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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为什么缰绳松了要蒙眼睛

发布时间: 2022-10-31 05:58:24

⑴ 拉磨的驴子为什么要蒙住眼睛

以前我们村里一个大伯家是磨芝麻油的,小孩子总是什么都很好奇,当然那芝麻油的味道也很香好闻,没事就跑去看人家炒芝麻,磨油,晃油什么的,印象中有一种油葫芦,不是常见吃的那种,也不是两节的那种,而是长长的柄,头上有圆圆头,头上凿两个孔。磨好的浆糊状的东西是放在一个大铁锅里的,好大一口锅,锅下还垫着一个什么东西记不清了,好像还要加些热水然后就要人把着锅延晃,晃着晃着油就和其它东西分离了,浮在最上面,这时就用那个长柄葫芦一下一下的撇出来。 印象最深的是大伯家还养着一头驴,用来拉磨的,令我感到不解的是那头驴拉磨时总是要用一块黑皮子遮住眼睛,那肯定不是起太阳镜的作用,因为在屋子里光线不是很刺眼的。我就问人家为什么要蒙着眼睛呀?被告知是怕驴子受到干扰。我当时是相信这个说法的,直到前几天在一本书上又看到有驴子蒙着眼拉磨的记述,我又重新想了一下这个解释的正确性,结合人类的一些举动,我自己得出另外一个答案。 大家不妨想一想,一个驴子在磨房里整天转呀转的,里面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即使有人来大多也是驴子所熟悉的主人,偶尔来个像我一般的人,到了磨房看一下也不至于引起驴子的不安。所以说怕它受干扰是说不通的,即使怕受干扰我想更应塞住耳朵,这动物对声音的敏感程度好像大过视觉的敏感,我只见过人指挥毛驴是用吆喝和牵缰绳的动作。没有见过在驴子眼前打手势的,这和交警指挥行人车辆是不同。 那到底为什么呢?我想主要是照顾驴子的情绪,你想呀驴子整天在那里转圈,一圈又一圈,长年累月得这么转,总路程算下来估计也可以围着赤道转一圈了(只是粗略估计,精确的计算要请相关专家去做),但是眼前却总是一样的风景,会晕眩的,搁谁身上能受的这个转呀。于是有人想到这个办法,干脆让它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黑,也不知自己究竟走到哪里去了,这个主意不是很能体现人的智慧吗!不过现在这个方法也可以用在人自己身上来了,比如,你去看一个画展,书法展,当然还有紫砂壶展,你辛辛苦苦跑过去,有的人甚至南京到北京,所看到的风景依然如故,这时难道不应该戴上一个眼罩吗?

⑵ 闲话骡子

俗语道:“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一遛”,意思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好是孬来个比试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不过,真正派用场的话,骡子真不如马吗?怕未必,甚至比马还胜一筹。在农村,不论是拉挽驮骑,凡马能够担任的役使,骡子都能够担任。骡子在块头上是比马略小,力气呢自然也稍小一些,但骡子的性情比马要温顺沉稳得多,使役起来也更听话,好使唤,易驾驭,不像马那么烈性张扬。马最大的一个缺点是胆小,易受惊,由此生出乱子来往往后果严重,而骡子呢就镇定多了,处变不惊(此性格遗传于驴)。上世纪六十年代,有一个着名的军人烈士英雄叫刘英俊,吉林长春人。怎么死的呢?他和战友们驾着马拉炮车外出训练,辕马被汽车喇叭声所惊,突然向人群冲去,前方最首当其冲的六个儿童全给吓呆了,不知躲避。情急之下,刘英俊紧扯缰绳不松手,猛力一拉,惊马前蹄腾空而起,继而不顾自身危险,力撑辕杆,从辕杆下面用双脚猛跺马的后腿,马突然倒下,车翻了,儿童们安然脱险。刘英俊却被压在翻倒的车马底下,身负重伤,不治身亡。

也就是说,如果当时驾在车辕里的是匹骡子的话,十有八九就不会有这场意外事故了。或者说,除了“一骑红尘妃子笑”的紧急状况下需马发挥速度优势外,其他场合马的表现真不如骡子。

眼下农村的集市已不复早年的热闹,为什么?生产生活资料农村的超市基本应有尽有,自然用不着赶集了。此外不少生产资料正在趋于消失,像大牲畜。你现在到农村走走,马牛驴骡基本看不着了。相应地,原本作为集市一景的骡马市——《清明上河图》里也有此片段——也就不存在了。

骡子的饲养成本一般要低于马,个头小点,吃的自然也少。此外喂马时马料(除草之外黑豆白豆,麸皮)不能太少;而骡子的“食谱”则相对简陋,以草为主,喂饱即是。最主要的是,骡子作为“混血儿”,一生(四五十年)极少生病。马呢相对娇贵,疾患多。

可买卖的话,马的价格明显贵于骡子,主要还是人们的心理在作怪,觉得骑马比骑骡子更显得人模人样。过去的新郎迎新娘,一准骑马,没听说有骑骡子和驴的。驴呢太猥琐太卑微——旧时文人诸如李白杜甫陆游都曾经把驴子作为出行工具那是为了宣泄——骡子呢那更不行,意味着绝后。古时科举中状元,“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铁定是骑马的,绝然不会“骑驴看唱本”;返乡呢,那更是高头大马。你说这场场合要的马的速度吗?绝对不是,也没必要。要的是骑在马上昂首挺胸的范儿。

骡子分两种:母本为驴,父本为马,生下的骡子为驴骡,个头脾性更加接近驴;母本马,父本驴,产仔则马骡,体形近马,胆子也比马大。马骡的价格要大于驴骡,但驴骡从配种到生产要更容易些。两种骡子生而是有繁衍生育器官的,且分公母,但只是个摆设,从不使用。骡子也从不发情。动物也罢,人也罢,因为“发情”,演绎出太多的争斗和厮杀;而生身为骡子呢那就简单了,一心一意为主人出力气就行,也没有花花心思,少了许多烦忧,所以寿命相对也长些。在自然界里,唯一能够跟马驴骡一样唱这出“跨种配”的是狮虎以及其后代“狮虎兽(虎狮兽)”,而同样令人惊奇的是“虎狮兽(母虎父狮)”则更像虎,而“狮虎兽”从行为举止到身体外观则像狮,同样也不能繁殖后代。这世界真特么太神奇。《聊斋志异》里有“闺房里窜出大马猴”且生出后代的故事,看来也并非天方夜谭。

