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龙为什么一直眨眼睛
㈠ 关于龙的问题!
世上真的有龙?!1934年营口坠龙初探
1934年8月8日,在营口发现了一具与传说中的龙极相似的骨骼,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个神秘生物未死之前,当地的居民曾经两次见到它,并与其有过长时间近距离的接触!
在《营口市志》第一卷中记述:“(1934年)8月8日午后,辽河北岸东小街一农民在附近苇塘发现一巨型动物白骨,长约10米,头部左右各有一角,长约1米余,脊骨共29节。伪营口第六警察署将其运至西海关码头附近空地陈列数日,前去参观的人络绎不绝。
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回忆说,这个怪物曾经出现过两次,第一次出现在距离入海口20公里处。
肖素芹老人:当年9岁,她爸爸是给地主赶马车的,当时很多人都说在田庄台上游发现一条“活龙”,于是赶到那里。爸爸就把她放在马背上,扶着她看。她所看见的“龙”方头方脑,眼睛很大,还一眨一眨的,而身体为灰白色,弯曲着蜷伏在地上,尾巴卷起来,腹部处有两个爪子伸着,而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感觉这条“龙”有气无力,眼半睁半闭,再加上眼睛有些发红,很多人都说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于是在龙的上面搭了个棚子为它避暑,还有人抬水往它身上浇,让它得以“解暑”。后来,下了很长时间的大雨,这条“龙”就不见了。
当时,老百姓认为天降巨龙是吉祥之物,人们有的用苇席给怪兽塔凉棚,有的挑水往怪兽身上浇,为的是避免怪物身体发干。据说,人们都非常积极,即便是平日里比较懒惰的人也都纷纷去挑水、浇水。而在寺庙里许多百姓、僧侣每天都要为其作法、超度,此举一直持续到又一次的数日暴雨过后,这只怪物神秘地消失了为止。
然而,连续二十多天大雨后,这个怪物第二次又奇异地出现了,这次出现是在距辽河入海口10公里处的芦苇丛中,此时它已不是活物,而是一具奇臭难闻的尸骸。
据杨义顺老人回忆:在发现“龙”骨之前,曾听大人们说芦苇荡里总有噼里啪啦的响声,而且还有“呜……”像牛一样的叫唤声,听起来很沉闷,还能听到挣扎的声响,后来就没有动静了。当时,营口地区已经连续下了40多天的大雨,街路上全都是水,一些房屋因进水太多而倒塌。雨停后,随着北风吹过,空腥臊味很大,看管苇塘的一名卢姓工人顺着怪味寻找,发现大片大片芦苇倒伏,拨开后进去一看,吓了一大跳: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庞大动物!该工人吓得转身就跑,回到家里大病了一场。百姓们听说之后,结伴前去观看,并且报告给了当时的政府。当时西海关附近的一家防疫医院人员穿着白大褂,给已经生蛆的动物尸体喷射了消毒水。“龙”骨被抬出来后,有人用4个船锚系上绳子将骸骨围成一圈,供大家参观。
孙正仁:光骨头不是原来的龙型,画的那个、描得那个不是那个型,就是挺长的,挺大的头,两个大角一米多长,不止一米三、四尺,长两根。趴在地上,身上弯弯曲曲的,能有十几米这么长。
原营口市着名正骨医生马子臣(曾亲眼见过“龙”骨)的儿子马国祥记得父亲曾对他说过,骸骨被发现时,肉还没有完全腐烂,看上去特别像“龙”。
记者翻阅1934年8月12日《盛京时报》时惊奇地发现,此“龙”竟然有“爪”,而且还用“爪”挖了一个近17米长,6米多宽的土坑,说明“龙”后曾经挣扎过。
相关记载:“……该龙体气参天,头部左右各生三支甲,脊骨宽三寸余,附于脊骨两侧为肋骨,每根约五六寸长,尾部为立板形白骨尾,全体共二十八段,每段约尺余,全体共三丈余,原龙处,有被爪挖之宽二丈长五丈之土坑一,坑沿爪印清晰存在,至该龙骨尚存有筋条,至皮肉已不可见矣。”
这些特征也进一步验证了是龙的看法。
据几位老人讲,当年有关方面曾邀遍老渔民辨认,但没一个人认识怪物尸体。人们议论纷纷,普遍认为是“龙”。
营口伪第六警察分署组织人力,将其尸骨分解后运到南岸,在西海关前空场上按原状摆放,任人参观。
当时的《盛京时报》派人采访,也称之为“龙”、“天降龙”、“营川坠龙”、“巨龙”等,同时还配以照片,图文并茂。营口市民争相观看,附近城市专程来参观者也络绎不绝,购买往返营口的火车票因此紧张起来。后又有报道说,营口水产高级中学校渔捞科张老师判定“确系蛟类”。
