。(《The Brain: The Last Frontier》 ,59, 69页)
《生命升华》说:“每当我们细心想想,试问进化过程又怎么可能产生审美眼光,怎么可能叫人热爱真理、满有怜悯、爱好自由呢?最重要的是,人类的精神领域广阔无际,这一切都令我们大惑不解。”
⑸ 问个进化论的问题
1. 进化论仅仅是一种理论。它既非事实,也不是科学定律。
许多人在小学时就学过,按等级划分的话,理论居于中等—它比纯粹的假说有把握,但与定律相比又略逊一筹。然而,科学家并不是以此划分这些术语的。按照美国国家科学院(NAS)的解释,科学理论是“对自然界的某一方面所作的有充分依据的阐释,它可以包括事实、定律、推论以及经过检验的假说等。”定律是有关自然界的概括性描述,而一种理论无论得到多少证实,都不会使它变成定律。因此当科学家们谈到进化论时(或者就这个问题而言,谈到原子理论或相对论时),他们并没有表示对这一理论的真实性有任何异议。
除了进化的理论之外(所谓进化指的是遗传上的一代胜过一代的概念),人们也可能举出进化的实例来。美国科学院把“事实”定义为“已经获得反复证明的、实际上已被大家公认为‘真实’的观测结果”。化石记录和不计其数的其他证据证明了有机物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步进化的。虽然没有人直接看到这些变化,但间接的证据既清楚又明确,足以令人信服。
无论哪一门科学,依靠间接证据来说明问题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例如,物理学家不可能直接看到亚原子粒子,因此他们通过观测粒子在云室中留下的特有轨迹来证明粒子的存在。但物理学家并没有因为无法直接观测而使所得的结论欠缺说服力。
2. 自然选择陷入了循环论证的怪圈:适者生存,存者即为适者。
“适者生存”是一种有争论的自然选择表述方式,实际上更专业的表述方式应采用“生存和繁殖分异率”(differential rate of survival and reproction)这一术语。这种描述法不是给各个物种贴上适应或不适应的标签,而是描述各物种在既定条件下可能留下多少后代。将一对繁殖迅速的小嘴雀科鸣鸟和一对繁殖较慢的大嘴雀科鸣鸟放到一个食物丰富的岛上。在几代之内,繁殖迅速的鸣鸟就可能把持了大部分食物源。但如果大嘴鸣鸟更容易嗑开种子,那么优势就可能转向这些繁殖较慢的鸣鸟一边。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 Peter R. Grant 在对加拉帕戈斯群岛上的雀科鸣鸟所做的一项开创性研究中,观察到了野生条件下种群此消彼长的变化情况。[参看本刊 1992年 2月号上 Grant所撰的“自然选择与达尔文的鸣鸟”一文。]
关键在于,给物种的适应性下定义可以不参照其生存能力的强弱:鸟的大嘴更适合嗑开种子,不论这一特性是否在给定条件下具有增强生存能力的价值。
3. 进化是不科学的,因为它既不能验证,也无法推翻。它的种种论断所涉及的物种变化都无法观察到,也永远不可能重现。
这种全盘否定进化论的说法忽视了把进化划分为至少两大类—微观进化与宏观进化—的若干重要特点。微观进化考察的是物种内随时间的推移而发生的变化,这类变化可能是新物种形成的前兆。宏观进化则研究物种这一层次以上的分类学族群是如何演变的。它的证据通常来自化石资料以及重构各种有机物之间的关系而进行的 DNA比较。
如今连大多数创世说者都承认,实验室中的试验(如对细胞、植物和果蝇所作的研究)以及实地进行的考察(如 Grant对加拉帕戈斯鸣鸟嘴部形状演变所进行的考察)都证实了微观进化的存在。自然选择及其它机制(包括染色体改变、共生和杂交等)都可以促使生物群体发生深刻的变化。
宏观进化的历史性研究所涉及的是根据化石和 DNA而不是直接观测作出的推论。但是,对于历史科学(包括天文学、地质学和考古学和进化生物学),科学家仍然可以对假说进行检验,看这些假说是否与物理证据相符,是否能对未来的科学发现作出具有检验性的预测。例如,进化意味着在人类最早的祖先(距今大约 500万年)以及解剖结构上最早的现代人类(距今约 10万年)之间,应该存在一系列其他原始人,它们身上猿的特点越来越少,而人的特点越来越多,这恰好与化石资料完全吻合。但是我们不会(也的确没有)在侏罗纪(距今约 6500万年)的地层中找到现代人类的化石。进化生物学的常规研究作出的预测比这精细得多、准确得多,而且研究人员也不断对这些预测进行检验。
创世说者也可能通过其他方式来反驳进化论。如果能够找到资料证明哪怕仅仅一种复杂的生命形式是从无生命物质中自发产生的,那么我们至少在化石中看到的几种生物可能是通过这种方式进化而来的。如果曾有超级智能外星人出现并创造了地球上的生命(甚至创造了特定的物种),那么纯粹进化论的解释将遭受怀疑。但是迄今没人提出这类证据。
应该指出,把可伪证性当作界定科学的特性这一观点是哲学家 Karl Popper在 20世纪 30年代提出来的。因为他的思想准则中狭隘的解释将很多货真价实的科学研究分支排除在外,直到最近一些年来,他的思想观点才逐渐被广义化了。
4. 科学家越来越怀疑进化的真实性。
没有证据表明进化论的支持者在逐渐减少。随便翻开任何一期生物学的专业杂志,你都会找到支持并发展进化论研究或者赞同进化是一种根本的科学概念的文章。
与创世说的观点相反,严肃的科学杂志更没有否定进化的报导。上世纪 90年代中期,美国华盛顿大学的 George W. Gilchrist 调查了列入原始文献的数千种期刊,想要找到关于“神力设计”或创世说的文章。他查遍了数十万个的科学报告,也没有发现一篇关于创世说的报告。过去两年中,由东南路易斯大学的 Barbara Forrest和凯斯西部保留地大学的 Lawrence M. Krauss分别独立进行了同样的调查,结果也是无功而返。
创世说者则反唇相讥,声称思想封闭、顽固排外的科学界拒不接受他们的证据。然而,据《Nature》、《Science》及其他重要杂志的编辑们讲,他们几乎没有见过有关反对进化论的投稿。有些反对进化论的作者曾在严肃的科学杂志上发表过论文。但这些论文极少直接攻击进化论,也从不旗帜鲜明地举出创世说的论点。它们最多不过是指出进化论存在某些未解决的问题(这一点并没有人反对)。简而言之,创世说者拿不出充足的理由使科学界能够认真地对待他们的说法。
5. 连进化生物学家彼此间都存在各种分歧,这说明进化论所依据的科学基础根本不牢靠。
进化生物学家激烈争论的焦点是各种各样的。例如,物种是如何形成的、进化的快慢、鸟类和恐龙的祖先是否有血缘关系,尼安德特人是否是不同于现代人的独立物种等各种问题。任何一门学科都难免会存在这样那样的争论,进化论自然也不例外。但是,生物学界仍然一致接受进化论,把进化作为生物界中存在的真实事情和一项指导原则。
遗憾的是,虚伪的创世说者总是断章取义地引用科学家的话以夸大并曲解他们之间的分歧。任何一位熟悉哈佛大学古生物学家 Stephen Jay Gould着作的人都知道,Gould除了是“间断平衡模型”(punctuated equilibrium model)的创立人之一外,还是进化论最积极的捍卫者和宣传者。(间断平衡模型认为,大多数进化都是在地质史上相对短暂的时期内发生的,这样就可以解释我们在化石记录中所观察到的现象。不过,地质史上的短暂时期可能也有数百代之久。)然而,创世说者却总是不遗余力地从 Gould丰富的着作中断章取义,使人们以为 Gould曾对进化论表示过怀疑。更有甚者将间断平衡的理论歪曲理解,仿佛间断平衡会使新物种在一夜之间就脱颖而出,或者使鸟类从爬行动物的卵中产生出来。
如果读者碰到引用科学权威人士的话语对进化论提出质疑时,一定要结合上下文来看看这段话究竟是甚么意思。可以肯定,所谓科学家对进化论的攻击最终被证明是凭空捏造的。
6. 如果人类从猴子演变而来的,那么为何现在还有猴子?