在农村,如果被人骂一句:你就是匹骡子,那够狠。其中包含的意思有:你非男非女,还绝后,还过于老实,惟命是从。

⑶ 怎么区别骡子,驴和马呢

可以按以下方式区别:

1、马尾过膝,骡子否,驴尾虽也到膝,但是要小好多。

2、马耳长约男人的手一掌,骡子的比马的短,驴的比马的长。

3、马鬃很长,墙头草般倒向一边,骡子亦倒但是要短许多,驴的很短且不倒。

4、驴为黑色或灰色,马和骡子很少有此色。

5、驴嘴唇为白色(大都还有白眼圈),马和骡子否。

6、马和驴均可生育,并且两者交配生育骡子,但是骡子却没有生育能力。

7、马高大,驴小,骡子介于两者之间。

8、马较温顺,驴暴躁,骡子介于其间;马和骡子均可骑,驴是不让人骑的。

9、老马识途,往往不用训化即可放开缰绳,自己回家,特别是赶马车时,车夫可睡于车上,一觉醒来,马已到家。驴的缰绳是不敢有半点放松,它会撒腿就跑,骡子又介于其间。

10、马和骡子只会打响鼻,驴却要啊啊啊叫个不停。

马:

(3)骡子为什么缰绳松了要蒙眼睛扩展阅读

骡子是马和驴交配产下的后代,分为驴骡和马骡,是驴生的叫驴骡,长得像驴。

驴骡的特点当然是结合了较多驴的优点和一部分马的优点, 它不仅耐力很强,力量较大,食量还一般。还可使用30年左右,脾气当然也不错,性情温顺而倔强。

是马生的叫马骡,长的像马,它的特点是:食量较大,力量很大,耐力还很强。性情急躁了点却很聪明,还很能善解人意,不过只可惜仅仅能使用20年左右。

⑷ 村庄里最后一头骡子

本文参与伯乐主题写作之【冲撞】

那一年我八岁,或者九岁,也许上学了,也许没上,按照年龄来说,是应该上了的,但是农村的孩子,普遍上学晚,这个年纪没上学也算正常。这都不是重点,我要说得是我的爷爷和一头骡子的故事。前一天爷爷还牵着骡子下地了呢,回来之后气色就有点不对,整张脸蜡黄。他把骡子牵进棚,拴好,出来坐在院子枣树下抽烟。初夏的季节,枣花开了,有一片花瓣被风扯下来,落在爷爷的头顶,他没发觉。我就站在他的跟前,帮他择下花瓣,他的头发还很浓密,也很黑。抽完一支烟,他把烟头按在一只路过的蚂蚁身上,我仿佛听到一声哀嚎,随后闻到焦糊的味道。

他问我,你爸几点下班?我说五点半,他点点头,又抽了一颗烟,再次问,你爸几点下班?我说五点半,你刚问过了。他说,我知道问过了,还要你说?我不再说话,又有两朵枣花飘落在他的头顶,这次我选择袖手。

爷爷没有等到父亲回来,他站起身,迈出一步,大概腿麻了,有点踉跄,我去扶他,他摆摆手,抖了抖腿,一瘸一拐出去了,我问他去干嘛,他说去找老憨。老憨是他的老哥们儿,光棍儿,年近六十,背早早驼了,弯成一个直角。原来自己种了两亩地,养了一匹马,够吃够喝,驼背以后,无法继续农事,就把地租出去,马也卖了。说到这匹马,应该插一句,它是我家骡子的妈,爸爸是外村的一头驴。爷爷经常去找老憨,家里收了粮食,磨成面,爷爷装满一个蛇皮口袋,用骡子驮着,带去给老憨,顺便兜里还要揣瓶酒,路过小卖铺买半斤花生米,或者一只烧鸡。回来身上携带着淡淡的酒气和烟草味,一张脸通红。这次回来得很晚,父亲和母亲坐在客厅的方桌旁不安地等待着,父亲说,都怪你,提前跟咱爹通通气也好。母亲说,告诉他一样发顿火,不告诉他没准儿自己慢慢就想通了。父亲说,反正都是你的理。母亲说,那有啥办法,咱爸脾气那么大。

快到半夜了,大门吱呀吱呀响起来,父亲母亲一起转头看向窗外,爷爷的硬硬的身影戳在黑暗里,手扶枣树,垂着头喘气,母亲拍了父亲一把,父亲一激灵,母亲说,喝多了吧,快去看看啊。我跑出去,一只胳膊伸到爷爷的腋下,酒味混杂着一股酸臭味呛得我鼻子发痒。爷爷大概在外面吐过,胸前粘着一块污渍。我把爷爷搀到他的房间,他四仰八叉躺在炕上,父亲杵在门口,说,问你爷爷喝水不。我还没问,爷爷说,不喝,你们去吧,我睡了。父亲把鞋给他脱了,抻过被子盖在他身上。不一会鼾声从他鼻腔深处滚出来,在屋子里回荡,我和父亲刚要走,爷爷突然嘟囔,谁也别想抢我的地。随后鼾声又响起来。

平时习惯早起的爷爷在第二天一反常态,等早饭摆上桌,爷爷还没从房间出来,母亲差我去叫他,我走到他屋前,耳朵贴在门上,里面静悄悄的,鼾声都没有。我推开门,爷爷躺在炕上,还是昨天的姿势,只是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嘴角也歪向一边,像把勺子,一串口水从勺口漏出来。看到我,他睁着的那只眼睛眨了一下,嘴角扯动,呜呜囔囔说,我好像栓住了。我吓了一跳,忙叫爸妈,他们跑过来,爷爷又把刚才的话艰难地重复了一遍,我好像栓住了。父亲和母亲把爷爷驾到三轮车上,急急去了医院,临走,爷爷还嘱咐我,记得喂骡子。

牲口棚在院子的西面,正对着谷仓,一到夏天会飘荡出难闻的味道,结结实实堵满院子。母亲有几次背着爷爷向父亲提议,把骡子卖了,牲口棚拆掉,种些花草,父亲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使不得,骡子是咱爹的心头肉。母亲阴沉了脸,说,你看全村谁家还养牲口?干农活又用不上它。父亲说,你就当它是个小猫小狗吧,咱爹喜欢,有啥办法?母亲说,这是指望着骡子给他养老送终还是他给骡子养老送终?父亲瞪了母亲一眼,骂道,放屁!

