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人为什么说话腔调不一样
㈠ 福建人说话为何被称作“地瓜腔”
因为福建人很多地方都是吃地瓜的,正如我就是福建人,我从小就是吃地瓜长大的,因为地理环境原因很适合种植地瓜,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正是地瓜的收成的时候,我们那里的地瓜是非常甜的,纯天然没有加任何防腐剂的。
一直以来夏天都吃着地瓜,配着空心氏瞎缓菜是很好吃的,可以吃好几碗呢。由于歼模吃地瓜的原因导致福建人说普通话都是很不标准的,经常被人家说地瓜腔又出来了,但这也是算我们福建人的口音。因为从小就是吃地瓜加上吃福建的水,所以说话总是有一种独特的腔调,这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我觉得我们福建人有地瓜腔没有什么不好啊,在出去外省说普通话人家就可以分辨出我们是哪里人,还有在外省还可以通过这个腔调寻找老乡呢。
但是地瓜腔现在都是说中神前年的爸爸妈妈的,因为他们那个年代没有读什么书,接受文化程度比较低。普通话都是后面慢慢学起来的,但是在学的过程中口音变不了,导致就是一开口地瓜腔就出来了,不过听着还挺可爱的的声音。像我们年轻人说话就不会有地瓜腔啊,普通话还是标准的。
㈡ 福建莆田每个村说话都不一样吗
不一物历样。福州是一罩橘搜个非常奇怪的城市,大多数说的都是福州话,可是腔调都不一样。甚至永泰人说话连江人听不懂,连江人说话闽伍扒清人听不懂,闽清人说话长乐人听不懂,长乐人说话罗源人听不懂,罗源人说话闽侯人听不懂。真的很奇葩。
㈢ 福建人说话特点
篇一:外省人与福建人的经典对话
外省人:你是福建的?
福建人:YES
外省人:哇好远啊
福建人:(沉默中)
外省人:“福建解放没有?”
福建人:“没有,我们上课的时候都带着枪”
外省人:“你原来会说汉语~!”
福建人:“恩,来的时候在火车上刚学的。”
外省人:你们住窑洞吗?
福建人:不,我们住深山。
外省人:“福建是不是在泉州?”
福建人:“恩,福建是泉州的县会。”
外省人:“你的很多小辫子呢?”
福建人:“为了上大学只好剪掉了!”
外省人:“你们还吃生肉吗?”
福建人:“我们老大发明了燧木取火,我们吃烧烤。
外省人:“你是福建人啊?”
福建人:“是啊。”
外省人:“那你们怎么来上学?”
福建人:“骑驴到北京后坐飞机。”
外省人:“那一定很久才到吧?”
福建人:“习惯了,提前半年出发就行!
外省人:
外省人:“怎么不骑马呢?”
福建人:“在福建,骑马都是穷人橘悄干的事情,像我们考出来的,都是骑骆驼和驴的。福建没有高考,考试都是比赛射箭,一公里以外摆个牌子,写上‘清华’,旁边放一个‘北大’,然后一个人有三次机会。我
第一次射清华,第二次射北大,都失败了。我就射了最后一个牌子“复旦” 。
外省人:“哦,这样啊,你很有才。。。”
福建人:呵呵,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只是随便考个‘复旦’而已。”
外省人:“你们少数民族结婚是一夫一妻制吗?”
福建人:“不是的,我们每个男人都可以娶10个老婆。”
外省人:“不是吧~~~那你现在有几个老婆?”
福建人:“我现在有12个老婆,等毕业后娶3个。”
外省人:吓死了!12个还不够多啊?怎么还要再娶3个,你不是说每个男人只能娶10个吗?”
福建人:“10个不算多,我想娶几个就娶几个,因为我爸就是村长!”
外省人:“你们那边过清明用去烈士墓上香吗?”
福建人:“我们这边没有烈士墓,我只去上香祀祖。”
外省人:“那你们祀祖时也是烧纸钱和放鞭炮是吗?”