当时的营口美大照相馆和英明照相馆洗印了大量“龙”骨展览的照片,在二本町胡同附近沿街贩卖,一些从外地来营口参观“龙”骨的人,争先恐后购买“龙”骨照片带回去给家人欣赏。
李滨生:记得那一年我十岁,在70年前,在西海关露天展览围的一圈是锚,舢板下固定船的锚用那个间断着围起一个圈,用绳子拦着,地下洒着白灰,因为人很多也挤不进去。随着人流的移动才能到前边看,人都有一个好奇心理去看,只是传说中有龙,实际生活中没有见过的机会,都很好奇,去看。重点都看头,它很长,有两三丈长,十米左右,立着。脊梁骨朝上不像鱼。奇怪的是头上有角,任何水族没有角。
翻阅相关资料,记者看到了1934年8月14日《盛京时报》刊登的“龙”骨照片复印件,虽然年代久远,加上受当时摄影技术以及种种因素制约,只能依稀看出头戴草帽观看“龙”骨展览人群的模糊身影,然而画面中一具长长的动物骸骨及其头上生出的两只长角依然清晰可见。
遗憾的是,由于当时社会秩序混乱,水产高级中学也几经搬迁,偌大的骸骨就这样遗失了。
1939年,16岁的孙正仁来到大连给人做管家,女主人的丈夫是营口商会会长的弟弟。孙正仁深得主人的赏识,1941年离开大连时,女主人把一段“龙”骨当作奖赏给他。据介绍,女主人手中的龙骨大约有三斤多重,呈白色条状,骨头底端约有碗口大小,慢慢向上延伸越来越细,直至最尖端。骨头表面的白色釉面很亮,大家说是‘龙’牙。女主人告诉他,这是曾经在营口展览的龙骨。
6月16日上午,孙正仁老人把自己保存了整整六十三年的五块“龙”骨捐献给了市史志办公室,他希望有关部门能够鉴定一下他手中的骸骨。
营口坠龙事件和龙骨现世的经过大概如此。对此,多方媒体进行过报道,也有各种质疑的声音:
中央电视台还拍摄了专题片,片中得出的结论认为,这是鲸鱼搁浅,然后骨骼拼错。
辽宁省研究员傅仁义根据《盛京时报》的照片断定“龙”骨是出土的“原始牛”的化石。
董为副研究员认为,这有可能是一种象的化石,而那两个“角”,是长齿。
有专家研究孙正仁老人捐赠的龙骨后初步认为是第四纪野马的化石。
这些解释显然都不圆满:
鲸鱼不会有角和四爪,根据刚腐烂活体拼装的骨头不太存在长度体形和特征严重摆放错误的可能。
牛马象都不可能有十多米长的蛇形骨骼。
而且考古学者都忽视了最重要的问题:当时是活体腐烂得到的骨骼,而并非古生物化石,新鲜骨骼也不可能成为化石。
由于孙老的龙骨来源问题,加上化石和新鲜骨骼的差异,不免使人怀疑这是不是当时的营口龙骨。
虽然有大量目击者,非常详实的记载照片,由于缺乏实物,营口坠龙仍然成了难以解开的历史之谜。
因为要尽量保证事情的客观,以上的记叙多是整理自光音的相关文章。我不敢贪功,在此致谢!
我整理了一些网上的目击龙事件,发现这些事件的目击者(很多时候是相当多的人同时看到)多数都声称自己看到的神秘生物很像龙,都有牛头,蛇身,四爪且长角,身形都相当长而巨大。这些事件可以分成两类,第一类是目击:许多人称看到过飞在空中的龙。有时是身体的一部份,在一次内蒙的目击事件中,多个目击者声称看到云中露出一只巨爪。有时是全身。最离奇的是多个解放军女伞兵称在文革中的一次跳伞训练中在云中看到了龙。由于当时的政治环境,这几人都没有伸张。另些人目击的龙则在水中。这和水怪目击事件较相似。就不多写了。
第二类就是坠龙。据有的文章作者说,他收集的坠龙事件已有几十起,就我看到的来说,这些事件有以下两种:一种是旱灾严重的时候久不下雨,村民在空地上发现一条巨大的类龙生物,它好像筋疲力尽,一直趴在地上,只是偶尔扭动一下身体。好心的村民一般都会给它盖上席子。龙在地上的时间从两三天到两个月不等,其间不吃不喝。龙的消失总是在大风大雨的夜晚,村民认为龙在地上受苦是上天对它犯错的惩罚,龙的刑期满了就回到天上。另一种是闪电击毙类龙生物,,如果说前一中是活坠龙,那这中就是死坠龙了。死坠龙的数量比活坠龙少,民间的解释是龙犯了大罪,被上天诛杀。
㈡ 乌龟为什么一直眨眼睛
绝对解答:这是因为乌龟长时间离开水面后,它的眼睛会很干涩,不断眨眼睛就是在润滑。另外刚出水时布在眼睛上的水珠就像一个放大镜,不方便看东西,这时眨眼睛是为了清除水珠。绝对解答:这是因为乌龟长时间离开水面后,它的眼睛会很干涩,不断眨眼睛就是在润滑。另外刚出水时布在眼睛上的水珠就像一个放大镜,不方便看东西,这时眨眼睛是为了清除水珠。
㈢ 眼睛频繁眨动,尤其是与他人对视时更频繁,是怎么回事
如果确实有倒睫,范围大,还是需要手术的,否则会持续损伤角膜,如果不手术,只点眼药水是不够的。