我走进牲口棚,里面光线不太好,天气回暖后,爷爷在墙壁掏了个窟窿,安上了排风扇,此时排风扇悠悠转动,弹钢琴一样弹奏着流淌在骡子身上的阳光,使得骡子的皮毛看上去闪烁不定。骡子原本是棕红色的,现在看起来有点褪色,接近深灰,它卧在槽前,槽里堆积着结块的麸草,我蹲下来,看着它,它眼皮耷拉着,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

我从大门口拔了一把青草,拧成一股凑到骡子的嘴边,它耳朵扑棱了两下,把头扭向一侧,看来它的心情受到了爷爷的影响。我的手搭到它的脖颈上,捋它的鬃毛,它的鬃毛修剪得很整齐,这都是爷爷的功劳。爷爷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给它剪鬃毛了,也许我可以代劳,遗憾的是,爷爷并没有把这门技艺传授给我。不知过了多久,骡子突然站起身,用力挣着缰绳,啾啾打着响鼻,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只能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后来我就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三轮发动机的声音,是爷爷回来了。骡子的举动使我感到惭愧,骡子比我更加关心爷爷。或许它是世界上最关心爷爷的生物。

爷爷的病情比我们想象中来得轻,这可能得益于他平时的锻炼,他几乎每天都会牵着骡子下地,哪怕农闲,哪怕在冬天,地里没有活儿,那就在岸边走上一圈儿,观察麦苗的长势,或者防止不长眼的绵羊来践踏麦地。

得了病的爷爷只是嘴巴有点歪,眼睛有点斜,除此之外,右手不再像之前那么灵活,他夹菜的时候我能看出他在努力克制着右手的抖动,即便如此,还是经常会有饭菜从他的两根筷子之间逃逸,刚开始他好像有些沮丧,常常饭吃到一半儿,就摔下筷子回房间了,爸妈只是目送着他的背影,互相交流下情绪复杂的眼神。

爷爷还是每天牵上日渐老迈的骡子出门,一出去就是大半天,有一次,我在父亲的吩咐下跟踪爷爷,看他究竟去了哪里,我看着爷爷和骡子一前一后出了门,缰绳垂在两者之间,几乎拖到地面,爷爷和骡子走得都很缓慢,像是在淤泥里跋涉。他们出了村口,沿着环村路一直往前走,和一些对向的拖拉机或者货车擦肩而过,尾气在他们身上氤氲,使他们的身影看起来支离破碎。路两边是成片的蔬菜大棚,一陇陇拱形的白色长龙向着天边伸展。我听父亲说过,村里这片地已经承包给了山东的菜农,他们架起大棚,在里面种大葱。再往前走,大棚消失了,换成一道道没完工的红砖矮墙,给田地披了一层铠甲。我也听父亲说过,这片地要建成什么工厂,是县里招商引资的大项目。后来爷爷停在一堵矮墙的前面,坐在路边,开始抽烟,烟雾在他头顶盘旋,顷刻消散。骡子也匍匐下身子,头低垂着,一口一口喘着粗气。不久之后,爷爷抽完了一盒烟,他翻了翻口袋,确定里面再也搜寻不出供他吞云吐雾的物质后,缓缓站起身,拍打着屁股后面的尘土。牵上骡子往回走。他看见了我,他说,那就是咱家的地,往年这时候,玉米秧已经没过脚脖子了。我点点头,欣慰地确认疾病没有让爷爷变成哑巴。

回家后父亲和母亲已经出门了,他们一个在玛钢厂上班,生产建筑用的扣件,一个在织袋厂上班,生产装蔬菜的编织袋。爷爷拴好骡子,从牲口棚里取出了一把铁镐,他站在院当中,抡起铁镐,向下挥去。铁镐尖尖的嘴巴啄击着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迸射着灰色绿色的碎屑,地上的青砖被爷爷一块块刨出来,散落在地上,像是一群落魄的尸体,爷爷命令我把青砖都摞放在墙角,自己则继续挥舞着铁镐。

太阳升到头顶时,院子里一半青砖已经被掀起,爷爷擦把汗,瞥了眼身后的狼藉,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翘起来,抽动了两下(得病之后,他说话之前总要抽两下嘴角,以此来启动嘴巴),说,这边儿种玉米,又指了指另一侧,那边种点啥,你说?我说,种花生,地瓜也行。那是我儿时最爱吃的两种食物。他们可以煮着吃,烤着吃,炒着吃,当然也可以生吃。爷爷脱下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儿,揉成一团,在两边腋下各抹了一把,搭在肩头,他的背上呈现一个背心印子,一疙瘩一疙瘩的肌肉在印子里攒动。

揭完青砖,爷爷围着院子正中的枣树转了三圈儿,看样子有点踌躇,我看透了他的心思,我说,爷爷,我爱吃枣子,枣树不能刨。爷爷说,那好,不刨,碍点事就碍点事吧。这时候来了一阵风,枣树枝头晃动,我知道,它是在对我表达谢意。

晚上母亲回家比父亲早一点,她一进院我就观察着她的反应,她脸上的肌肉像是被什么重物坠着,明显下沉了几分,她扫了爷爷一眼,爷爷此时正坐在屋门口抽烟,背心也穿回了身上(前胸有一坨褐色的污渍),她小心翼翼地询问,爹,你这是干啥?爷爷说,地没了,总得让我种庄稼。

吃过饭后,爷爷回了自己屋,父亲和母亲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坐在炕头上,母亲眼睛里长出了刀子,一下一下在父亲身上剜,父亲可能感觉到了痛,他抹了抹胳膊,瞄向母亲,爹的性子你也知道……母亲打断他,绝望地说,造吧,可劲儿造吧。

清晨的时候我确凿做了一个梦,我骑着骡子,在玉米田里穿梭,玉米秆埋过我的头顶,枯黄的叶子全都蔫下来,垂在秆子两侧,每根秆子上结着一个到两个玉米,裹在绸缎一般的玉米衣里,显得身材臃肿笨拙。走着走着,玉米秆突然拔地而起,纷纷拖着两只泥脚向我们身后跑去,骡子受了惊,扬起四蹄飞奔,我去抓它的鬃毛,它的鬃毛才剪了,很短,抓不住。我摔下来,骡子自顾自向前奔跑,我叫它,它不理我。正当我束手无策时,我听到爷爷的声音传来,吁,吁——

吁,吁——尾音拉得长长的,漫成爬山虎,在四面墙壁上攀爬,回荡,我睁开眼睛,窗外还黑着,爷爷已经起来了,他在赶骡子。我自己在一间屋,和父母的房间隔着一道木板墙,我隐约能听到父母的对话。

咱爹在折腾啥?