这种论据司空见惯,反映出提问者对进化论不同程度的无知。第一个错误是进化论并没有告诉我们人是猴子变来的;它只是说人和猴子的祖先相同。
此论据所犯的更深层次错误与下面这种问法如出一辙:“如果小孩是成年人生的,那为什么还有成年人?”新物种是通过从现有物种中分化出来而实现进化的;当某些生物种群与其家族的主要分支隔离开来,并得到充分的变异而使其永远成为一个与原来物种明显不同的新物种时,这种分化就产生了。作为母体的物种此后可能无限期地生存下去,当然也可能走向灭绝。
7. 进化论无法解释生命最初是如何在地球上出现的。
生命的起源在很大程度上仍是一个不解之谜,但是生物化学家已经弄清楚原始核酸、氨基酸及构成生命的其他各种基本元素是如何形成并实现自我复制的,从而奠定了细胞生化过程的基础。天体化学分析表明,这类化合物最初可能大量地在太空中形成,然后随彗星来到地球上。这一理论或许可以解释,在地球年轻时的各种条件下,这些生命组成要素是如何出现的。
创世说者有时抓住科学家当前暂时无法解释生命的起源这一点大作文章,试图以此全盘否定进化。其实,即使地球上的生命真的通过进化以外的途径诞生的(如外星人在数十亿年前将首批细胞带到了地球上),不计其数的微观进化与宏观进化研究有力地证明了生命的进化是一个确凿的事实。
8. 数学的分析表明,像蛋白质这样复杂的东西随机产生是不可思议的,更不用说活细胞乃至人类。
机遇在进化中起着一定的作用(例如通过随机突变而使物种获得新的特性),但进化过程并不是靠运气来产生有机物、蛋白质或其他生命实体的。恰恰相反,自由选择(应为人知的主要进化机制)通过保留“有益的”(适应性)特征并淘汰“无益的”(非适应性)特征而实现非随机的变化。只要选择的力度保持稳定,自然选择就可以推动进化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在出人意料的短期内产生出复杂的结构。
我们用这样的类比打个比方,将“TOBEORNOTTOBE”这 13个字母组成的序列拿来考虑。假定有 100万只猴子在键盘上胡敲乱按,每只猴子每秒钟打出一个像上述序列那样长的字母序,那么它们需要敲击 7.88万年才可能从 2613 种长度一样的序列中敲出上面那个字母序列。然而,到了 80年代,美国格伦代尔学院的 Richard Hardison编写了一个能随机生成短语的计算机程序,此程序的特点是,如果单个字母恰好位于在短语的既定位置上,那么该字母就在这一位置上保持下去(实际上也就是选择更接近于哈姆雷特所说的那句话的短语)。该程序平均只需重复 336次,就能再次产生那句短语,所花时间不到 90秒。更令人称奇的是,该程序甚至可在 4天半的时间里就将莎士比亚的整部剧作重组一遍。
9. 热力学第二定律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系统必定朝着越来越无序的方向发展。因此,活细胞不可能从无生命的化学物质中进化出来,而多细胞生物也不可能从原生动物进化而来。
这种说法错在误解了热力学的第二定律。如果这种说法站得住脚的话,那么矿物晶体和雪花应该也属于不可能成形的物质,因为它们同样是从无序的组分中形成的复杂结构。
热力学第二定律实际上是说,一个封闭系统(即不与外界发生能量和物质交换的系统)的总熵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递减。熵是一个物理学概念,常常被说成是“无序”。然而这个术语与惯用的词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更重要的是,热力学第二定律允许一个系统的某部分的熵减少,只要该系统其他部分的熵有相应的增加。因此,我们的地球作为一个整体可能会变得愈加复杂,因为太阳不断把热和光散射到地球上,而太阳内部热核反应所导致的熵增大足以抵消散射到地球的熵。简单的有机体可以通过耗用其他的生命形式以及非生命物质而朝着越来越复杂的方向发展。
10. 突变对于进化理论来说必不可少。但是突变只能消除特性,而不能产生新的特性。
恰恰相反,生物学资料已经证明,许多特性是通过点突变(point mutation)产生的(所谓点突变就是在一种有机体的 DNA中确切的位置上出现的变化)。细菌对抗生素的耐受性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动物体内调节发育的同源盒结构基因(homeobox)的突变也可以产生复杂的效应。Hox基因决定腿、翼、触角以及躯体的各部分应该在何处长出来。例如,果蝇的触角足突变(Antennapedia)使在本该长触角的地方长出了腿。这些异常的肢体不起甚么作用,但是它们的存在证明了遗传基因出现了错误,可以产生复杂的结构,而自然选择可以借此对这些结构进行试验,看其是否有用。
此外,分子生物学研究已经发现了一些比点突变更高级的遗传变化机制,这些机制扩大了物种新特性出现的途径。基因内的功能分子可以通过各种新颖的方式拼接在一起。整个的基因也可能意外地在一种有机物的 DNA内被复制,而复制的基因则可以突变成新的具有复杂特性的基因。对多种有机物的 DNA所作的比较表明,血液中的珠蛋白就是以这种方式在数百万年中进化的。
11. 自然选择或许能解释微观进化,但它无法解释新物种的起源和生命的高级运转规则。
进化生物学家对于自然选择如何产生新物种已经作过广泛的论述。例如,哈佛大学的 Ernst Mayr建立了一个名为“不重叠分布区”(allopatry)的模型。该模型认为,如果通过地理边界把某一群体的有机物同其余群体隔绝开来,那么它就可能面临不同的选择压力。被隔绝的群体内将逐渐积累起变异的因素。等到这些变异因素积累到相当显着的地步,以致这个分化出来的群体不可能(或者通常情况下不会)同原始的种群交配而繁殖后代时,该群体就会独立地进行繁殖,并沿着这条道路发展下去直至最终变成一个新物种。
自然选择是研究得最为详尽的一种进化机制,但是生物学家也同时考虑了其他各种可能的进化机制。生物学家一直在评估引起物种形成或产生有机物复杂特性的若干不寻常遗传机制的潜力。美国阿默斯特马萨诸塞大学的 Lynn Margulis及其他研究人员令人信服地证明了某些细胞器(如产生能源的线粒体)是通过古代有机体的共生融合而进化来的。因此,关于进化可能是由自然选择以外的其他力量所引起的研究,科学界表示欢迎。但是这些力量必须源于自然界,而不能归功于神秘莫测的创世天使的神力作用,因为这类作用的存在根据没有得到科学的证明。
12. 没有任何人看到过新物种的进化过程。
物种形成可能是相当罕见的,在某些情况下可能要花费若干世纪的时间。此外,识别一个处于形成阶段的新物种可能比较困难,因为生物学家对于如何界定新物种的概念有时持不同看法。目前应用最广泛的定义是 Mayr 提出的“生物物种概念”(Biological Special Concept)。该定律认为,某一物种是由若干独立繁殖的群体构成的一个确定种群,也就是通常不会或不能在其种群以外进行繁殖的若干种有机体。实际上,这一定义可能很难用于因相距遥远或地域不同而彼此隔离的有机体,也很难用于植物(更不用说无法繁殖的化石)。因此生物学家通常将有机物的实体和行为特性作为其物种归属的线索。