回复专家:北京协和医院-眼科-龙琴副主任医师
㈣ 为什么我会一直眨眼睛
正常人的眼皮,每分钟大约要眨动15次。眨眼对眼睛是有好处的:首先,它可以起到清洁和湿润眼球的作用。其次,眨眼睛可以起到保护眼睛的作用。当风沙或飞虫接近眼睛的时候,眼皮会自然眨动,这就挡住了沙粒和虫子。当你的眼睛感到疲劳的时候,你眨几下眼睛,就会觉得舒适一些,这是因为眨眼睛的一瞬间,光线被中断,这就让眼睛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有的人特别爱眨眼睛,造成眼睛过于劳累,从而影响视力。产生这种毛病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患有某些眼病,眼睛为减轻不舒适的感觉,只好加快眨眼睛的频率,时间一长就养成爱眨眼的习惯,等眼病治好了,仍然留下了爱眨眼的毛病。
爱眨眼睛并不是病,如果没有不舒适的感觉,就不需要治疗,只需克制,尽量减少眨眼的次数,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转。如果在爱眨眼的同时,还有怕光、流泪、视力下降等症状,就应及时到医院诊治。
先做个测试,掐着秒表记录,看看你最久能坚持多长时间不眨眼睛?恐怕不会超过2分钟吧?这是为什么?
在你的眼睑上,“忽闪忽闪”的那是什么呢?对了,是眼睫毛!我们知道眼睫毛是用来挡灰尘的,可是,当小飞虫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突然袭来,眼睫毛抵挡不住了该怎么办?不用急,这时眼睑眼皮就放下来了。这就是眨眼的第一个原因——用来防范对眼睛的意外伤害。
说到第二个原因,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眼泪的知识:眼泪是由泪腺产生和分泌出来的,是一种弱碱性透明液体,其中98.2%是水,其余为少量无机盐和蛋白体,还有溶菌酶、免疫球蛋白A、补体系统等其他物质。因此,眼泪能起到湿润、清洁和保护眼球结膜、角膜的作用。这么好的“眼睛保养剂”怎么使用呢?每次眨眼睛的时候,通过眼皮的开合,眼泪就被均匀地敷布在眼球表面啦!也是我们平时眨眼睛的最主要原因。
就是我们的眼睛要保持温度,眨眼睛就是起到了保护眼睛湿润的作用。原来眼睛有泪腺,储存着泪水,每次眨眼睛时,泪腺开口处受到压力,流出泪水,防止眼睛干燥。可以说每次眨眼睛就等于是在“哭”。这下你明白了吗?
㈤ 眼睛一眨一眨是什么生肖
龙,因为。画龙点睛。吗
㈥ 龙真的像人一样会眨眼睛吗
您好,根据您的问题描述,为您回答如下:
首先,中国的龙是传说中虚幻的动物,并不存在这个物种。按照中国龙的形象不但能够眨眼睛,还能腾云驾雾。请问还有没有其他需要咨询的问题?有的话,建议尽快完善问题详情,待到问题完善后,我将尽快问您解答疑惑,如果还有其他不清楚,您也可以继续追问。
希望对您有帮助,欢迎追问!
㈦ 爵迹风禁道第2回有什么
第二回 风暴前夜
这是很多人都没有发上来的后半部分
【西之亚斯蓝·边境·约瑟芬塔城】
已经是隆冬时节了。天地里呼啸着来自北方的朔风。
前几日刚刚下过雪,空气里的水分都已经随着那场降雪而消耗干净,于是呼呼的北风就显得又冷又硬,吹在人脸上瞬间就能把皮肤刮红。偶尔锋利卷刮着高山岩石上的的粗糙沙砾,打得人脸生疼。
对于亚斯蓝边陲的约瑟芬塔城来说,这样的季节一般都是萧索的。
约瑟芬塔城在亚斯蓝的东北方向,是和风源因德帝国接壤的最大的边境之城。亚斯蓝和因德的贸易往来和使节交往,都是以约瑟芬塔城作为交通要道。两国以“约瑟芬河”为分界,西南面属于亚斯蓝,东北面属于因德。而沿着河的南北流向,两国共同出资,在河面上修建了十三座高大雄伟的塔桥,作为通关时的边境检查,所以大家都称呼约瑟芬为塔城。站在塔桥顶端,能够一眼将约瑟芬城的所有风光尽收眼底。每一座桥的两端都是高高的石塔,一座由亚斯蓝的军队守卫,而另一座则由因德的军队守卫。桥面离河面有数百米,河水仿佛是在一条峡谷中流淌,一年四季都不休止,连最寒冷的冬季也不结冰。奔腾的水声仿佛巨龙的怒吼,长年累月地响彻在士兵的耳际。
静谧是这座边境之城永恒的氛围。
然而,这种静谧却被打破了。
天色已经变得昏暗,街道两边,墙壁上的铜灯已经陆续亮起。以往的这个时候,约瑟芬城的大街小巷就会变得格外安静,所有的居民都在享用晚餐,街道上不会有什么人,偶尔有赶着送货的马车从石板路面上飞快驶过,留下一串空旷的马蹄声。
然而,今天约瑟芬塔城的傍晚却依然人声鼎沸。