种地。

真让他在院子种庄稼?

不然咋办?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黑暗里爷爷一手扶着犁,一手挥舞着鞭子,骡子仿佛一夜之间返老还童,浑身上下蒸腾着精气神儿。我坐在门槛上,静静看着爷爷和骡子,院子空间狭窄,走不了多远骡子的脑袋就顶了墙,爷爷往一侧拉动缰绳,骡子艰难地转过身,爷爷抬着犁,随着骡子转过一百八十度,再把犁头戳进地里,嘴里嘚嘚呼喝,骡子俯下头,前腿用力,艰难行进。院里的土跟地里的土不一样,硬,里面还埋了一些历史的印记,爷爷一边犁着地,一边从犁头上择下意外的收获,刚才是一只小鞋,他把鞋凑到眼前端详,对我说,这是你爸小时候的,大脚趾破了个洞,还以为让老鼠叼走了。手臂一甩,把鞋扔到了墙根底下。不一会儿又犁出一块红色的烂布头,爷爷抖了抖上面的土,在晨光里观摩了一阵,什么都没说,把布头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里。我说,爷爷,那是你的裤衩子吗?爷爷说,胡说八道。

太阳升起来了,月亮还没落下,这是我第一次在同一片天空看到太阳和月亮。

父亲和母亲陆续去上班了,母亲临走前还对爷爷说,爹,饭菜在锅里。语气像这清晨的空气一样寡淡清冷。爷爷犁完地,卸下套在骡子身上的犁,扛进牲口棚,他的两条胳膊在微微颤抖。我说,爷爷,吃饭吧。爷爷点上一支烟,看着院里皮开肉绽的土地,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吃过饭,我问爷爷,现在可以种玉米和花生了吗?爷爷说,还不行,土太干了,得先浇水。我们一人拎着一只铁桶,舀满水,往地里泼洒,爷爷手上忙活着,还不忘指导我,水要洒匀,就像下雨一样。我领会了精神,却总也洒不好,水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水洼,好久渗不下去。爷爷夺过我手里的瓢,说你一边待着去吧,净添乱。

洒完水,又晾了小半天,直到爷爷把一只脚踩进土里,拔出来鞋底上没有粘泥,他才说,现在可以种了。他提着锄头,从南到北在地里耙出一道道排列整齐的地垄沟,耙完,驻了锄头,说,以枣树为界,左边种玉米,右边种花生,怎么样?我说,好。

种好玉米和花生,爷爷从中间堆起一条地垄,用脚踩实,说,现在路也有了,你爸妈就不会挑毛病了。我说,爷爷,你想得真周到。

我和爷爷每天坐在门槛上,等着玉米或者花生的嫩芽钻出地面,我们等了三天,土地还在沉睡。爷爷坐不住了,他背了箩筐出门,不久后背了一筐鸡粪回来。鸡粪是干的,爷爷捧起一把鸡粪,在掌心里揉碎,一把一把撒进地里。阳光很好,鸡粪的味道在院子里游荡。它们捋着门缝登堂入室,甚至在饭桌上撒野。母亲终于忍不了了,她把半碗凉面顿在桌上,盯着父亲运气,呼出来的气多,吸进去的气少,父亲用筷子敲了敲桌沿,以示提醒,但这完全没起到作用。母亲端起碗,起身把面条倒进了泔水桶。她说,我吃饱了。父亲脸色有点难看,他小声说,爹,确实太臭了,好像在吃鸡屎味的面条。爷爷没理他,噗噜噗噜吃得畅快。

在鸡粪的召唤下,小嫩芽们纷纷拱出地面,汪汪地铺了一层。爷爷的嘴角绽开笑意,虽然因为中风的缘故,那笑容看起来有点战战兢兢。随后几天里爷爷的话多了起来,常常一边吃着饭,一边跟父亲探讨玉米品种的优劣,还会有意无意夸赞几句饭菜可口。这时候母亲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我打着一家人和和睦睦等待丰收的算盘,可是好景不长,家里来了一帮不速之客,那些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蝗虫有着惊人破坏力和食量,小嫩苗很快被咬得遍体鳞伤。酒足饭饱的蝗虫们有的趴在墙上午休,有的大摇大摆进了房间,它们对爷爷的胶皮鞋底子毫无惧意,哪怕上面粘着四分五裂的同伴尸体。

爷爷紧急买来农药,在蝗虫的包围里将药倒进喷雾器,兑好水,对着蝗虫一顿狂喷。爷爷赢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不过损失也很惨重,三分之一的玉米和花生遭到致命性伤害,剩下的也都挂了彩,爷爷只好唉声叹气地重新补苗。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不知怎么的,有可能是中了毒的蝗虫逃进了锅里,又挣扎着爬了出去,反正吃过一顿饭后,我们全家人都出现中毒的迹象。爷爷因为去找老憨喝酒而躲过一劫,母亲躺在地上不停抽搐,嘴角的白沫咕嘟咕嘟冒个不停,父亲上吐下泻,往厕所折腾了几次,症状有所缓解,我只是有点肚子疼,放了几个屁后屁事没有了。父亲吩咐我去老憨家叫爷爷,可是我认为应该先叫医生。

爷爷和医生差不多一起进门的。医生问诊期间,爷爷蹲在地头抽烟,直到医生步出房间,他站起身,迎上去,询问情况严不严重。医生说,食物中毒,没什么大问题,吃了药多喝水,明天就好了。爷爷这才舒了一口气,脸上阴云散去,现出皱纹里盘结着的丝丝缕缕的愧疚。但是爷爷嘴巴上绝对不会服软的,这我清楚,我们全家都清楚。他还是我行我素,每天照顾那些小秧苗。随着玉米和花生逐渐长大,母亲对爷爷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一天到头都说不上一句话。

今年雨水勤,进入七月后,三天两头下雨,一下就是半天,爷爷披着雨衣穿上胶鞋,在地里视察,发现被雨冲倒的秧苗就小心翼翼扶起来,然后用两只手在秧苗下面拢起一座堡垒,以防它再次倒下。可是雨越下越大,水漫过了爷爷的脚面,秧苗们半截身子被淹没,仰着脖子向爷爷求救。爷爷跑去牲口棚,取了一把铁锹出来,随后快步出了院子。母亲在屋里隔着玻璃看着爷爷,对父亲说,咱爹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父亲说,你才出问题了。母亲说,他出去干啥了,你快去看看。父亲从凳子上跳起来,抄起门口的雨伞跑了出去。