福建人:“不是的,我们都是烧美元的,也不放鞭炮,我们都是往山下扔手榴弹的!”
外省人:“福建有电话了吗?”
福建人:“福建没有电话,我们都用手机。”
篇二:如何分辨福建人普通话口音
本人不是语言专家,不过对辨别方言却有一番心得,甚至可以讲出几种方言的腔调(如漳州、潮州、台湾、厦门、泉州、客家等口音),由于长期在外,与各地方的人接指耐触较多,一般情况下,只要听对方讲普通话,基本可以知道是哪个地方的人,如果是福建、广东地区的再问一下姓氏,可以断定对方具体地区(县镇)了。
福建地区的人讲普通话很容易辨别,如“今天天气很热”、“猪肉”、
“人”,多数福建人说成“今天天气很乐(le)”、“猪漏(lou)”、“棱(len)”,可以说,福建中北部及江西东北部、浙江人、圆逗渣上海人基本上把“r”的音读成“l”的音;当然,这个“r”音,在漳州一直到广东、海南地区却发音很准,我猜想这可能与古代民族底层有关系,当时,漳州九龙江以北的福建、浙江等地属于闽越族,而九龙江以南古漳州、潮州、广州地区等地属于百粤族(或南粤族),民族虽然大融合,但古民族底层的语音却顽固地保留下来,就譬如泉州人和漳州人讲普通话口音有些接近,都是闽南口音,不过细听,还是很明显的差别,这个差别就是“r”和“l”,漳州人与潮州人普通话口音也基本接近,特别是“r”的发音一致,漳南地区的云霄、平和、诏安、东山、漳浦一带讲普通话很容易误以为是粤东潮汕、海陆丰地区的。
福州地区的口音特色就是鼻音比较重,福州、宁德一带,有个口音很明显,如“看一下”读成“看一压(kan-yi-ya)”,连江、长乐一带“学校”读成“学秀(xue-xiu)”。
莆田口音很有特色,发音时有卷舌的感觉,很好分辨,如“读书”读成“独猪(-zhu)”,讲莆田口音除了莆田本地还有两个地方,一是福清南部几个乡镇,一是泉州北部的泉港。
泉州口音的普通话,分成两种口音,一种是沿海的惠安、石狮、晋江,他们通常把“s”读成“x”,如“石狮”读成“习西(xi-xi)”,“日本”读成“立本(li-ben)”,这种口音与莆田、福清、宁德一带相像;内陆的南安、安溪、永春口音接近,通常他们把“没有”读成“埋有(mai-you)”等;北端的德化口音则接近三明地区。
厦门口音是个“混合体”,比较杂,融合了闽南
许多地方特色,不过一听就是闽南口音,同安人与海沧人讲话口音差别很大,很多人认为厦门人与台湾人讲普通话的腔调很像,其实不然,台湾人普通话口音偏软,台湾人的“r”的发音也与漳州一样,厦门人“r”的发音仍然是“l”。
漳州口音也有两、三种,“咸水腔”的漳浦口音,把“吃菜”读成“思赛(si-sai)”等等;没有鼻音的芗城及诏安口音,把“漳州”读成“詹州
(zhan-zhou)”,漳南的平和、云霄地区把如“吃饭”读成“出换(chu-huan)”,
“是不是”读成“素不素(su-bu-su)”,与台湾中南部本地人讲国语口音最接近。