说是人声鼎沸也不完全正确,大街上虽然密密麻麻地挤满了陌生人,但彼此却几乎没有交谈,空气里酝酿着一种沉默的躁动,仿佛有大事要发生。
这种情形已经持续将近十天了。本来人口稀少的约瑟芬,从十几天前陆续开始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外地人,亚斯蓝的人也有,因德帝国的人也有,而且看起来,都不是简单的平民百姓。从他们的装束上来看,多多少少,都是会魂术的人。很多人的挂剑、佩刀,都明晃晃地挂在腰间,但也有很多人裹着黑袍,有些还蒙着面纱。这些人都聚集在约瑟芬城里,但他们也不干什么,整日住在驿站中,城里也没有什么刀光剑影的事情发生——一切看起来就像一个骤然形成的诡异集市,但没有人知道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是想要交易什么。
一切看起来仿佛是风暴的前夜——气压越来越高,头顶风云聚变,感觉随时都会有一场雷暴般的浩劫,袭击这个边陲之城。然而这样的时刻,还有一个戴着兜帽的旅人,远远地,从约瑟芬塔城的城门走了进来,风吹开他灰黑色的长袍,扬起满身尘土的气味。
“这位客人,对不起啊,我们的房间都已经满了。”门口穿着厚厚羊皮大衣的侍者,一边搓着被寒风吹红的双手,一边向此刻站在门口的客人弯腰致歉。
“请尽量帮我安排一下吧,”来人从口袋里摸出十个金灿灿的吞克币(注释:吞克为奥汀大陆最高货币单位,货币换算系统为1吞克=10奎克=100宾客;1宾客=10拉=100奎拉),放在侍者手里,“这已经是我询问的第三间驿站了,你看天已经黑了,如果再不行,我只能睡在露天的风雪里了。”
侍者被手中十个沉甸甸的吞克金币吓呆了,就算是把整个驿站全部包下来,这十枚金闪闪的吞克也够了啊。
“客人,你是从帝都格兰尔特来的吧?”侍者谦卑地弯腰,捧着金币的手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得仿佛捧着自己的性命似的。
“嗯,是啊。怎么了?”来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一点不悦。
“没什么,没什么,”侍者赶紧点头解释,“在我们约瑟芬城这种小镇上,平时市面上流通的差不多都是宾客币,偶尔出现奎克币已经是富有人家了。您一出手就是十枚金吞克,所以我猜您肯定是帝都的贵族吧。”
“我确实来自帝都,不过不是什么贵族,家里做生意的,以出口一些亚斯蓝特有的香料为主,赚了些钱。先生,您安排一下吧。”来人笑了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面容笼罩在兜帽里,昏暗的夜色里,只能看出一圈深邃的轮廓来,至于五官,都模糊在屋檐投射的阴影下。
“那您先进来,外面风大,我问一下我们店主人。您在这里坐一下吧,稍等。”侍者带着来客走进驿站大堂,招呼着他在门口的雕花长椅上坐下来,转身进里屋去了,临走回过头来,问:“先生怎么称呼?”
“你叫我艾铂就行了。”
“艾铂先生,您稍等。我马上回来。”
他坐在门口走廊处的长椅上,转过头,就可以看见驿站大堂里的情景。此刻正是晚餐时间,一排排黑色木头的长餐桌上,坐满了正在用餐的人。从他们的装束和它们眼神里的气息来看,都是些精于使用魂术的高手。从感应到的魂力来看,风源和水源的魂术师各占一半。不过,这些能感应到的魂力,都不算什么。真正到了使徒和王爵这种程度的魂术师,在非战斗的状态下,魂力都是深藏在体内的,不是精通于魂力感知的人,一般都不太能发现到他们的存在。
侍者远去的脚步声又重新回来,艾铂转过头,看见侍者为难的表情,他手上还捧着刚刚塞给他的金吞克。
“艾铂先生,非常抱歉,我们又反复查询过了,连一间空房都没有了。我们店主自己的卧室,也已经因为生意太好,而挪用出来做客房了。所以,实在没办法……非常抱歉!”侍者弯腰鞠躬,低着头,把金吞克捧到来客面前。
他正要开口,突然被身后一阵脚步声和爽朗的笑声打断了,“哎呀,艾铂先生,等了您很久了,您终于来了!快到房间换一下衣服吧,您穿得太单薄了,这边陲之城,气候可是非常寒冷啊。”
来客转过头,看见朝自己走过来,一边说话,一边伸开双手对自己表示欢迎的人。他穿着一身暗蓝色的长袍,看起来虽然华贵,但是却并非帝都魂术家族的贵重战袍,仅仅只是民间工艺精湛的奢侈刺绣长袍而已,倒是他的一头金发异常妖艳,仿佛灿烂的千阳,让人目眩神迷,他的脸庞被这种金色的光芒拥衬着,显得高贵而又优雅,他的眼睛看起来像面蓝色的湖,深不可测。他挺拔的姿态,看起来虽然谦逊,但是却隐隐有一种王族的霸气。