院子里的水突然向着院门口奔涌,不一会儿流了个干净。父亲回来了,爷爷回来了。父亲在门口抖着伞上的雨水,说,下水道口堵住了。母亲说,捅开了?父亲悄悄看了看爷爷——爷爷正在脱雨衣,把下水道掘了。我仿佛听到啪嗒一声,母亲的面皮沉到地上。

酷暑时节,玉米齐了我的腰,我穿梭其间,它们伸出墨绿的叶子搔我的痒;花生一汪一汪的,神气活现的叶片昭示着隐藏于地下的果实正在蓬勃生长。爷爷戴着草帽,赤着膊,给玉米和花生锄草,他黝黑的脊背被不识好歹的玉米叶子划出了一道道血印子。

这段时间骡子赋闲,它偶尔会表现出焦躁,四只蹄子跳舞一样跺踏,头颅甩动,把鼻涕或者口水喷射到墙上。这时候爷爷就会解开它的缰绳,任由他在院子里撒欢,它一个猛子扎进一片肆意的绿色生机里,玉米秧颤抖出不规则的波浪,很快它从另一头冒出头,又一个猛子扎进去。我担心它会把庄稼糟蹋了,爷爷说,不会,它精着呢。果然,事后我验证,一棵玉米都没倒,一株花生都没有被践踏。

父母好像也适应了这样的环境,除了有时抱怨蚊子多,不过多点上一根蚊香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他们大概在盼望着秋天快点的到来,不论收成如何,这些业障都会被铲除。而我盼着能多结一些花生,我不关心玉米。

事情发生得有点突然,那天爷爷正在午睡,我热得睡不着,在炕上翻来覆去滚浪头,这时候我听到院里有动静,我轱辘起来,趴在窗台上,隔着玻璃和粘稠的空气看到一只羊。它正伏在花生秧上大快朵颐。

显然,羊不会有好果子吃。它死了。晚上邻居豌豆婶子(我一直以为豌豆婶子之所以被称呼为豌豆缘于她左边脸上那颗青痣,后来看到光棍国军盯着豌豆婶子胸前凸出衬衣的两粒圆形轮廓流口水,才恍然大悟,豌豆另有所指。)坐在我家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和爷爷闭门不出,直到父母下工归来,母亲把豌豆婶子让进屋,豌豆婶子穿越层峦叠嶂,脸上浮现着鄙夷的神色,她说,你公公真能折腾。母亲撇了撇嘴,没有回应她。母亲沏好茶,倒上一杯,用手背在杯壁上试着水温,直到确保豌豆婶子不会被烫到,母亲把水端到豌豆婶子面前,说,喝茶。豌豆婶子却没有接,她说,你家还挺讲究,大夏天喝什么茶?我都是直接从瓮里舀凉水喝,痛快。母亲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陪着笑。我盯着豌豆婶子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豌豆神游,突然一只巴掌降临我的头顶,往哪看呢?口水都流出来了!豌豆婶子揭穿我的流氓行径,并把胸膛在我面前挺直了几分。父亲坐不住了,抄起炕头的鸡毛掸子噼里啪啦往我身上招呼,我双手护住头,杀猪一样嚎叫。

叫声惊动了爷爷,他从自己房间跑过来,一把夺过父亲手里的鸡毛掸子,横过来在父亲背上抽了两记,父亲跳骚一样跳开了。爷爷说,干嘛打孩子?父亲说,他耍流氓。爷爷说,你听那个女人胡咧咧。豌豆婶子不乐意了,双手叉腰说,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眼看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母亲及时制止,豌豆嫂子,别说了,不就一只羊吗?我赔你。豌豆婶子坐回到炕沿上,说,本来那羊养了是留着过年给我儿子吃的,你们知道,他在外地当兵,一年才回来一次。母亲说,我知道,你就说多少钱吧。豌豆婶子说,看在做了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一千吧。

母亲把豌豆婶子打发走,坐在炕上生闷气,父亲喝着凉掉的茶水,一口一口啐着茶叶碎渣。爷爷说,我出去了,晚上不在家吃。我说,我也跟你去。伸手去拽爷爷的袖子。母亲瞪我一眼,说,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爷爷瞅了瞅母亲,嘴角抽动,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他喂了骡子,背着手走了。我知道他去找老憨喝酒了,他开心了要找老憨,不开心了也要找老憨。

母亲还在生着气,她生起气来饭也不给我们做了。我小声嘟囔,我饿了。母亲说,饿了自己做!她则直接躺在炕上,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垫在了脑袋下面。父亲喝完了茶,说,我来做。母亲好像才发现父亲的存在,她说,你怎么摊上这么个爹?父亲说,咋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也附和,没什么不好,爷爷还给我种花生呢。母亲突然爆发了,她从炕上弹起来,向屋外射去。我和父亲追出去,母亲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镰刀,她挥舞着镰刀,像一个癫狂的刽子手,残忍处决着那些玉米和花生。我们口头上制止着母亲,可我们谁都不敢上前,母亲手里的镰刀没有一刻犹疑。玉米断肢横飞,花生残尸遍野。我听到它们在痛叫,在哀嚎。骡子也在牲口棚里不安嘶鸣。

天黑下来了,夜色是玉米和花生的血,流满整个院子。没有一棵玉米或者花生幸免。母亲停下来,安静下来。她扔掉镰刀,呆立在一片庄稼的尸首堆里。父亲突然说,你惹麻烦了。母亲没有理他,她谁都没理,她走进屋,躺回到炕上。我才发现她没有穿鞋,两个脚底板粘满泥土和叶片。

我和父亲,还有骡子,我们静静等待着爷爷归来。爷爷是在一个小时后回来的,他走进院子里,面对一地狼籍,他的身子震了一下,他的喉咙里发出咕的一声,不,应该说是半声,另外半声被什么堵在了嗓子里。他的身子在夜色里搅动了两下,然后颓然倒塌,轰的一声,倒在玉米和花生的尸体里。

爷爷就这样死了,父亲和母亲紧急把院子铲平,铺上青砖,搭起灵棚,招待来吊唁的乡亲。我懵懵懂懂地过了五天,爷爷终于下葬了,我单纯地想我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花生了。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父亲正了正我头上的孝帽,说,傻孩子,想吃花生还不简单?小卖部里有五香花生,煮花生,还有裹了白糖的花生。我说,真的吗?他说,当然是真的。