但是,科学文献中的确存在有关植物、昆虫及蠕虫的物种形成报告。在多数这类试验中,研究人员把有机体置于各种各样的选择条件下(以解剖差异、交配行为、栖居地喜好以及其他物种特性为选择对象),并发现由此而生成了一些不与外界异族物种进行繁殖的有机体种群。例如,新墨西哥大学的 William R. Rice和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的 George W. Salt证明,如果他们根据果蝇对某种环境的喜好特性来选择一组果蝇,并将其单独隔离开来繁殖 35代以上,最终所得的结果是,被隔离的果蝇将拒绝与来自环境完全不同的果蝇交配。
13. 进化论者拿不出任何化石证据证明有过渡动物(如半是爬虫半是鸟的动物)出现过。
其实,古生物学家早就知晓有关中间化石(即外形介于各种不同的分类群体之间物种的化石)的许多详尽实例。最有名的化石之一是始祖鸟化石(Archaeopteryx),它既具有鸟类特有的羽毛特征,又具有类似恐龙的骨骼结构特征。研究人员还发现了大量其他有羽毛的动物化石,它们与鸟化石相似的程度,参差不齐。一系列届的化石完整地描述了现代马从小型始祖马(Eohippus)开始的进化过程。鲸的祖先是在陆地上爬行的四肢动物,而在它们之间的过渡动物则是名为 Ambulocetus和 Rodhocetus的两种两栖动物[参看本刊 2002年第 8期 Kata Wong所着的“征服海洋的哺乳动物”一文]。海洋贝壳的化石重现了各种软体动物在千百万年间的进化历程。大约二十多种人科动物(它们并非都是人类的祖先)填补了南方古猿露西(Lucy the australopithecine)和现代人之间的空白。
但创世说者却对这些化石研究成果视而不见。他们声称,始祖鸟并不是爬行动物和鸟类之间的过渡物种,只不过是一种已经灭绝的鸟类,具有某些爬行动物的特征罢了。创世说者希望进化论者拿出一种匪夷所思、异想天开的怪物,它不能归入到已知的任何一类种群中。即使创世说者承认某一化石是两类物种之间的过渡生物,他们可能还坚持非要看到该化石与后两类物种之间的其他中间化石不可。这类令人恼火的要求可以一个接一个无休止地提出来,而化石记录始终是不完整的,根本不可能满足这样的无理要求。
不过,进化说者可以从分子生物学获得进一步的有力证据。所有有机体都拥有绝大部分的相同基因,但进化论者预见,这些基因的结构及其产物将根据各物种之间的进化关系而分异。遗传学家所说的“分子时钟”将记录这一时间进程。这些分子数据也显示了各种不同的有机体在进化过程中的过渡关系。
14. 生物在解剖层次、细胞层次和分子层次上均有令人惊异的复杂结构特征;其复杂性哪怕是只差一点点,它们也将无法正常发挥其功能,对此唯一可能的结论就是,生物是神力设计而非进化的产物。
这种所谓的“设计论据”构成了最近抨击进化论的核心说法,而且也是创世说者最早使用的论据之一。1802年,神学家 William Paley撰文说,如果某人在地里捡到一块表,那么最合乎情理的推论应该是这块表是有人掉在地里的,而不是靠自然力量形成的。Paley声称,由此推知,生物的复杂结构必定也是直接的神力所为。达尔文写了《物种起源》一书来反驳 Paley。该书阐述了作用于遗传特征的自然选择力量如何逐步地完善复杂的有机体结构的进化过程。
一化又一代的创世说者以眼睛是一种可能靠进化而形成的结构来试图驳倒达尔文的观点。他们认为,眼睛之所以能产生视觉,全凭其各组成部分之间天衣无缝的组合。因此自然选择不可能倾向于眼睛进化过程中所需要的过渡结构(试问半只眼睛有甚么用呢?)。达尔文似乎对创世说者的这种诘难有先见之明,他指出,即使是“不完整”的眼睛也可能有它的好处(如帮助动物转向有光的方向),因此可以被遗传下来以待进化过程对其作出进一步的改良。生物学证实了达尔文的分析:研究人员在整个动物王国中都可鉴定出原始的眼睛和感光器官,甚至还通过比较遗传学研究勾画出了眼的进化史。(现在看来,在不同的有机体家族中,眼睛是独立进化的。)
如今鼓吹神力设计的人比其老前辈更加老练,但其论据和目标仍是万变不离其宗。为了驳倒进化论,他们企图证明进化论不可能解释我们所知道的生命,进而坚持认为,唯一站得住脚的替代理论就是,生命是靠一种高深莫测的神力创造出来的。
15. 新近的发现证明,即使在微观层次上,生命也具有某种不可能通过进化产生的复杂性。
“不可简化的复杂性”是《达尔文的黑盒子:进化论面临的生化挑战》一书的作者,列哈依大学的 Michael J. Behe提出的口号。Behe以捕鼠夹作为“不可简化的复杂性”的一个通俗例子。捕鼠夹这种器具的特点是,只要有任何零件丢失,它便不起任何作用,而且它的各个零件只有作为一个整体的组成部分才有价值。Behe宣称,如果说捕鼠夹如此,那么细菌的鞭毛就更是如此(鞭毛是一种起推进作用的鞭状细胞器,其功能犹如船舶的舷外发动机)。构成鞭毛的蛋白质如鬼斧神工般巧妙地排列成发动机的部件、方向舵以及工程师可能要求采用的其他种种结构。Behe声称,这样复杂巧妙的布局通过进化上的改良而设计出来的可能性实际上等于零,因此证明了它只能是神力表演的绝技。他对于凝血机制以及其他分子系统也表述了类似的观点。
然而进化生物学家已经反驳了这类看法。首先,有些鞭毛的构形比 Behe所提到的鞭毛简单,因此一种鞭毛并不一定需要上述所有组成部分均齐备才能发挥作用。Behe所提到的鞭毛其较高级的组成部分全都可以在自然界的其他地方找到先例,布朗大学的 Kenneth R. Miller及其他研究人员对此已有论述。实际上,整个鞭毛系统与一种名为 Yersinia pestis的细胞器极其相似(鼠疫细菌利用这种细胞器将毒素注射进细胞中)。
关键在于,尽管 Behe声称鞭毛的各组成系统除了用于推进作用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价值,但实际上这些系统可能具有多种功能,从而有利于鞭毛的进化。因此鞭毛的最终进化过程可能仅仅是通过某种新颖的方式把原先为其他用途进化出来的复杂组成部分重新组合起来。加利福尼亚大学圣迭戈分校的 Russell F. Doolittle所做的研究表明,凝血系统看来是通过改良并完善了最初用于消化的蛋白质而进化的,这与鞭毛的进化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Behe用来作为神力设计证据的“不可简化的复杂性”并非真的不可简化。
另一类复杂性—所谓“特定复杂性”(specified complexity)—是贝乐大学的 William A. Dembski在其着作《设计推理》和《没有免费的午餐》中提出的神力设计论据的核心。他的论据实质上是说,生物的复杂性是任何盲目的、随机的过程永远无法产生的。Dembski声称,唯一合乎逻辑的结论是某位超人的神灵创造了生命并左右其发展,这一说法与 Paley 200年前的论断如出一辙。
Dembski的论据有若干漏洞。他暗示对生物进化的解释只是随机产生或神灵设计,这是不正确的。在圣菲研究所和其他地方研究非线性系统与元胞自动机(cellularautomata)的研究人员已经证明,简单的无向过程能够产生极其复杂的模式。因此,有机体中所呈现的某些复杂性从一定程度上讲,可能是通过我们几乎还不了解的自然现象产生的。然而这完全不等于说生物的复杂性不可能自然地产生。
结论—不科学的创世说