龙岩口音也较杂,客家、河洛、闽中都有,代表性还是客家口音,永定接近广东一带,通常把“r”的音读成“y”的音,如“日头”读成“一头(yi-tou)”,“人”读成“盐(yan)”,上杭、长汀、武平口音比较一致,新罗、漳平的河洛人普通话口音受闽南、闽中地区影响比较大。
三明地区主要有四种族群组成,客家人、闽中(北)人、闽南人、外省(江浙)人,闽中人成分最高,大田、尤溪、德化普通话口音很接近,永安、明溪、三明市区较接近,宁化、清流、建宁、将乐、泰宁则接近江西口音,三明人多把“明溪”读成“明漆(ming-qi)”、“尤溪”读成“油漆(you-qi)”。
南平口音也很杂,延平区口音类于福州,建瓯则有自己的特色,把“发钱”读成“发情(fa-qing)”、“建瓯”读成“近瓯(jin-ou)”等,邵武、光泽口音也接近江西口音。
宁德地区与福州较接近,鼻音都比较重。
由于非语言专业出身,标音只能以拼音替代,尚未能表达清楚。
篇三:福建人
天下第一难懂的福建话——福建方言之复杂是举世闻名的,在这里没有统一的“福建话”,而只有具体的方言,这方言种类之多变化之多,使福建话十分难懂,也很神秘,外地人到福建,与福建人接触,深感畏惧的就是语言障碍,一旦福建人说起方言,外地人顿时便会脑袋发憷,而福建人去外地,感到棘手的同样也是语言,因为福建语系与普通话太不沾边了,说着普通话总是有股浓郁的福建味!福州人遇到厦门人,听不懂厦门话,厦门人到了龙岩,也听不懂龙岩话,连龙岩人去了与之相泠的永定,也听不懂客家话,有时连福建人自己都能感到即使是在同一个语种的人之间,有时也很难用方言交流,就像泉州人讲话真可谓是声嘶力竭,好象有人卡着脖子,他们把男人叫“打包”,女人叫“茶碗”,这一点很多不明泉州风俗的福建人都是听不懂的!
福建人信奉一个处世原则:少说多做,注重实干。他们自己很不喜欢侃谈,也不太喜欢夸夸其谈的人,对那种光说不干的“天桥把式”,更是看不惯,这可能与福建方言太多有关,福建人相互间用语言交流比较困难,于是只能借助其它方式来表达思想感情,天长地久使人养成了这种重行轻言的习惯。绝大部分福建人不喜欢空谈,他们比较沉默,话不多,显得“内秀”,一般不愿意在公众场合眉飞色舞地表露自己,所以也难以成为聚会的焦点人物。虽言语不多,但心如明镜,内心深处自有他们的价值判断与行动指针。跟福建人交往,刚开始也许会觉得“淡漠”,“不够热情”,其实福建人不是这样,他们虽话不多,但他在实实在在的注意你,认识你,相互有了了解,彼此感觉投缘,感情自然就深了,这时你会对“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古话别有一番感触。
许多人一说起福建人,第一感觉就是他们脑子活,会赚钱。的`确,这些年,福建已成为了人们关注的热点地区之一,人们关注福建,也就是因为福建是开放的,经济发达地区。经济意识渗透到了福建人的日常生活之中,砍价遍是例证。北方人买东西不喜欢砍价,而在福建买东西特别是私营摊点上买东西,不砍价简直是不正常的。对于不懂砍价的顾客,福建商人会调侃着说:“傻的可爱。但要是娶老婆,可不能娶这样的;嫁丈夫,也不能嫁这样。不会过日子嘛!”