“你是……”他忍不住问道,同时,心里暗暗警惕起来。因为很明显,这个人他并不认识。而且,“艾铂”这个名字,根本就不存在,只是自己隐藏身份而随口编造的一个名字,对方看起来却仿佛真的认识这么个叫做艾铂的人的样子。
“等您多时啦,还以为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呢,大家都很担心。来,快到我们房间吧。”一边说着话,金发的男子已经走到了面前,他看起来比刚刚在远处推测的还要高,他弯下腰,随后给了侍者一枚宾客,然后对侍者说,“我来接待艾铂先生就可以了。之前我订的两人的房间,就是留给艾铂先生的。你先去忙吧。”
侍者拿着打赏的钱币,开心地点点头,退下了。
“走吧,艾铂先生,”金发的男子弯下腰,伸手扶住了他的臂弯,然后凑近到他耳边说,“我们还是先上楼再说吧,你也不想引起什么骚动吧。”
他听完这句话,脸色一白,但是过了会儿,他还是跟着金发男子,往楼上房间走去。
金发男子在自己身后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他朝着依然戴着兜帽的艾铂,优雅地微笑了一下,然后,他单膝着地,低头恭敬地说:“冰帝艾欧斯陛下,恭候多时了。”
戴着兜帽的男子,迟疑了很久,终于轻轻摘下了自己的帽檐,屋内明朗的光线照亮了他的五官,浓密漆黑的眉毛,俊朗的面容,高大挺拔的身材拥有无可置疑的帝王之姿。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艾欧斯看着面前金发的男子,心里隐隐涌起一丝不安。
“艾欧斯陛下,您可能还没来见过我。但是您一定听过我的名字……”金发的男子走到桌边,伸出手拂过茶壶上空,壶中的茶水仿佛涌泉一样,从空中化成一股水柱,把桌面上的两个茶杯都注满了茶水,然后他又抬起手,五指轻轻动了动,窗外一阵强风,将窗户猛然吹开,冷空气瞬间灌满了房间。接着,他朝房间角落堆满了柴火的壁炉打了个响指,“轰——”的一声,凶猛的火焰瞬间将柴火点燃,火光摇曳中,金发男子的面容如同金光闪闪的神祗。
“你是吉尔伽美什……”艾欧斯缓慢地在凳子上坐下来,手指变得冰凉。
【西之亚斯蓝·格兰尔特·心脏】
麒零和幽花已经被放了下来,他们两个站在阿克琉克的面前,彼此交换着眼神。麒零显然没有想到幽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如果这个人真的能带自己出去的话,当然最好。
“好吧,我可以带你们两个出去。但是,你们两个得听我的安排,否则,万一被发现了行踪,我可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你也知道,我们风源的人,别的不行,跑起来的速度那可是谁都追不上……”
“更何况你还隐身,鬼都没你跑得快。”麒零鼻子里哼哼着,显然,还在计较刚刚被倒吊起来的羞辱。
“鬼还是跑得比我快的。”阿克琉克耸耸肩膀,这个动作被他做得特别帅气,看起来有种别样的魅力。“听着,我呢现在要去找那样东西,小姑娘,你负责为我带路吧,而你,”阿克琉克拍拍麒零的肩膀,他们俩身高差不多,这个动作让他们两个看起来仿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样,但实际上,片刻之前,他还将他倒吊着呢,“你负责帮我带两个人出来。”
“两个人?你要找的不是一样东西么?这里怎么会有人需要你带出去?”麒零疑惑地问。
“反正……就是想把她们俩带出去。刚刚在下面几层的一个房间里,听到两个女孩儿的对话,好像她们叫神音和莲泉……”阿克琉克说道。
“鬼山莲泉和神音?!”麒零张大了嘴,“她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去问问她们好了。”阿克琉克伸手牵过幽花,幽花的脸突然一红,她转过头来看看麒零,然后用力挣脱阿克琉克的大手,但阿克琉克没有理会,继续说,“我告诉你怎么走可以找到她们,你先去把她们两个救出来……”
“救?”麒零挑起眉毛,“她们怎么了?”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反正,情况不太好,”阿克琉克叹息一声,做出一个怜惜的表情,“等会儿,我和幽花,你是叫幽花吧?我和幽花找到东西后,再来那个房间和你们会合,然后我们一起出去。”
“好……”麒零看着幽花,“你保证幽花的安全!”