“创世科学”的提法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现代科学的核心原则就是方法论的自然主义,即力求通过观测到的或可检验的自然机制来解释宇宙。物理学用支配物质与能量的特定概念来描述原子核,并通过实验对这些描述进行检验。只有当实验数据显示先前的描述不足以解释观测到的现象时,物理学家才会引入新的粒子(如夸克)来丰富其理论。而且,这些新粒子的特性并不能随便定义(新粒子的界定受到严格的约束,因为它们必须能纳入到现有的物理学框架中)。
相反,鼓吹神力设计的理论家则搬出各种虚幻莫测的东西,并随意赋予它们以不受约束的各种能力—总之是,怎样能解答当前的问题就怎样说。这样的答案非但不能促进科学探索,反而会阻挡科学探索的道路(如,如何否定万能神灵的存在?)。
神力设计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例如,具有设计能力的神灵是何时介入生命史的?又是怎样介入的?是通过创造第一个 DNA,第一个细胞,还是第一个人?每一物种都是神力设计的吗?抑或只有少数早期物种是神力设计的?鼓吹神力设计说的人常常回避这些问题。他们关于神力设计的说法常常是五花八门,迥然不同,他们也甚至懒得去互相沟通一下以自圆其说。他们采用排除法来进行论证,也就是极力贬低进化论的解释,将其斥为牵强附会或不完整的理论,从而间示只有以神力设计为基础的替代理论者是站得住脚的。
从逻辑上讲,设计说的鼓吹者完全是在误导人:即使某种自然主义的解释有问题,也并不意味着所有这类解释都应该一棍子打死。此外,他们的论述也没有使任意一种神力设计说显得比另一种更合理,实际上就是让听众们自己去作判断,而某些听众在进行这类判断时无疑会用宗教信仰去取代科学概念。
科学研究一次又一次地证明方法论的自然主义可以克服无知,为那些一度看来深不可测的难解之谜找到越来越详尽、合理的答案。有关光的本性、疾病的起源以及脑的机理等问题均是如此。现在进化论正在为破解生命如何形成和发展之谜做着同样的工作。创世说无论以何种名义作掩饰,都不会为这方面的科学研究增添丝毫有价值的东西。
⑹ 人类的最初进化是必然还是偶然
偶然的, 进化是因为劳动的生存的需要 而没有东非大裂谷等的地质原因的影响是不可能进化的 (地质的变化不是必然的)
⑺ 人类从人猿进化成近代人,为什么其中有些阶段会出现断层
在漫长的地球发展史的各个阶段都能够获得单一物种的进化证据,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而正是由于这种获得证据的不连续性造成了所谓的断层。有关人类进化史中产生断层的这种现象是由于对人类进化有特殊的热情,如果要追究任何一个物种的进化都会发现有断层现象。所以,这没有什么可稀奇的。现代科技可以分析十数万年前化石中的残存线粒体基因,人类基因组计划对人类基因的测序也发现了一些古老基因的迁徙和变异的历史,是直接的证据。对人类起源问题,人们众说纷纭。
在漫长的地球发展史的各个阶段都能够获得单一物种的进化证据,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而正是由于这种获得证据的不连续性造成了所谓的断层。
有关人类进化史中产生断层的这种现象是由于对人类进化有特殊的热情,如果要追究任何一个物种的进化都会发现有断层现象。所以,这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⑻ 《进化论》的疑问~~~~~
有谁会想到《物种起源》竟然是荒唐的“羚羊为了吃高大树木的叶子,长期以来,一直极力地把颈子伸长而变成长颈鹿。”的笑话点燃达尔文假说的导火线而创出“进化论”,再加上后来想成名成家的“专家”找的“相似性”,猿就变人了。这就是作为人类知识占领人类意识形态150多年的“科学”;
根据现代“进化论”的中心,拉马克“用进废退学说”,“器官因使用的就发达而变大,不常用的器官因退化而变小”的纲领理论;鸵鸟因不飞,翅膀退化了、鼹鼠在地洞里生活眼睛退化了、羚羊为了吃高大树木的叶子,长期以来,一直极力地把颈子伸长而变成长颈鹿。这样猿就变人了。
按达尔文的“进化论”,通过变异导致个别长颈鹿脖子变长了,经过这个“自然选择”的神淘汰了哪些脖子短的鹿。因为这个“自然选择”的神很残暴,允许千千万万食草动物活下去,只是不允许脖子短的鹿吃灌木林叶子和地上较矮的绿色植物叶,所以到今天我们看到的就只有脖子长长的长颈鹿了。
在现象看来的确很有道理,笋的确会变竹。但是细而一想,实在是可悲的知识,因为笋决不会变松树。荷花是可以长出草帽那样大的叶子,但决不会变成房子,这是一般孩童都知道的。再讲得简单点,有没听人说:长跑运动员到第几代时可以双脚一跨围墙进家了? 人类的生殖器官从有生命开始就首先要频频使用的重要器官,进化到今天已不知多少万年的男性阴茎变长多少米了?
不管是否奇异胎还是鹿崽子;短颈鹿(羚羊)、长颈鹿的化石算是有了,可就是找不到中间型的中颈鹿。
《达尔文进化论》58页,达尔文主义自己也承认:“进化理论缺乏实证。”文章也说:“从化石的考察获得的证据中,从来没有见到过长度适中的长颈鹿,科学家们才因此产生了怀疑。”
达尔文的“进化论”是什么呢? 为什么只有政治家如获至宝,而没有一个真正的科学家理会它呢?
谁会把达尔文“物竞天择、优胜劣败、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无限度地随机“进化”假说当“科学”来推行呢 ? 若当“生物学”使用,若真是“自然选择、适者生存”哪害虫、猛兽远比人类更适应生存,那么地球上全是有害的虫类、有毒的蛇类、凶暴的野兽。因为它们是任何环境都能生存的“强者、适者”,尽至连植物当中也有食肉类的,而且许多极低级的虫兽都会使用化学物质杀人,“适者生存”使人无处可藏。那么人只是不适者,早就不能在地球上存在了,世上还有人吗?
科学发现人3亿个精子中仅接受一个精子进入卵内,其它一概不许进入。假使达尔文没有目的地随机“自然进化”假说真是科学,那么至少有1亿个精子也能随机“自然选择”到卵内了。
土狼的种群中从来没人去引导它们,去动员和说服它们说:“近亲交配是非常有害的”。 科学家化了10多年时间跟踪和研究证实:没有道德约束的动物界竟能自行防止乱伦。这推动力在那里,科学一直无法解开这个谜。是唯心论吗? 能用“进化论”来解释吗?
我们现在所使用的历法误差每年为0.0003天,而玛雅人的误差每年0.0002天,几千年前玛雅人使用的日历比我们现在所使用的日历精确度还要高。从低级到高级的“进化”原理吗?
众所周知,人类有文字可考的历史至今不过2000年,但是7000年前的人类却建造了埃及金字塔。人类懂得穿上衣服的历史至今不过4600年,但是,大西洋海底却发现了1.1万年前的精致铜器。此外,世界各地还发现并证实了2万年前的铁钉、3万年前的壁画以及4万年前牛羊骸骨中赫然穿过子弹的痕迹。
原子能技术是人类近几十年中才始掌握的一门尖端技术,而非洲加蓬共和国奥克洛铀矿惊奇地发现了一个20亿年前的核反应堆。
这些是原始人类无法制造的东西和技术,有些尽至现代人还未达到或制造出来的。可是这些东西又实实在在摆在我们面前,它们不但使现代人目瞪口呆,还使现代人建立的人类发展史、达尔文的猿猴变人露了馅,达尔文主义的捍卫者能回答吗?