柔中有刚的福建人——福建北部与西部是山区,山区人比较质朴,直爽,东部与南部是沿海,海边的人显得更精明,刁钻,但在总体上看,福建人的性格除了务实,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共性——柔中有刚,他们虽话语不多,外表平和,含蓄,不咄咄逼人,锋芒毕露,内在却刚强,坚毅,执着。
在福建是找不到有名的白酒的,福建的服装鞋帽在北方很有市场,但福建的酒在全国叫的响的却几乎没有,目前在国人心目中印象较深的是中外合资的贝克啤酒。福建人比较喜欢喝啤酒和红葡萄酒,它们度数都比较低,比较顺口,在酒桌上,福建人劝酒也不那么凶,能喝的,自觉多喝,不能喝的,别人也不会硬灌,彼此熟悉的朋友,边喝边聊,能者多喝,不生劝硬灌,却有身心轻松,怡然自得之感,这便是福建人的含蓄。
福建素有“散文之乡”之称,几十年来出了不少散文家,诗人,比如冰心,林语堂,郭风,何为,舒婷,当今福建的几家文学刊物如《福建文学人》《散文天地》每日都恩能够收到不少散文诗歌投稿这似乎很能反映福建人阴柔,谦和的性格。福建的小说还创作不行,缺乏有震撼力的宏篇巨作,在全国各省市中,福建的小说创作是很弱的,一般而言,小说,特别是长篇小说创作,需要作者有驾弩时空的气魄,如果人没有这种气质,自然是难以写出长篇作品的,福建的闽剧,南音,梨园戏,都曲调柔美,清丽。
福建人谦和而不软弱,他们的心灵深处总有一股韧劲,走进闽西,你可以充分感受到与客家人朝夕相处,团结友爱,和睦共居,和善好客,刻苦耐劳,怀德重教,读书奋进的民风,可能与文化氛围有关,在福建的历史上,不仅出现过许多政治家,军事家还出现了大批的科技文化名人。可能与文化传统有关,福建特别重视、教育,福建的高考连续数年在全国名列前矛,福建人读书刻苦,做学问用功,这也是福建人的韧性。
㈣ 我唱歌的时候福州话的腔调很重,唱起来很难听,怎么办
其实多用心点就可以了,莫急慢慢改过来,足够用心怎么会改不过来,你要是学则凳音乐的老师的压力尽量不去理会,自己要的比他要求的更高,他要求实在太低。
我大概模拟了一下你们福州人说话的那个腔调,好像是上部的声带口习惯性的收缩,这样子气会撞到舌头上导致声音的变化,所以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把舌头中间往下压,弄成一个圆形,至于这个要压到什么度自己看着热拌。
这样子出来不是字正腔唤肢圆也不是福州和盯世口音但还算正常,能不能做好全看你天赋。
㈤ 台湾,海南,广东,福建本地人说话口音确实有点类似对吧,都有点不太标准,不卷舌
不完全是。
福建地形复杂,方言众多,往往翻过一座山,语汪带言就完全不一样。因此,闽南话仅仅是福建方言的一个分支,也仅仅在漳州、泉州、厦门三地使用。另外还有福州话、莆仙话等等,和闽南话差别很大,相互间完全听不懂。
广东有三种方言,白话(即常说的广东话、粤语)、客家话、学佬话。其中的白话和客家话与闽南话完全不同,是不是属于闽方言就不知道了。
学佬话和闽南话属于同个语系分支,但是相互之间也完橡蠢全听不懂,包括温州话也是和学佬话、闽南话类似,但是彼此听不懂。
至于江苏,怎么可能说闽南话,那是江南地区的吴侬软语,和闽南话有根本的差别。
还有海南,据说福建的移民很多,海梁陵陪南话中带点福建方言的口音,是完全可能的。
其实,广东、福建两省自古以来都属于百越地区,都和中原往来甚少,各种习俗文化相近,语言上虽有差别,却都属于南方的方言,在许多字词的发音上也是很相似。
㈥ 台湾人说普通话,说是有什么台湾腔,厦门,福州人说普通话也是一股机车味呀,不知道你们留意到没有