“这个我还是能保证的,只要她听话,不闹。”阿克琉克双手交叉在一起,十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优美异常。但是他的双手一直藏在麂皮手套里,看起来又多了一种神秘感。
弯弯曲曲的石头走廊深不见底,幽花和阿克琉克已经走了有好一会儿了,因为幽花知道巡逻的时间表和守卫路线。所以一路上,它们都没有遇见白银使者。
“这里真是仿佛地宫一样,错综复杂啊,”阿克琉克跟在幽花身后,双手插在腰间的口袋里,“不过你怎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啊?”
“我的家族是非常显赫的王族,我母亲一直是负责记录整个亚斯兰历史资料的文书记录者。虽然这些都是国家机密,但是我小时候经常缠着母亲给我讲格兰尔特和帝都心脏的事情,母亲总是经不住我的纠缠,就经常讲给我听。而且,小时候母亲每次为帝王或者白银祭司记录史料的时候,我都在她身边玩耍,有时候也偷看一些。”
“哦这样……你也是使徒?”阿克琉克问,“你体内的魂路……挺有意思的。”
“我是六度……不,我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了。”幽花的声音低下去,阿克琉克走到她背后,也看不出她的表情,于是他快走两步,绕到幽花的前面,刚要开口,却看见她眼睛里堆出了晶莹的泪光。“咦?你哭什么?”
“你眼睛有病啊!谁哭了啊?”天束幽花恶狠狠地瞪了阿克琉克一眼,“别光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一个风源的人,吃了龙的胆子么,敢跑到这种地方来偷东西?你身负绝技啊?你是一度王爵么,这么嚣张?”
“我啊,只是个小角色而已。”阿克琉克叹了口气,“我的王爵叫法夜,他是风源的七度王爵,我呢,只是个最弱的七度使徒。这种送死的差事,当然只能我这个倒霉鬼来做了。”
“原来是这样,你到底要偷什么东西啊?你不说我也……你在……你在吃东西?!”天束幽花惊讶地看着阿克琉克,他正不断地从腰间的囊袋里掏出什么来,不断地丢到嘴里,嚼得脆生生的。
“嗯,对啊,这个是我自己炒的雷石瓜子,你要吃么?是把吧瓜子用雾箭草汁浸泡很久之后,再用冰川峡谷里的风吹干,最后还要用魂术牵引下风中的雷电,炸一下锅。呵呵。吃了对眼睛好,目光澄澈,而且可以驱逐身体里的寒气,不容易生病。”
“你还挺有研究……你是厨师么?”天束幽花没好气地说着,但是因为好奇,还是接过两颗,丢进嘴里,瞬间一股草药的苦香弥漫在唇齿之间,初觉苦味,但渐渐地就生出一股薄荷般的清凉,嘴里像含着一股清风。
“我不是厨师,我是医生。”阿克琉克看着幽花,斜着嘴角歪笑。
“谁敢让你医,谁真的就是……”话还没说完,天束幽花突然眼前一花,阿克琉克瞬间化成几股旋转的劲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股气流卷裹着,扯向了走廊转角的一个隐蔽处。阿克琉克显影出来,他那双带着麂皮手套的手,已经捂在了幽花的嘴上,“别说话。”
天束幽花顺着前方看过去,十几个白银使者,抬着一口棺材一样的东西,从远处走来。
“你在这里等我。”阿克琉克将天束幽花留在原地,“我要跟过去看看。”
他转过身,伸出手朝天束幽花藏身的墙角挥舞了几下,幽花耳边突然传来几声细锐的气流蜂鸣声,眼前闪烁荡漾着一层薄薄的钻石光芒,她猜到大概是一堵防御用的气盾墙。她刚想对阿克琉克说话,结果,刚刚还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此刻已经如同风影般消失在空气里,显然,他已经隐身跟随着刚刚那十几个白银使者而去了。
幽暗的走廊寂静无声。只有墙壁上的壁灯闪烁着昏黄的光芒。幽花安静地待在角落里,她不敢轻易走出气盾墙的范围,但待在原地也有一种随时都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感。时间缓慢地流逝着,时不时她都错觉转角处来了人,而神经陡然紧绷之后,又发现只是自己的幻觉。她一边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一边想着不知道麒零那边如何,是否安全。
正想着,突然看见远处风驰电掣跑来一个身影,走进了,就看出是阿克琉克,只是此刻他肩膀上正扛着刚刚那口硕大的棺材。但是,如此沉重的实木棺材,在他肩膀上却仿佛几张薄纸板一样,天束幽花凝神细看,其实是被看不见的气流托着,悬浮在他的肩膀上而已。
“快走。”阿克琉克走到角落,拉住天束幽花,然后转身沿着来路飞快地撤退。
“你要找的东西,就是这个?……一口棺材?”天束幽花诧异地问。
但是此刻,阿克琉克的双眼里闪动着刀尖般细小而锐利的寒光,一点都不像刚刚那个邀请自己品尝他亲手做的雷石瓜子的少年。他的面容上笼罩着冬日寒风般的戾气,让天束幽花不敢再问下去。
然而,当他们两个快要回到之前的房间时,走廊前方转角处,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而他们所处的地方,正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边是完整的石壁,没有任何藏身的地方,要后退也已经来不及,身后的退路更长。