非常简单,体育爱好者,喜买体育器材、音乐家喜欢买乐器。是生物学应该生物学家先接受,是科学就会用科学界的方式来推行,那就有强调证据上的验证,最后认同,方能公开。但用政治推行,事情就简单了,无所谓证据了。
1831年达尔文刚刚从剑桥大学神学院毕业的一位虔诚基督徒,正好费茨罗伊船长需要一名男子做伴。在导师J.S.亨斯罗(J.S.Henslow)推荐下,26岁的达尔文绅士以“伴随”身份参加同年12月份英国海军南美航行的帆船 “小猎犬号”在船长的餐桌旁历时5年的环球航行。有机会得着收集生物标本为目的,开始了他梦寐以求的、无报酬的业余博物爱好者航海探险,后来还荣幸地当选为英国皇家学会会员。条件使达尔文十分清楚,成名成家就在眼前。加上如赫胥黎等一帮同样想标新立异、一举成名的朋友们的大力支持。当时又处于欧洲宗教界呼声四起的黑暗教皇时期;《圣经》但以理书12章7节:……“要到一载、二载、半载,打破圣民权力的时候,这一切事就都应验了。”这3年半即1260日,指中世纪公元538年到1798年的1260年黑暗的教皇权统治时期的预言;腐败、专制的天主教集权制度下;法国南部开始运作审判所,仅在1823年到1846年之间,教皇各州的200,000人就被判处了死刑、终身监禁、流放或者刑苦役,还有另外150万人受到监视审查。在这一班披着宗教外衣的政治皇权野心家的执掌下,上帝《圣经》中真正的“爱”、“善”在人们的眼中完全被抹黑了。1520年12月初,德国基督徒马丁·路德等宗教改革领袖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将纯正的基督信仰刚从腐败、专制的天主教集权里拯救出来、基督声誉尚在恢复、“根基”尚在摇动的时代里。已知当时是非多多的世界多个国家人们的忧患心态,许多国家出现了多神论、特别一直敬拜一神论“孔孟之道”的道德辖制下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社会,已经到了门有门神、灶有灶神、水有水神、火有火神的迷信高峰。人们厌恶陈旧落后的封建迷信、道德的约束,正在寻找一种改变陈旧现状的新理论、新道德。达尔文的学说正好迎合了当时这种政治需要,也可以说,这位以“生物学家”表像的政治家达尔文当时是做了一件很好的事。
又碰上当时大英帝国又正是经过产业革命之后的宪政“母国”,正处于膨胀阶段。海盗活动随着“合法化”私掠许可证的出现,作为国家工具来加强海军,海上霸主英国,就是靠着一群海盗起家的。提到古代海盗,立即会想起当过英国皇家海军总司令的“御用海盗”德雷克。有人曾露骨地说:全英国就是一大群海盗,伊丽莎白就是最大的海盗头子。1588年消灭了西班牙的“无敌舰队”,接着又打败了“海上马车夫”荷兰,最终在18世纪后期的7年战争中打败法国,而成为世界霸主,“日不落帝国”的臣民惯以“优胜者”的资态睥睨全球。在达尔文出版其《物种起源》之前,英国早就有人公然发表和达尔文的理论显然同出一辙的“生存竞争,胜者统治”一类言论。许多渴求已久的“生存竞争,胜者统治”的斗争哲学等待和引诱着达尔文“适者生存”的政治理论去迎合它。
更巧的是;从公元15世纪起英国的社会却提倡民众公开发表自己的言论,自然给达尔文为自己制造“英雄”创造了条件。因当时困惑于人的能力和上帝的权威之间的许多人,尽至神学人士、科学家、哲学家,特别是政治家们,以极大的心理支持和理论左证。
卡尔•马克思就亲笔题字在他的第二版《资本论》上, 赠送给达尔文, 称自己是达尔文的忠实仰慕者。
世界特出的政治家恩格斯就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推崇备至,尤为欣赏“人类起源于古猿”的假说,并对其作了几点重要的补充。恩格斯说:“劳动创造了人”,还说“火的使用,使人最终脱离了动物界”。
已经50岁的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将近20多年的查找,就在当时已发现的化石标本中找不到一具可视为过渡型的化石、无法证明自己的论文真实性的情况下。一个很讲究证据的达尔文把《物种起源》压缩成三分之一左右发表了。
真道基本被人抹黑的年代,人们无从得到生物的真起源。一个知道真起源的虔诚基督徒、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的皇冠随手可得的达尔文,根据当时斗争的需要,才会把人带到离真知还有一半路的无动力的大沙漠、生物自己生出自己的──“自然选择”不可知论来。因为是沙漠,只有看见脚印就是路,所以到今天自然选择“进化论”还只是叫“科学”。
当时在影响力极大的恩格斯等政治家们推动下,“人类起源于古猿”的假说就成了定论,使人们以为我们的祖先千真万确的是猿猴火速传遍全球,当时谁曾理会它猴变狗变。
《达尔文进化论》76页文章中,达尔文主义自己也承认:是“时代的必需”;随着资本主义和殖民主义时代到来,“进化论”成为必需。对于信仰资本主义自由经济的资本家来说,“自然淘汰”、“适者生存”、“生存竞争”无疑是新的武器,用来对抗主张弱者立场的社会主义者和不喜变化的保守主义者。达尔文“进化论”为资本主义社会的剥削和列强对殖民地的支配提供了正当化的理论支持。
一个包着政治斗争哲学的“生物学”,就这样迎合了许多渴求已久的人们走到了一起, 把达尔文推上了非常受人尊敬的“英雄”宝座。“进化论” 则不再需要逻辑上、生物学上、考古学上或任何其它学说的更令人信服的证据,成为不可质疑的公理了。这是历史的事实,即使现今的达尔文主义领袖圈里,真正的科学家们也是公认的。
2010年5月20日《参考消息》第7版转载美国国立费米加速器实俭室的物理学家报告说:……同时还将预示着人类可能会对自身存在作出解释。
真正的科学家谁曾理会过人类自身存在就是“猿猴”变的呢? 稍有头脑的人,谁会说达尔文“进化论”就是“科学”呢?
《参考消息》2009年2月18日12版转载【西班牙《世界报》2月10日】马尔科姆•霍内斯的文章明白告诉人们:“达尔文很少写科学论文,但《物种起源》却值得当作文学作品来阅读。”文章明确指出达尔文和林肯一样都是划时代的政治家,文章说:“达尔文阅读了经济学家托玛斯•马修斯关于人类为生存而抢夺资源的着作,两年后便创立了‘自然选择’理论。”
显然对真正的生物科学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对道德观念、和平意识的神学思想自然就是个死对头。因为它根本不是科学,完全地改变了生物科学的规范和方向,是当时资本主义和殖民主义时期斗争形势的需要。
可悲的是,因为当年被斗争需要的政治界普遍普及的缘故,至今难免就有那么多不知内务的达尔文捍卫们当“科学”与人力争。
《达尔文进化论》42页文章明白地写着:马尔萨斯的理论给了达尔文他所需要的思路。真正的科学家是事实求是的,并已经公开明白地附有二人斗打的“适者生存”图解说明。尤如一个已剪平头的小伙子,连裤衩都拉下让你看了,你还要硬着嘴称他是“小姑娘”,那么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才会明白呢? 难道这人真的分不清什么叫“科学” 什么叫“斗争哲学”吗? 现今的文学真的连“魔术”“科学”都不会分类吗?
达尔文自传中也直言不讳,1838年10月偶尔翻阅托玛斯·罗伯特·马尔萨斯残忍的《人口论》着作(An Essay on the Principle of Population)理论的影响和启迪了他的进化观点……;
马尔萨斯理论对“现代进化论”创始人达尔文和阿尔佛雷德•华莱士产生关键影响。达尔文在他的《物种起源》一书中说:“他的理论是马尔萨斯理论在没有人类智力干预的一个领域里的应用。达尔文终生都是马尔萨斯的崇拜者。”称他为“伟大的哲学家”。华莱士称马尔萨斯的着作是“……我所阅读过的最重要的书”,并把他和达尔文通过学习马尔萨斯理论,各自独立地发展出“进化论”,称做“最有趣的巧合”。
马尔萨斯估计,人口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将快速增长。在他看来,控制人口的主要因素是战争、饥荒和疾病等灾难。简言之,根据这个残暴的主张,为了一些人的生存,其它人就必须死亡。生存意味着“永远的战争”。“进化论”学家们普遍认可马尔萨斯无意中对“进化论”做出了许多贡献。马尔萨斯对于人口问题的思考是现代进化理论的基础。马尔萨斯强化了对为“有限增长”条件下“生存挣扎”的观察。由于马尔萨斯理论,达尔文认识到了生存竞争不仅发生在物种之间,而且也在同一物种内部进行。