每个启数地方的普通话都有自己地方方言的影子!不可避免,除非学习能卖旁搏力特别强的,在一个环境待的很久了,可能方言中祥会淡一点
㈦ 为什么福建人口音这么重
福建人的各种方言跟普通话差别非常大。福建居民虽以汉族为主,但现代福建汉人的祖先都是来自不同时期的北方和中原地区,不同地方的口音本身就有差异,福建人口音这么重是因为福建人的各种方言跟普通话差别非常大。福建省,简称“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省级行政区。省会福州,位于中国东南沿庆晌海,誉顷锋东北与浙江省毗邻,西北与江西省接界,西南与广东省相连,东南隔中国台湾海峡与中国台湾省相望,陆地总面乎大积12.4万平方千米。
㈧ 福州人说话是闽南语吗他们一般用普通话吗
福州人不说闽南语。他们都说福州迟燃话,而且福州五区的福州话是差不多的,但是八县的福州话腔调和音调会有些不同。他们普通话的地方音不怎么重,但是一般来说老人家会比较重,而且有些老人家普通话不清楚。不过一般来说外模嫌地人都能听懂。
我是在福州上学的外地人,宿舍就有两个福州人,她们的普通话都挺好码码虚的呀。至于外语嘛,好像跟其他地方差不多,没有说特别多或是少的啦,不用担心。
㈨ 为什么福建人也是说闽南语,台湾人也说闽南语,可是台湾普通话口音怎么和福建人不一样呢
闽南话是一个总称,台湾话讲的是台语,台语是闽南语系的一部分,闽南语系的地区语言基本上可以共通(前提是语速慢点,哈哈...),福建闽南语比较集中的是闽南地区{即厦门,泉州,漳州三市.其中漳州和泉州是语言学范畴内所指的闽南语的发源地,所蚂迹有的闽南语,其源头都是漳州话和泉州话.明清以来出现的厦门话和台湾话(台语),都是直接由漳、泉方言混合而成,均体现了亦漳亦泉、不漳不泉的特点.},除闽南外,福建其他少部分地区也通闽南语(如福建东北部宁德市的福鼎、霞浦一带部分地方).
闽南语大致分为五大话区:(这些话区内腔调和部分用语略有不同,但基本共通.其中厦泉漳三个话区的方言就是普遍认为的闽南语)
厦门话区:厦门、金门、同安。
泉州话区:泉州、石狮、晋江、惠安、南安、永春、德化、安溪等八个县市。
漳州话区:漳州、龙海、漳浦、云霄、东山、诏安、华安、长泰、平和、南靖等十个县市。
龙岩话区:龙岩市、漳平县。
大田话区:大田县、尤溪县的一部份。
台语这方面:台湾岛上,除了高山族地区外,差不多都通行着近于漳州腔和泉州腔的闽南话。台中、台北稍偏泉州腔,台南、高雄稍偏漳州腔。
在中国,闽南语分布在福建南部、台湾、广东东部的潮汕地区、雷州半岛、海南岛、闽西龙岩市区与漳平一带、闽东宁德市的福鼎一带、浙江南部苍南、平阳、洞头部分地区.(提醒:在中国,福建\浙江\台湾的闽南语区相互\相对来说容易共通,其他地方几乎不行,虽是同源,但演变太大了.如海南话以文昌话为代表,与其他片区的闽南话的差别最大,基本雀竖不能通话了。)
东南亚一些国家和地区(俗称南洋)也通闽南语(如新加坡,印尼,马来西亚等)这些地方的闽南语称--东顷物大南亚福建话(Hokkien)
海内外操闽南语的人将近6000万
㈩ 福建人说话为何被称作“地瓜腔”
(文、图/止止壶天)
福建人说话的腔调被称为“地瓜腔”,显然不是指福建人说话时透出一股地瓜的味道,而是与地瓜最早经由福建引入中国有关。有意思的是,被指讲“地瓜腔”的福建人其实称它为“番薯”,只有北方人才把它叫作“地瓜”。