“怎么办……”天束幽花瑟瑟发抖。
“站着别动。”阿克琉克的声音冷漠得仿佛来自冰窖。
“什么?前面来的人马上就要转弯了,一转弯就可以看见我们,你叫我……”话还没说完,阿克琉克伸出没有扛棺材的那只手,一把把天束幽花拉向自己身边,用手套捂住了她的嘴。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叮嘱:“稳住呼吸,最好连眼球都不要转动。”
话音刚落,三个白银使者从转角走出来,出现在走廊的前方。
然而,他们三个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正常地朝着幽花他们走来,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仿佛阿克琉克和幽花是透明的。
“难道,他可以令我也一起隐身?”天束幽花心里想着,但是依然抵抗不了心里的恐惧,随着白银使者越来越近,她感觉心脏剧烈地跳动,都快要从胸腔里扑出来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子里是来自阿克琉克麂皮手套上淡淡的樱花香味。当白银使者从它们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吓的赶紧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刻,走在最后的那个白银使者仿佛觉察出了什么,他转过头来,面对着天束幽花和阿克琉克站立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空气里的某个点,刚刚肯定有什么东西闪动了一下,他非常确定。他的鼻尖甚至就离天束幽花的额头不过两三寸的距离。
这时,走廊远处“咣当”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响,三个白银使者迅速朝远处奔去,天束幽花大松了一口气。
“没事儿,只是一个壁灯掉下来了。”远处传来白银使者的声音。
走廊再次恢复了寂静。
“还好你及时用壁灯引开了他们……”天束幽花靠在墙壁上,仿佛筋疲力尽似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阿克琉克,“我又不是风源的人,为什么你能够连我也一起隐形?”
“隐形的原理,其实是利用气流的扭曲,改变周围光线的折射,从而实现隐形。打个比方来说,就是让别人投射到你身上的视线,被气流扭曲,绕过你的身体,而看到你身后的事物,于是,你就等于‘透明’了。”阿克琉克把棺材从肩膀上放下来,竖在地上,“但是呢,这个扭曲不是任何人都能熟练掌握的,特别是对不熟悉的物体。一般魂术师都是对自己的身体最熟悉,自己的身高,自己的外形、大小、体重等,于是隐形自己就变得比较容易。但是对不熟悉的人,或者不熟悉的事物,如果无法准确地估计大小形状,那么扭曲的气流很容易不贴合,或者出现漏洞,于是就容易造成破绽,而且被隐形的物体如果还在移动,就更难,刚刚你突然闭上眼睛,还好我及时改变了气流,否则,那个白银使者应该会吓得尿裤子,因为空气里突然一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吓人么?”
“那你隐身的时候,都还能和我们战斗,你对风元素的控制,已经出类拔萃了吧?这样都才只是七度使徒?”
“对啊!”阿克琉克眨眨眼睛,似笑非笑的表情。
“麒零!麒零你没事儿吧?”天束幽花跟随着阿克琉克一路往地底行走,终于到了阿克琉克口中,鬼山莲泉和神音被囚禁的地方。她甩开阿克琉克,自己冲进房间,还没适应迎面而来的巨大黑暗,漆黑的空间里,一双冰冷的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莲泉!她是幽花,别动手!”黑暗里,麒零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你敢抓我?!”天束幽花双眼瞳孔一紧,浑身金黄色的刻纹瞬间浮动起来,突如其来暴涨的魂力让阿克琉克和麒零都吓了一跳,她抬起纤细的五指——此刻,聚满了魂力的双手已经变成了十根锋利的匕首,“噗噗”几声血肉模糊的钝响,她的手已经插进了鬼山莲泉的胸膛……鲜血顺着她白皙的手腕往下流进她的袖口……
“你为什么……不还手……”天束幽花也被吓住了,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对方尽然没有丝毫的抵抗。
“她的魂路已经全部断了,没办法抵挡你的攻击。”阿克琉克叹了口气。
“……那也是她活该!”天束幽花内心升起了一丝愧疚,但转瞬,就被刚刚受到的羞辱给冲没了,她心里此刻只剩下被鬼山莲泉掐住脖子的羞耻——最主要的,是当着麒零的面。
“先别说了,赶紧逃出去吧。她们两个都快不行了。”麒零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焦急,“阿克琉克,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么……咦,你扛的是什么,一口……一口棺材?”