达尔文受这些思想的影响,并提出强者与适者将在生存斗争中获胜。
《进化论》弱肉强食的故事,后封面露骨地提词:《进化论:弱肉强食的故事》巧妙地将生物的斗争法则与人类社会联系了起来,它突破了进化科学的局限,将历史学、人类学、考古学、社会学以及管理学等融入了其中。
《物种起源》封面明目张胆地宣称:在社会竞争中思考“物竞天择,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的第三章“生存斗争”里告诉人:同属的物种要比异属物种之间更为激烈,在俄罗斯,小型的亚洲蟑螂入境后到处驱逐大型的亚洲蟑螂;在澳洲,蜜蜂输入后,很快就把小型的、无刺的本地蜜蜂消灭了,……。也告诉人:生物在争夺食物和住所等伟大的生存斗争中,一个物种要战胜另一个物种的构造常常是隐蔽的。达尔文也明白告诉人:我们对生物之间相互关系确实知之甚少。换句话说,就是达尔文已明白告诉人们;他根本不是按生物学的角度去写该书的。
而且他还主张,所谓的生存斗争,是大自然合法而不变的法则,将当时英国社会的这类偏见、冲突的观点应用于自然的所有方面。所以他手所延续下来的所谓“生物学”只能看见兽类凶残斗争的一面,没有生物和谐、合作的另一面。只是借助“生物界”推广至整个世界,给了它一个貌似科学表像而已。这一点《达尔文进化论》第46页也坦然自若地写着。
达尔文于1860年在写信给其友人哈佛大学植物学教授阿萨格雷(Asa Gray)说:“至于这个问题〔人类起源〕的神学观点,总是令我感到痛苦,也感到迷惘。我决无意写文章宣扬无神论。但我承认,在我们周围看到造物设计(design)和上天慈悲的证据后,这个世界看来还有太多苦难……但另一方面,若要我把这个奇妙的宇宙,特别是人的本性,都看作是蛮力(brute force)的结果,我又无论如何心有不甘。我是较相信万物是按设计好的法则而行,只是细节……听诸所谓机遇(chance)。但我感到整个问题太高深莫测了,不是人类智力可以解决的……。”
达尔文创立了“生存竞争”的理论并成为他的“自然选择”学说的前提和基础,世界公认达尔文“进化论”明显的错误在于他只看到生物的斗争,没有看到生物之间的互助,确不像科学论理的构架和布局。
⑼ 关于进化的疑问
创造与进化
黄力夫教授
多少年来,我们所受的教育,都是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生物,包括最高等的物种——人类在内,都是进化而来的。学校的教科书,也把它当成一件已经证明的事来教学生。所以我们在这环境中长大的人已经根深蒂固地相信进化论。现在让我们从比较理性的角度来看看进化论。
事实上,进化论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广义的,宏观的进化论(macro-evolution),另外一种叫做狭义的,微观的进化论(micro-evolution)。达尔文对生命的解释,所谓物种的起源(origin of species),用的是宏观的进化论。
宏观进化论的错误
生物体的各种生命现象是由细胞内的基因决定的,这个基因就是DNA。生物体的基因不断地随机突变,产生新的品种,经过环境的筛选,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生存的新品种再经过突变及筛选,成为更适合新环境的品种。如此反复循环,最后变成了一个新的物种。物种和品种的意义不同,品种是在同一物种内的变化。牛和马是不同的物种,但蒙古马和阿拉伯马则是同一物种的不同品种。物种经过这样反复进化的程式,就越变越复杂,越变越高等,最后就变成了人。简单地说这就是达尔文的广义进化论,用简单的方式来定义。
在这里,最重要的字眼,不是突变,也不是筛选,而是“随机”。因为达尔文认为这整个程序都是偶然的,突变是偶然的,筛选也是偶然的。一切都是没有计划的,不是事先安排的,没有方向,也没有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程式。因为这整个现象是随机的,所以可用数学上的或然率来了解整个随机进化的可能性有多大。今天我们试着举一个最简单的环境变化的例子,看看从随机进化变成更能适合新环境物种的可能性有多大。
想象在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某地有一个火山,火山附近有一个小池塘,池塘里有一些单细胞生物,如细菌。有一天火山爆发了,池塘里的水温一下子升高了四十度。那么我们就问:“假如池塘里的细菌,不断地随机突变,能产生适合这个新环境的品种的或然率有多大呢?”我们今天知道,当温度提高的时候,生物体会死亡乃是因为生物体内的蛋白质产生变性。蛋白质是一条高分子的链子,如果把它拉直的话,会发现它是由一个一个氨基酸排列起来所形成的。但在生物体内,蛋白质不是一条拉直的链子,而是像毛线团一样,缠绕在三度空间之中,成为一个特定的形状。当温度升高后,蛋白质的形状产生改变,它的活性就消失了,这就叫做变性。如果希望即使温度升高也可以不变性的话,这个蛋白质必须有不同的氨基酸排列,也就是说应该是一个突变种。
氨基酸的序列是由核酸(DNA)的顺序所决定的。DNA的顺序就是基因上的遗传资讯,从遗传资讯决定了蛋白质的特性。分子遗传学家已经发现,基因上任何一个碱基序列产生随机突变的或然率大约是100,000,000分之一。一条蛋白质的链子平均有400个氨基酸,但不是每一个氨基酸对于蛋白质的三度空间结构都有决定性的影响。有一些特定的氨基酸,它们的位置特别重要,突变必须发生在这几个氨基酸上面。那么突变发生在这几个氨基酸的机率有多大呢?大约是100分之一。突变的结果,可能有很多的蛋白质产生,但不是每一种蛋白质都能适合这个高温的新环境。相反的,大部分突变的结果,连温度不变的情况下都无法生存。所以能适合新环境的突变机率是很小很小的,大约是10,000分之一。以上提到的只是一个蛋白质,而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例如细菌,至少有上千种的蛋白质。只有一个蛋白质产生突变是没有用的,必须所有的蛋白质都产生突变才能使得整个细胞生存下来。这个或然率大约是1,000分之一。这些条件需要同时满足,所以总或然率必须将这些个别的或然率相乘,结果是10分之一。也就是说,如果这池塘里有10个这样的单细胞生物,可能有一个在火山爆发时可以存活。这是个天文数字,世界上的池塘有这么多单细胞生物的大概不多。如果我们考虑的是一个较高等的生物,群体的数目就更低,如果再考虑一个物种进化到另一个物种,这个或然率已是微乎其微,简直就不可能发生了。达尔文在世的时候,科学界对基因的了解很模糊,也不知道DNA的存在,更不知道随机突变的或然率。我想达尔文如果生在今世的话,他一定会修改他的理论,我不想贬低达尔文进化观念对现代生物学的贡献,因为如今有许多最新的生物工程,如组合性合成化学就是根据他的理论发展出来的。他如还活着,一定拿诺贝尔奖。但用他的理论来解释生命的现象就不很适合了。
我们再来看宏观进化论的另一个问题,就是物种的不变性(stasis)。生物学家很久以前,就留心到一个现象,就是许多“活化石”的物种,经过亿万年的时间,其外表形态并没有改变。不仅是外表,最近生物学家还从化石中抽取少量的DNA,经过测定,发现与现代的同种生物非常相似,或完全相同,没有达尔文所预测的大幅度改变。去年在澳大利亚的山中发现一丛杉树,也是活化石,但经各种研究后,发现和化石中的样本没有什么不同。生物学家一向知道,在实验室分离出来的突变种,通常都不适合生存,所以物种趋向不变性,而不是达尔文所说的不断的改变。
还有就是物种出现的突发性(abruptness),也和达尔文的预测不同。越来越多的化石证据证明,各样物种在地球历史中出现的时间,往往是成突发性的。也就是说,在某一段时间内,忽然有许多不同的新物种出现,在这以前或以后,都有一段很长沉寂的时间。依照达尔文的理论,物种是不断地在突变、被筛选,所以新的物种应该不断地出现,不会有突发性。在距今约5亿年前的寒武纪,就有许多的新脊椎动物出现,科学家称之为寒武纪生物大爆炸。至今生物学家提不出什么满意的解释,但都同意与达尔文的理论不合。去年三月份的《科学(Science)》杂志也报导了一些有关的问题,文章的标题颇具挑战性:“Did Darwin get it all right(到底达尔文搞对了没有?)”