可我爷爷再也回不来了。几天里因为一直在忙爷爷的丧事,我们都忘了骡子的存在,等爷爷下葬后,我走进牲口棚,发现骡子安静地卧在地上,身上落了成群的苍蝇,我把苍蝇轰走,骡子抬了抬眼皮,我放心下来,它并没有死。我把草料填进它的槽里,它都没有看一眼。我想它可能还沉浸在悲伤里,等它接受了爷爷的死,就会吃饭了。于是我不再管它。

第二天,母亲向父亲提议,现在地也没了,爹也走了,留着牲口没用,而且你看它皮包骨头,只怕要死了,趁它还有口气,抓紧卖吧。父亲点点头。

晚上,等到父母房间里传来一高一低两缕鼾声,我悄悄走出门,来到牲口棚,骡子还在卧着,槽里的草料一动没动。它一定知道我来了,我看到它的耳朵幅度很小地转动了一下,但它并没有做出其它反应。我解开它的缰绳,嘴巴伏在它的耳朵上,说,我们走了,我们离开这里。它听懂了,艰难站起身,四条腿微微抖动。

我们走在混浊的夜色里,走在一片空旷里,走在红砖绿瓦的壁垒里。我想起死去的那只羊,是我一脚将它踹倒,而后骡子发疯一样挣断缰绳,两只前蹄高高跃起,重重落在羊的肚皮上。这是爷爷和我以及骡子之间的秘密。骡子在我的身后,它越走越慢,我感觉到缰绳上的分量越来越轻。我回头看了一眼,它的身子软下去,软下去,倒在宽阔的柏油路上,倒在月光的河流里。我惊奇地发现,它在慢慢消融,分解,化成一颗颗荧光,向天空飞去,向月亮飞去。

我想,秘密终究成为我自己的秘密。

⑸ 骡子、驴和马怎么区别

马,耳朵短,尾巴上毛长,块头大,一般红色或棕色或白色。

驴,耳朵长,尾巴上毛短,块头小,灰色较多。

骡,耳朵长,尾巴上毛长,体形、颜色和马差不多。

马尾过膝,骡子否,驴尾虽也到膝,但是要小好多。

马耳长约男人的手一zha,骡子的比马的短,驴的比马的长。

马鬃很长,墙头草般倒向一边,骡子亦倒但是要短许多,驴的很短且不倒。

驴为黑色或灰色,马和骡子很少有此色。

驴嘴唇为白色(大都还有白眼圈),马和骡子否。

马和驴均可生育,并且两者交配生育骡子,但是骡子却没有生育能力。

马高大,驴小,骡子介于两者之间。

马较温顺,驴暴躁(驴脾气),骡子介于其间 马和骡子均可骑,驴是不让人骑的。

老马识途,往往不用训化即可放开缰绳,自己回家,特别是赶马车时,车夫可睡于车上,一

觉醒来,马已到家。驴的缰绳是不敢有半点放松,它会撒腿就跑,骡子又介于其间。

马和骡子只会打响鼻,驴却要啊啊啊叫个不停,想学驴叫,把嘴张圆,口腔打开,舌根下压,声带放松,气沉丹田,发中速通畅的“啊”音不到一秒,口型不变,声带变紧,迅速吸气约四分之一秒,反复如此即可。

用“贵族气质”形容马非常恰当,所以女孩心目中有“白马王子”,而没有“白马骡子”或者“白马叫驴”之说,呵呵。

⑹ 马车的马为什么要蒙着眼睛

我们这里拉车的马很少蒙眼,也不见几匹马翻车过,可见看事不能一概而论。

⑺ 骡子肉可以吃吗

骡子肉可以吃,下面介绍红烧骡子肉的做法。

准备材料:骡子肉750克,水晶糖一块,老抽一汤匙,八角2枚,桂皮一小块,干辣椒5克,当归一小条,芝麻油5汤匙。

1、把骡子肉洗干净并切块,如下图所示。

(7)骡子为什么缰绳松了要蒙眼睛扩展阅读:

骡子和马的区别

(1)尾: 马尾过膝, 骡子否, 驴尾虽也到膝, 但是要小好多。

(2)耳: 马耳长约男人的手一扎,骡子的比马的长, 驴的比骡子的长。

(3)鬃: 马鬃很长, 墙头草般倒向一边, 骡子亦倒但是要短许多, 驴的很短且不倒。

(4)色: 驴为黑色或灰色, 马和骡子很少有此色。

(5) 唇: 驴嘴唇为白色(大都还有白眼圈), 马和骡子否。

(6) 生育: 马和驴均可生育, 并且两者交配生育骡子, 但是骡子却没有生育能力。

(7) 个头: 马高大, 驴小, 骡子介于两者之间。

(8) 禀性: 马较温顺, 驴暴躁(驴脾气), 骡子介于其间, 马和骡子均可骑, 驴是不让人骑的; 老马识途,往往不用驯化即可放开缰绳, 自己回家, 特别是赶马车时, 车夫可睡于车上, 一觉醒来, 马已到家。驴的缰绳是不敢有半点放松, 其会撒腿就跑,骡子介于其间。

⑻ 骡子和马有什么区别

基本的区别

(1)耳朵: 马的耳朵最小, 其次是骡子, 驴的耳朵最长了。

(2)尾巴: 马的最长而且浓密,其次是骡子, 最后是驴子。站着来看的话, 马的前半身比后半身稍微高一

点, 骡子前后基本上一样高。马的脖子上鬃毛比较长, 骡子的很短, 一般是竖起来的。

(3)个头: 驴子的个头最小, 尾巴细, 最好辨认。马的个头居中, 耳朵小, 颈部毛长。骡子的个头最大,耳朵也大, 脸部像驴, 尾巴像马。

具体的区别

(1)尾: 马尾过膝, 骡子否, 驴尾虽也到膝, 但是要小好多。

(2)耳: 马耳长约男人的手一扎,骡子的比马的长, 驴的比骡子的长。

(3)鬃: 马鬃很长, 墙头草般倒向一边, 骡子亦倒但是要短许多, 驴的很短且不倒。

(4)色: 驴为黑色或灰色, 马和骡子很少有此色。

(5) 唇: 驴嘴唇为白色(大都还有白眼圈), 马和骡子否。

(6) 生育: 马和驴均可生育, 并且两者交配生育骡子, 但是骡子却没有生育能力。

(7) 个头: 马高大, 驴小, 骡子介于两者之间。

(8) 禀性: 马较温顺, 驴暴躁(驴脾气), 骡子介于其间, 马和骡子均可骑, 驴是不让人骑的; 老马识途,往往不用驯化即可放开缰绳, 自己回家, 特别是赶马车时, 车夫可睡于车上, 一觉醒来, 马已到家。驴的缰绳是不敢有半点放松, 其会撒腿就跑,骡子介于其间。