“出去了再和你说,现在不是讲故事的时候,小弟弟。”阿克琉克把棺材扛在肩上,目光在几个人身上环顾了一圈后,说,“麒零,你负责照顾鬼山莲泉和神音,幽花,你走前面,我们跟在你后面,你知道巡逻的时间和方位,而且我们……”
阿克琉克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突然闭上了。仿佛一根硬生生段在空气里的树枝发出了脆响。他的双眼突然瞬间放空,然后又顷刻凝聚,所有的人刚刚都还在疑惑他到底怎么了,但下一个瞬间,大家都感应到了——
石室外面,此刻正走过来一股庞大到恐怖的魂力,汹涌的、暴烈的、如同龙卷风掀起海洋的狂潮……
所有人转过身,看见迎面走来一个小麦色肌肤的健壮男子,他全身充满着力量,仿佛肉体里包裹着闪电,然而他的面容,却仿佛最纯净的天使般安宁,温柔而又包容,怜悯得犹如初睡刚醒的年轻天使。
“霓虹……”天束幽花喉咙里颤抖地发出声音。
“幽花,站我身后!”麒零身形展动,蹿到幽花前方,空气里一阵光线旋转,他的魂器,那把半刃巨剑,从他的爵印里汹涌释放而出,他的双手执剑而立,浑身的金色刻纹呼吸般明灭着……
接着,麒零觉察到一股异样的感受,这种感受并不是来自前方渐渐慢步靠拢的霓虹,反而来自身后,他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见所有的人,天束幽花、神音、鬼山莲泉,她们的目光都颤抖着,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随即,仿佛被感染了似的,这样的神色,也同样出现在了麒零自己的脸上。
——因为麒零看见,刚刚嘴角还挂着不羁笑容的阿克琉克,此刻,正用直直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手中的半刃巨剑,剑身上的复杂刻纹在灯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阿克琉克的嘴唇微微地颤抖着,苍白得毫无血色,他脸上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仿佛看见了远古的鬼魅在自己面前复活,不,甚至比看见了鬼魅都还要惊讶,他的身躯都在微微发抖,戴着麂皮手套的双手用力地握在一起。
几秒钟之后,他缓慢地朝前平举双手,然后重重地朝麒零跪了下去,额头用力地在石板地面上,磕出了响亮的声音。
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后背却剧烈地持续起伏着。
“阿克琉克,你……”麒零被吓傻了,“你怎么了……”
㈧ 总是看到一条小龙在面前晃来晃去的,是怎么回事呀(小时候都有!)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
在看明亮的地方、白墙壁和蓝天的时候,可以看到眼前有虫子和线头样的东西在飞舞,并感觉到和视线一起移动,眨眼时也不消失,但在暗的地方就感觉不到。这种眼前“浮游物”的感觉被称为“飞蚊症”。
正常情况下,眼球中的大部分是被一种叫玻璃体的胶状透明物质所填充。光线通过角膜和水晶体,再通过这个玻璃体到达视网膜。可是,一旦此玻璃体中因某种原因而产生“混浊”时,你在看明亮的背景,这种“混浊”的影子就会映在视网膜上,并随着眼球的运动而移动,使你看到眼前有虫子或线头之类的“浮游物”飞舞,从而产生了飞蚊症的感觉。这种玻璃体“混浊”和由此而致的飞蚊症既有生理上的原因也有病理上的原因。因此,医学上分别称之为生理性飞蚊症和病理性飞蚊症。
生理性飞蚊症一般可分为以下三种:先天性生理性飞蚊症;老年性生理性飞蚊症;近视性生理性飞蚊症。在进行眼科检查的基础上,以上这三种类型的飞蚊症一旦得到诊断,并没有一定治疗的必要。
病理性飞蚊症可以提示以下几种疾病:
1、视网膜裂孔和视网膜脱离:
由于玻璃体后脱离以及其他原因,视网膜上可以出现裂孔,并使液化的玻璃体渗入裂孔,从而导致视网膜脱离。因此,视网膜脱离的初期症状就是眼前“浮游物”数量的急剧增多,对于这种病理性的飞蚊症,若放任下去将会导致失明。一般情况下,视网膜裂孔的治疗可以采用激光将裂孔的周围凝固(激光凝固法)以防止视网膜脱离,这种疗法可以在门诊治疗;如果已发生视网膜脱离,则必须住院并进行手术治疗。
2、玻璃体出血:
糖尿病、高血压和外伤等可以引起眼底出血,这时,血液一旦进入玻璃体就会突然感到飞蚊症的症状或眼前好象拉开了一张红色幕布的感觉。因出血量和部位不同,可以引起不同程度的视力下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出血少可以自愈,一般采用止血药和促进血液吸收的药物来治疗。但根据病情的不同,也可使用激光和手术治疗。
3、葡萄膜炎:
葡萄膜中一旦有细菌或病毒进入,眼内就会因变态反应发生炎症,这时,白细胞和渗出物将会从血管进入到玻璃体内,从而产生飞蚊症的症状。炎症加重时,“浮游物”增多,视力下降。一般可采用抗炎的内服药或滴眼药来进行治疗。
葡萄膜中一旦有细菌或病毒进入,眼内就会因变态反应发生炎症,这时,白细胞和渗出物将会从血管进入到玻璃体内,从而产生飞蚊症的症状。炎症加重时,“浮游物”增多,视力下降。一般可采用抗炎的内服药或滴眼药来进行治疗。
参考资料:http://www.sc120.cn/shows.asp?id=7517&zian=%CA%B2%C3%B4%CA%C7%B7%C9%CE%C3%D6%A2%A3%B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