以上所提到的这些问题,都让我们对宏观的进化论不能满意。从科学的角度来看,这个学说越来越站不住脚。
《圣经》中的创世纪
接下来,让我们来看看《圣经》上是怎么说的。《圣经》上说,整个地球上的一切是神所创造的。而且一步一步很有秩序的。《创世记》第一章,开宗明义就说:“起初神创造天地。……”创造的程序,其实包括六个阶段。这六个阶段在圣经里的描述是六天的程序,这“一天”可能是很长的时间,而不是二十四小时(编注)。
在第一个阶段,创造的是物质和能量,没有任何的生命。“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所以水是最早有的物质。神最早创造的就是最重要的水。然后,“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光是一个能量,所以有了物质和能量。我们知道,地球刚形成的时候,温度很高,地上的水都以水蒸气的形态存在,在地球表面是厚厚的雾。如果当时地球表面有人的话(当然那时还没有),一定是伸手不见五指,所以说“空虚浑沌,渊面黑暗”。
第二个阶段,“神说,诸水之间要有空气,将水分为上下。神就造出空气。”当地球温度慢慢降低时,有一部分蒸汽就凝结变成液态的水,液态的水铺在地球表面上,但天空仍有一层很厚的云,上下于是分开来,空气则存留在中间。
到了第三个阶段,地球的温度继续下降,两极开始结冰,引至水位降低,陆地慢慢升高。地质学家曾分析,如果南北极的冰全部融化,地球上大部份的陆地就会重新被水覆盖。起初地球所有的陆地都是在水面之下,这就是为什么在很高的山上,仍然有被水侵蚀的大岩石。可见这些很高的山以前是在水面之下的,当水位降低以后,才露出陆地。
在第三阶段后期,神创造了植物。在化石的证据上也证明是植物比动物先出现。
神感动摩西,借他的手写成《创世记》。摩西是三千五百多年前的人物,那时候,没有所谓的科学,摩西无从知道是先有无生物,再有生物;先有植物,再有动物。也许有慕道友会问:“细菌应该是比植物早出现,为什么《创世记》提到生命的创造是从植物开始,而不是由细菌开始的呢?”我们读《圣经》,要留意《圣经》不是一本科学的书,而是一本启示的书。神启示摩西,是藉着摩西能够明白的言语和观念。摩西不能明白的细节,神并没有对他说明,因为摩西根本没有办法了解。如果神向摩西提出细菌是最先有的,摩西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那时还没有显微镜,摩西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细菌。神把人所能明了的告诉人,有些时候神也会把一些我们不能了解的奥秘告诉我们。我们或许以后会明白,但也可能直到见主面时才清楚。达尔文在一百多年前提出进化论时,很多人都觉得他很了不起,特别是一些无神论者。但是想想神才是真正了不起,他在三千五百多年前就启示摩西写下这样好的理论。
到了第四个阶段,“神造了两个大光,大的管昼,小的管夜。又造众星。”这两个大光就是太阳和月亮。我们现在知道,宇宙的起源大概是先有星星,然后是太阳,接着是地球,最后是月亮。这好像和《圣经》里提到的次序不吻合。若我们想深一点,其实没有矛盾。地球刚形成的时候,由于有一层很厚的水蒸汽在天空,所以看不到太阳和月亮。在第四个阶段,地球表面的云渐渐的变得稀薄,天空慢慢地晴朗起来。如果那时候有人类住在地球上,他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太阳。再晴朗一点,晚上就能看到月亮。最后,便连星宿也能看得到。所以,从摩西的角度来看,《圣经》里提到的次序是绝对的合理和正确的。
到了第五个阶段,高等的动物出现了。《圣经》上不提低等动物,大概是因为摩西不晓得什么是低等动物。《圣经》特别记载鱼类先被创造,然后才有鸟类,这与今天我们所知道的化石证据完全吻合。
到了第六个阶段,神创造了畜类、虫类(希伯来文原指一般的动物,不单是现代所指的昆虫)、兽类,最后是万物之灵人类。《圣经》里记载神创造生物的次序,跟现代所知道的化石学、地质学、生物学的证据都非常吻合。不要忘记,《创世记》是写在三千五百多年前,与中国的商朝同期。那时候,摩西根本无从知道地球刚形成时的状况,也没有地质学、生物学,如果他不是受到神的启示,而能写出那么合乎现代科学的文章,实在是不可思义的。
神造人的方式
《创世记》里没有说明神创造各种生物用的是什么方法,只有在造人方面有较多的记载。
神创造一个新物种,可能是用一些突变的方法。所谓突变,就是基因的改造。今天在实验室也可以做类似的事情。但神所做的突变,不是随机的突变,也不是没有目的的。每一个步骤都产生奇妙的效果,藉基因的改变造出新的物种。生物界许多奇妙的现象,都不是偶然的,而是神的手在做一些改造的工作,才有这些微妙的生物体。并且,神创造的速度是相当快的,绝对不需要像随机突变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如果我们接受这个说法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某些很短的时期内,有很多的新物种产生,而在这些时期以外很长的时期内,都没有什么新的物种出来。
如果人完全是由进化而来,而且是遵守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个原则的话,实在无法解释为什么人的两个眼睛会都长在前面。人的颈椎只能做一定角度的转动,后面的事物、景象是看不到的。如果有攻击从后面来的话,人必须转身才能看到,这其实是很不适合生存的。两个眼睛最好是一在前,一在后,才是适合生存的原则的,《圣经》上说,神造人是按照神的形像造的,所以是有目的地把人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是随机的,而是有设计的创造。神先造了低等的生物,再造高等的生物。又经不断地改变,就有了更高等的生物。
值得感谢的是,我们人的生命现象和老鼠的生命现象很类似,我们的基因也和老鼠的很相近。所以今天我们可以用老鼠来做实验,研究新药的功效。神造万物原是为人类所预备的。现今许多的新药发明、医学的进步、外科技术的改良,都有赖于动物实验。在匹兹堡大学医学院,最有名的是器官移殖的手术,也都是先在动物身上做实验的。有时候将一只狗身上的肺移殖到另一只狗身上,有时候把猴子或狒狒的肝脏移殖到狗身上。如果这些动物的生理结构、基因构造完全不一样的话,这些实验手术就白费功夫了。
随机的进化存不存在呢?我们不能说完全没有可能,但是这种随机的进化,只能发生在创造以后,而且是在同一物种里进化,也就是小规模的进化,即所谓“微观进化”(micro-evolution),我们可以在实验里重复。我在田纳西大学有一位同事专门研究原生虫。在二十几年前有一次他培养的原生虫受到细菌感染,死了很多。他非常伤心,努力抢救,结果居然被抢救回来了。但是他也发现这些花了三年抢救回来的原生虫和原来的不太一样,原来原生虫和细菌产生共生现象,细菌居然可以生存在原生虫体内。而且,如果用显微手术把这些细菌拿掉的话,原生虫就会死掉。他继续做了一些研究,发现原来细菌体内有几个基因发生突变,原生虫也有几个基因突变,这就产生了共生的现象。他因此发表了很多论文,在这方面非常有名气。他也是一位非常爱主的基督徒。我们了解在这种情况之下,基因的改变是可以更适合新环境的状况,而环境的改变通常是由于外来的侵犯。这种小规模的改变就是所谓微观进化,也是所有学生物学的基督徒不反对的观念。我们反对的是宏观的进化论,也就是从无生物变成生物,从最简单的生物可以经由随机进化成高等的人类。
生化学上的证据
我们怎么可以有把握地说神可能用基因改造或突变的方法来创造一个新的、更复杂的基因呢?如果三十年前有人这样提出的话,很多人一定会反对。但是最近三十年内细胞生物学、分子生物学有长足的进步,我们发现有几件事情是可能的。第一件事就是所谓定位突变法(site- directed mutagenesis),最早发明定位突变法的科学家在约十年前得了诺贝尔化学奖,因为这对分子生物学有非常重要的贡献。分子生物学家现在可以把一个片段的DNA用特定的内切在特定的点上像剪刀一样地切断。不同的DNA有不同识别的切点。经过这些 的作用,就产生许多特定的DNA片段。另外还有一种 可以把这些片段连接起来,如果原先的DNA被切成三段,拿掉中间的一段,剩下的两段可以连接起来形成一个新的DNA。或者是原有三段,现在再加一段连接起来。在细菌及更高等的细胞内,可以把一个特定的碱基对,变换成另一个碱基对。可以切一段或另加一段,也可以在特定的基因上改变它的遗传资讯,而且改变的结果一定是符合原来的设计,不会改变其它的结构。这种突变,分子生物学家只要几个月或几个星期,甚至几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这种。这种突变当然不是随机的,而是经由设计、诱导产生的。如果分子生物学家可以这样做,万能的神当然更能这样做。它完全可以把一个简单的基因变得更复杂,可以把一个很短的基因复制变长,也可以把原来只有一套的基因变成很多套。基因改造的结果,细胞就变得更复杂,可以使单细胞变成多细胞,也可以使多细胞生物产生分化的现象,而成为较高等的生物。
第二件事是植物分子生物学家常做的细胞克隆cloning及植株再生。植物分子学家可以把高等植物根、叶的生长点细胞分离出来,经过处理,变成单个的细胞。这些细胞可以在实验室里利用培养液培养出很多的细胞,到了一定的数量,就可以加入一些特定的激素促进细胞的分化。有一些细胞分化成根,有些变成茎,茎上长叶,开花接果,最后形成一棵完整的植株,这个程序就是“植株的再生”。这样的植株和原来的母植株是一模一样的。另外,分子生物学家也可以在单个细胞内,导入外缘基因,也可以把基因拿出来,变换基因。基因工程产生的蕃茄就是利用这种原理,使蕃茄可以不受病虫的侵犯。这叫做“转基因植株(Transgenic Plants)”。最近在中国大陆已经用这种方法造出新品种的稻米和玉米。同样的程序也可以做在低等动物身上。高等动物现在还无法做,因为分化所需要的激素太复杂,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但如果把经过基因改造的胚胎细胞植入母鼠的子宫,是可以制造出转基因小老鼠的。
假如有一天,科学已经进步到可以从人身上拿出一个细胞,并且知道分化所需要的各种激素,理论上说,是可能造出一个新的人来的。在《圣经》里,最早造出的是个男人。后来,神决定造一个女人,于是从亚当身上取出一根肋骨造了夏娃。以前,包括许多的基督徒都是凭信心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现在,由于科学的进步,我们已经知道人身上分裂、分化最活跃的细胞就是骨髓细胞。神当然可以从亚当的肋骨取出骨髓细胞,利用基因改造的方法,特别是性染色体的改变,造出一个女人夏娃。所以在《创世纪》第2章21-22节所描述的程序,今天完全可以用转基因的生物工程技术来了解。用生物学的语言来说,夏娃其实是一个“转基因亚当”。但是,三千五百年前的摩西怎么能知道这些事呢?