(9) 发声: 马和骡子只会打响鼻,驴却要啊啊啊叫个不停。

拓展资料

骡,哺乳类奇蹄目动物。马和驴的种间杂种,主供役用。由公驴和母马所生的杂种为马骡(Mule),简称骡;由公马和母驴所生的杂种为驴骡(Hinny)。骡和驴骡的繁殖力极其差,但生命力和抗病力强,饲料利用率高,体质结实,肢蹄强健,富持久力,易于驾驭,使役年限可长达20~30年,役用价值比马和驴都高。

网络骡子

⑼ 童年的回忆

我出身在一个美丽的村庄里,村庄边上是村里人的庄稼地,到处是美丽的麦芒还有成片的芦苇荡。在村庄的西面有一条古老的河流名曰“滹沱河”,每逢雨季河水奔腾着汹涌着湍急的流过,气势磅礴。在河岸边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树林里住着许多叫不上名的鸟,每当路过那片小树林总能听到它们优美的歌声。沿着树林往村里走会路过大片的稻田,村里人叫“滔地”,这是我们村仅有的湿地可以用来种植水稻。具老人们讲这里原来就是一片荒地,盐碱的厉害着哩,后来来了当兵的把这里开发出来用来种植水稻,再后来当兵的走了就归村里人了,每当稻子成熟的季节大人们在稻田里割稻子小孩子在水里摸鱼,我记得有一次摸到一条大泥鳅很是高兴,在爷爷的协助下带回了家养在一个酒瓶子里,每当放学回家总要去看看它还好不好,但好景不长,有一天放学回到家发现酒瓶子还在但里面的鱼不翼而飞了,急的我赶紧去问围着锅台做饭的母亲,母亲的回答太让我失望了,她只是瞄了一眼然后淡淡的说:“不知道哪儿去了可能是被猫刁去了吧”。我怀着将信将疑的心想着:“那瓶子里的水怎么还是满着呢”?我还专门找到养在我们家那只年轻的猫去质问它,可是没有结果,我想家里人没有告诉我实情,因为之前他们就不太支持我养鱼,就这样难过几天后事情就算过去了。

往上数几代我们家都算贫农,这是后来听爷爷奶奶讲的,在爷爷那辈他们吃了不少的苦“抗战”、“大旱”、“饥荒”他们那一辈都赶上了。有一次我盯着爷爷无光的右眼好奇的问:“爷爷你的这只眼睛怎么老是流泪”?爷爷摸着我的头抬起他的左手让我看,然后慢慢的说:“这都是在对里赶马车捞下的伤”,我看到他那只指关节严重变形的中指,爷爷继续说着在他年轻的时候队里有一次运货派出了队里所有的马车,但有一匹骡子没人敢驾驭,村里人叫这匹骡子为“青骡子”意思就是年轻力大还不听话没有人敢驾,爷爷当时在队里赶马车算一把好手所以这驾车一直由爷爷驾着,别的马车都是一人驾着但他这驾是两人驾着,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但那天出去因为另一人有事离开可任务还是要完成的,百密有一疏,就在这时骡子不知怎么受了惊吓撂橛子撒丫子跑,爷爷拉着缰绳不敢松手,就这样被马车拖行了好长距离导致头部身上臂部严重受伤。我在一旁听的毛骨悚然,爷爷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好歹捡了一条命,就是捞下了病根一到阴天下雨就范了”。我是一脸的茫然但我都记在了心里,一直记着。

有一天一家人围做在炕上聊天,我坐在家人当中倾听着。奶奶讲起了她的童年她回忆道,在她记事起日本鬼子隔三差五来村里扫荡,鬼子把村里人集合起来,小鬼子对娃娃们可好了总是拿糖给孩子们吃,然后不忘问一句:“八路的有的”?家人赶忙拉住孩子“没有、没有……”鬼子还是不死心的盘问一遍。有时候鬼子来村里村里人就都跑到南山上去了,然后等鬼子走了再回来。后来是鬼子无条件投降的那年,鬼子来村里抢东西,抱着一捆玉米杆要走奶奶冲上去抓住了玉米杆不让鬼子抱走,也许鬼子知道自己已是“秋后的蚂蚱”就没有再去纠缠。

爷爷奶奶经常教育我们要节约粮食,给我们讲起了“大旱”的时候,那些年“老天爷”不下雨地里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全村人到村外挖野菜,能挖着野菜算是好的了最起码饿不死,可野菜总是有限的,总不能饿死吧?所以凡是能吃的都不放过,什么树皮、牛皮带、草根……,以至于现在在村里还传着一句话:“苦菜黑根子救了荣华一村子”。“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黄继光董存瑞”!

父亲、母亲、我、妹妹我们一家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好像是当初分家分的。爷爷奶奶子女五个,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我父亲是家中老二母亲是童养媳也就是大女儿,这里还有个小故事:父亲有一次上外地做工,路过一家小旅馆,旅馆老板家的女子看上了父亲,约父亲去看电影,没想到父亲来了一句:“你要是嫁给我我就去”。哈哈哈哈……我听了笑的东倒西歪,人家一个大姑娘说话就不能含蓄点,结果可想而知要不现在就没有我了。父亲说话急性子直说快了就有点磕巴,所以跟父亲讲话不能太着急。但这都不是讨不着老婆的缘故,主要是家里太穷了,有谁家女子愿意嫁过来受苦?故经长辈撮合父亲和母亲成了家有了我和妹妹。有了我以后赶上煤矿来村里招工人,村里也没几个指标,伯父当时在村里当村长所以弄来了一个指标,本来是要父亲去的,可他当时不愿意嫌弃是“煤黑子”了,后来让三叔走了。到了第二年父亲后悔了,看见当“煤黑子”也是不错的,最起码有两活钱。几经周折终于如愿以偿。母亲一直为这个家操持着,在村里做了一个村妇,农闲的时候偶尔带我和妹妹去矿上探望父亲,记得有一次母亲带着妹妹去探望父亲,把我留下和爷爷奶奶留守,母亲走的时候嘱咐我衣服不能弄脏,我居然神奇的将一套衣服穿了将近半个月,天天都把母亲的嘱咐记在心里,当母亲和妹妹回来时母亲尽一脸的诧异,居然没有换过衣服,我也表示佩服我自己。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我已经是初中生了,在我十三岁那年,疼我、爱我的爷爷离开了我们,因为常年受气管炎的折磨,这一年冬天他终于熬不住了。往年每当冬天爷爷就会去伯伯家过冬,伯伯家是楼房有暖气不用到外面上厕所,这样冷空气就不至于影响爷爷的病,但一到换季爷爷总是要去医院报道打几天点滴,然后在接到伯伯家养着,等到来年开春了再回到我们家,就这样辗转了几年。这一年没有去,家人看爷爷今年好像不太严重所以就一直没去伯伯家,只是在家里输了几天液,晚上是我一直陪在爷爷的身边。自从有了妹妹我就一直和爷爷睡在一块,爷爷会给我讲许多故事。那会儿家里没有闹钟,他就是我上早自习的闹钟,晚上把捂的暖暖的苹果递给我吃,把别人买给他的点心留给我吃,