番薯,别称甘储、甘薯、朱薯、金薯、番茹、红山药、玉枕薯、山芋、地瓜、山药、甜薯、红薯、红苕、白薯、阿鹅、萌番薯等。清代厉荃原辑、关槐增增纂的《事物异名录》载“甘薯”条:朱薯,番薯,《本草》甘薯一名朱薯,一名番薯。按:甘薯、薯芋之类叶如芋,实如拳,有大如瓯者,秋熟。今俗通谓之番薯。也有叫它“蕃茹”的。据学者苏枕书在《蕃茹》一文中说,他在日本留学时,有一次讲地方志的老师提到“番薯”,问一位中国同学知不知道是什么,那位来自浙南的同学回答说,他们老家把这个叫作“蕃茹”。苏枕书说,听他的发音有点含糊,那个“茹”音介谨冲于“芋”和“茹”之间,有点鼻音的感觉。
番薯原产美洲,由西班牙人携至菲律宾等国栽种。据胡文辉《天堂鸟输入中国臆考》一文考证,番薯在东亚的传播路线大抵是:吕宋(今菲律宾)—中国福建—琉球—萨摩(今日本鹿儿岛)—日本本土,故中国称其为“番薯”,琉球、萨摩称之为“唐芋”,而日本本土却称之为“萨摩芋”。如此命名,源于当初不知来历时的想当然耳。
福建为何会成为番薯传入中国的第一站呢?这要感谢长乐人陈振龙。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在吕宋做生意的陈振龙见当地种植一种叫“甘薯”的块根作物,皮色朱红,心脆多汁,生熟皆可食,产量又高,广种耐瘠;想到家乡福建山多田少,土地贫瘠,粮食不足,决心把它引进家乡。当时菲律宾处于西班牙殖民统治之下,视甘薯为奇货,“禁不令出境”。陈振龙经过精心谋划,“取薯藤绞入汲水绳中”,并在绳面涂抹污泥,巧妙躲过检查,“始得渡海”。航行七天,于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五月下旬回到福建厦门。陈振龙引进番薯之事,明代《闽书》、徐光启《农政全书》、谈迁《枣林杂俎》、清代《闽政全书》、《福州府志》等均有记载。清代《金薯传习录》援引《采录闽侯合志》说:“番薯种出海外吕宋。明万历年间闽人陈振龙贸易其地,得藤苗及栽种之法入中国。值闽中旱饥。振龙子经纶白于巡抚金学曾令试为种时,大有收获,可充谷食之半。自是硗确之地遍行栽播。??以得自番国故曰番薯。以金公始种之,故又曰金薯。”
番薯传入福建后,即显示出其适应力强、产量高的特性,“一亩数十石,胜种谷二十倍”。加之“润泽可食,或煮或磨成粉,生食如葛,橡皮熟食如蜜,味似荸荠”,故很快向内地传播。十七世纪初,江南水患严重,五谷不收,饥民流离。彼时,科学家徐光启因父丧正居住在上海家中,他得知福建种植的番薯是救荒的好作物,便自福建引种到上海,随之向江苏传播,收成颇佳。清干隆时期,不少地方都由官方提倡栽种,在直隶更由皇上“敕直省广劝栽植”。由此,番薯很快成为中国仅次于稻米、麦子和玉米的第四大粮食作物。目前,中国的番薯种植面积和总产量均占世界首位。
现在我们可以来探讨一下“地瓜腔”问题了。据史料记载,陈振龙及其子孙为番薯在中国的传种不遗余力,其五世孙陈川桂,在康熙初年把番薯引种到浙江,他的儿子陈世元带着几位晚辈远赴河南、河北、山东等地广泛宣传,劝种番薯。陈世元在山东胶州传授种植番薯时,亲自整地育秧,剪蔓扦插,到秋天收获,得薯尤多,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竞相种植。只是不知为何,北方人没跟着师傅称此物为“番薯”,却叫它地瓜。他们感谢师傅的教授之恩,让他们不再忍饥挨饿,便亲切地称师傅们讲的话为“地瓜腔”。如果这一推测成立,那么“地瓜腔”之说就应视作是尊称,而不是调笑了。
何况,徽州婺源人,业余读书人,中国作协会员、中国梁晌差报告文学学会会员、厦门作协副主席,网名“止止壶天”,微信公号“何况文园夜读”,出版《火柴大王刘鸿生》《拥抱阿里山》《把名字写在水上》《文园读书记》等十余种,曾获鲁迅文学奖、中国图书奖等。现居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