编注:有关六日创造的“日”是指廿四小时或很长的时期,以及“神用什么方法创造”等问题,笃信圣经的基督徒科学家大玫有三种看法(详见本刊13期11-13页《有神的创造观》一文)。本文作者所持的看法属于“渐进创造论”(或称“微进化论”)。
⑽ 人类进化问题
人类和所有动物的祖先是至少在地球上生活了5亿年的海绵,
而海绵的祖先是真菌!
今天,大多数生物学家相信地球上的生命最早起源于一种非常简单的生物,但是这种 简单的古老生物到底是什么?与今天的人类和动物有什么关系?却是一个很长时间没有找到答案的问题。不过,在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和美国航天局的资助下,美国微生物进化学专家米切尔·索金(MichellSogin)运用自动DNA排列技术和计算机程序,在最近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人类和所有动物的祖先是至少在地球上生活了5亿年的海绵,而海绵的祖先是真菌!索金说,了解动物是怎样进化的,很有意义——不仅能够帮助我们了解未来生命将发生什么变化,甚至能帮助我们了解在宇宙中其他生命存在的可能性。
凶猛、多情、好动——
海绵的性格并不“棉”
索金在了解真菌之前先了解了海绵。
在地球上的海洋里,至少有9000种海绵。有的海绵甚至生活在淡水中。他们靠身上的小孔,从成吨的海水中过滤到几克微薄的营养物质维持生命。海绵是多细胞(multicellular)生物,虽然有些海绵有玻璃一样的骨骼。但是总体上看,海绵没有组织、肌肉、器官、神经、大脑这些要件。
海绵细胞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钙或碳酸硅以及大量的胶原质。在海绵的管壁上,长有摆动的长须(cilia),长须能从海水中滤掉废物,留下营养。不论海绵的体积多大,所需要的食物只要能满足每一个细胞就够了,并不贪婪。当然,海绵中也有“动物凶猛”者。在夏威夷生长的火海绵能够分泌毒液,给其他动物造成剧痛;生长在地中海的一种海绵,则具备诱骗小甲壳类动物的能力,能够伸出锋利的刺把它们团团围住,饱餐一顿。
海绵也是最早的有性繁殖生物,大多数的海绵都是雌雄同体的,能够同时产生卵子和精子并排入水中。精子会一直在海水中遨游,直到找到另一个海绵管道的接收入口。
海绵的多情还表现在:他还有另外一种生殖方式——如果一块海绵遭受外力破坏,被拆散了的细胞会在海水中寻找同伴,然后重新聚在一起,仿制出一块与它们父母辈相同的海绵。海绵受伤以后,不会用新细胞代替旧细胞的方式愈合伤口,而是调动旧的细胞到创伤处,阻止伤口进一步蔓延。
就这样,海绵很潇洒地生活在水下,并为周围成千上万种生物提供庇护所。此外,海绵其实很好动。1986年美国北卡罗来纳州大学的生物学家卡尔汗·邦德(CalhounBond)就发现,海绵并不是静止不动的,他通过精密仪器观察到,海绵的边缘会像肢体一样帮助自己移动,有的一天能移动4毫米,有的居然能爬上玻璃容器壁。
从一百五十万分之一概率中找答案——
遗传因子分析像大海捞针
以往,科学家判断动物之间的联系主要依赖于观察动物外观,包括化石来判断。如果两种生物拥有共同的特征,比如爪子,就会被认为具有某种亲属关系。随着基因技术的突飞猛进,利用基因分析寻找生物源头开始了实际应用。上世纪70年代,索金的导师卡尔·乌伊斯(CarlWoese)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1989年索金成立了实验室,接过导师的课题继续研究。索金把研究方向集中在基因的进化以及寄生虫方面,他希望通过这些研究,回答导师提出的问题:在生命最重要的单位,细胞是如何形成的。
基因分析并不是比较某些生物的全部基因构成,而是通过比较某些生物共有的基因段,分析其中的差异来判断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果两者有相似的基因排列,并且带有同样的基因特征,那么就可以推论两种生物具有同一个祖先。如果基因排序非常不同,那就可以知道他们在很早以前就分叉,朝着不同的方向进化了。
索金希望在这种理论指导下,采用核醣体RNA手段,建立一个客观的动物进化结构方程式,他从极为罕见的古菌(a rchaea)的基因排序入手,从浮游生物、真菌、海绵、水母、海葵、软体动物中提取DNA,比较它们的基因排列顺序,比较核醣体RNA,并且应用十进位计数法,来计算它们与昆虫、鱼类、鸟类、哺乳动物之间的关系。
20多年前,基因技术还刚刚起步,这样的计划在当时是非常有远见的。在上世纪80年代初,科学家确定红海绵的一个遗传因子就要消耗一年的时间,所有的工作都是手工操作。几年之后,他们能在一年内分析10~15个因子。今天,索金已经能在一夜之间做1000个因子分析了。但即便是今天,一段特定的染色体组也可能包含着30亿对基础对,要找出2 000对的关系,概率为一百五十万分之一,因此,要找到答案仍然像是大海捞针。
前世今生
索金查遍了所有的最古老生物,如水母、海葵、海绵、软体动物,海星等的基因后,终于得出结论:海绵毫无疑问是今天所有动物最直接的祖先。在索金以前,一些生物学家怀疑海绵实际上是一种植物,另一些生物学家怀疑海绵是独立于动物进化链之外的一种生物,和今天的进化结果没有联系。
他的发现还显示,在海绵之后的“晚辈”是刺丝胞动物(cnidarians)类,比如水母,海葵,珊瑚等等,他们和海绵一样拥有袋状体型,它们都具有触角,并且在触角的末端都有像嘴巴一样张开的口。但是海绵的细胞形状具有环形细胞的特点,它带有非常小的长须,这些须又被一群更小的毛状)微绒毛包围着。成千上万的须在水中不停地挥动着,将新鲜的海水送入“口中”。
索金相信海绵最直接的祖先是领鞭虫,领鞭虫也是单个细胞的生物,有着长鞭一样的须,而包围着须的是一系列微绒毛。他们当中的一些甚至靠得很近结成了群落,几乎快要发展成动物了。
虽然,今天已经无从知道最早的海绵是什么样子,但是至少仍然具备一些今天海绵的特征,今天我们能发现硅藻属、马蹄蟹这些动物都和它们进化之前的样子几乎一样。
所有的动物都来自真菌
索金更重要的发现是,在进化座标上,比领鞭虫更早的祖先是真菌,海绵和所有的动物包括人类都来自真菌。在此之前,很多科学家都将真菌错误地归类于植物。但是索金的研究发现,植物和真菌是完全不同的两类生物。真菌和动物最早来自同一个家族,这一点不仅对认识生命来源具有意义,对认识真菌对人体的入侵更具有现实意义。
索金说,真菌导致的疾病包括癣菌病,香港脚,心肌炎。真菌导致的疾病之所以难治是因为真菌和人类有很多共同点,只有当两种生物具有不同的特点,或者说在治疗的同时不伤及主体时,治疗才更容易,这一点,相信会对将来的生物医学研究有启发。另外,每年成千上万的艾滋病病人死于卡式肺囊虫肺炎(pneumocystiscarinii)。直到最近,很多人都还相信这是一种与疟疾有关的寄生原生动物引起的,但是索金研究小组最近发现,卡式肺囊虫肺炎实际上是一种与真菌管型密切的生物,用对抗真菌的药物就可以有效地抑制卡式肺囊虫肺炎。
索金说,在海绵和刺丝胞动物之后,才出现了昆虫这种两边对称的生物,此后,生物发生了一次爆炸性的进化革命,从此,生物有目的的活动能力大大加强,具备了以往任何生物所没有的优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