临终前的前一年还嘱咐我好好念书,到时候把我送到乡里面的中学读书,当时我应付着说不用他操心,现在想来当时那是爷爷对我的爱与期望呀! 爷爷走的那个冬天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晚上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一会坐起来一会又躺下去,看着他那日见消瘦的身体吃力的支撑着和病魔抗拒着。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去隔壁邻居家玩,忽然听到一声微带哭泣的女孩子的声音喊到“哥哥妈妈叫你回家哩”!我隔着窗户向院门望去这不是我妹妹吗?啥事?我回应道,妹妹不作声只是呆呆的站着,我赶忙奔向院子拉着妹妹往家跑,回到家径直奔向爷爷屋里,我母亲已哭成泪人,父亲拎起自行车去请村里的郎中,爷爷躺在伯伯的怀里大口喘着气,伯伯不停的婆娑着爷爷,渐渐的爷爷的呼吸没那么急促了,只是安静的躺在伯伯的怀里,这时郎中请来了,他凑过去看了看爷爷“准备吧”从郎中牙缝中挤出三个字,顿时家里一片哭泣声嘈杂声,我没有哭,只是傻傻的站着,站着……,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了伯伯嘱托母亲的声音“赶紧去找装老衣”,这时家里人忙作一团准备着爷爷的后事,街坊邻居听到消息也都来帮忙了,互相帮衬着,搭灵柩的、联系寿材的、买丧事用品的,连着几天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一直到出殡的前一天。我呢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傻傻的看着、听着。出殡前的前一晚要送行,我跟着长长的队伍缓缓的走着。在我们这有一种说法,就是送完行返回的时候不能回头看,说是怕已故人的魂魄舍不得离开跟着回来哩,我将信将疑的照做着。这几天家里人一直埋怨我为什么不哭?就数亲你哩!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哭不出来?我也在埋怨我自己,直到出殡的那一天——我哭了,当看到棺材抬起来走的那一瞬间我哭了,哭的无法收拾,我不敢嚎啕大哭,我哽咽着,我明白再也见不到我亲爱的爷爷了,他将永远的离开我了,唯一爱我的人走了,永别了爷爷,永别了我最爱的人!

⑽ 怎么区别骡子,驴和马呢

1、基本的区别:

(1)耳朵: 马的耳朵最小, 其次是骡子, 驴的耳朵最长了。

(2)尾巴: 马的最长而且浓密,其次是骡子, 最后是驴子。站着来看的话, 马的前半身比后半身稍微高一点, 骡子前后基本上一样高。马的脖子上鬃毛比较长, 骡子的很短, 一般是竖起来的。

(3)个头: 驴子的个头最小, 尾巴细, 最好辨认。马的个头居中, 耳朵小, 颈部毛长。骡子的个头最大,耳朵也大, 脸部像驴, 尾巴像马。

2、具体的区别:

(1)尾: 马尾过膝, 骡子否, 驴尾虽也到膝, 但是要小好多。

(2)耳: 马耳长约男人的手一扎,骡子的比马的长, 驴的比骡子的长。

(3)鬃: 马鬃很长, 墙头草般倒向一边, 骡子亦倒但是要短许多, 驴的很短且不倒。

(4)色: 驴为黑色或灰色, 马和骡子很少有此色。

(5) 唇: 驴嘴唇为白色(大都还有白眼圈), 马和骡子否。

(6) 生育: 马和驴均可生育, 并且两者交配生育骡子, 但是骡子却没有生育能力。

(7) 个头: 马高大, 驴小, 骡子介于两者之间。

(8) 禀性: 马较温顺, 驴暴躁(驴脾气), 骡子介于其间, 马和骡子均可骑, 驴是不让人骑的; 老马识途,往往不用驯化即可放开缰绳, 自己回家, 特别是赶马车时, 车夫可睡于车上, 一觉醒来, 马已到家。驴的缰绳是不敢有半点放松, 其会撒腿就跑,骡子介于其间。

(9) 发声: 马和骡子只会打响鼻,驴却要啊啊啊叫个不停。

(10)骡子为什么缰绳松了要蒙眼睛扩展阅读:

马、驴品种介绍:

1、马品种一般采用的分类方法有生物学分类法、畜牧学分类法和冷热血统分类法等。

生物学分类:根据马匹原产地的自然环境条件,以及马的外形特征和性能等方面的差异,可将马分为草原种、沙漠种、山地种和森林种。

畜牧学分类:根据马的高低、大小、利用性质、马的体型及有益经济特征进行分类。按照体型可分为乘用型、挽用型和兼用型3类。

冷热血统分类:冷热血统并不是指马血液的温度,而是指马品种的选育程度和马的气质类型,划分为冷血统、热血统和温血统品种,最早为欧洲对马品种划分的依据,现被世界各地广泛采用。

2、驴按体型大小可分大、中、小三型,中国五大优良驴种分别是关中驴、德州驴、广灵驴、泌阳驴、新疆驴,大型驴大型驴主要分布在农业发达、饲料条件优越的中部平原、丘 陵地区 ,关中驴、庆阳驴、德州驴、晋南驴等;中型驴有泌阳驴,这种驴高在110-130厘米之间;

小型驴主要有干旱沙漠生态类型的新疆驴 ,干旱半 荒漠生态类型的凉州驴、黄土丘陵沟壑区的西吉驴 , 高寒沙地生态类型的滚沙驴 ,平原生态类型的东北 驴 ,高原山地类型的西南驴,以华北、甘肃、新疆,云南等地居多,这些地区的驴体高在85-110厘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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