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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感覺最初進化時間線有問題

發布時間: 2022-04-29 06:59:25

⑴ 為什麼隨著進化人類和大猩猩的差異會越來越大

人類作為一個族系究竟是何時與黑猩猩分道揚鑣的?人類進化史缺失的一環是什麼?對這一問題的爭論即將塵埃落定,隨之而來的是對史前歷史的重大改寫。


為了避免這個進退維谷的困境,遺傳學家將目光轉向紅毛猩猩(也叫人猿)。化石研究表明,紅毛猩猩是在一兩千萬年前從人類譜系中分化出去的。據此,遺傳學家得出了數值為75的基因突變率,即每一代的每個基因組中發生突變的基因有75個。換句話說,人類與黑猩猩的後代中分別有75個新突變不是遺傳自其父母。

⑵ 為什麼現在很多人都不支持進化論

1.人類進化的時間線有斷層。2.人的身體一直在退化,進化的只有智力,所以談不上什麼進化。3.人的行為變化有許多不合理的東西,在原始時期,像人這樣的身體,站起來純屬找死,會讓自己更顯眼,並且在戰斗中全部出暴露自己的要害。4.世界上一直存在大量的只針對人類的病毒瘟疫,其他物種可能攜帶,不會致病致死,讓人感覺自己是被針對的。5.就算人腦發達,在原始時期,以人類的身體素質和繁殖效率,人類這個物種多半存活不下來。

說白了,就是因為人類實在太特殊了,所以就有很多人都去支持「人類祖先來著外星」這個說法。其實沒什麼毛病,他們的不支持和懷疑都在疑點上。

⑶ 最初進化這本書是卷土本人的新書還是賣了作者號,為什麼我覺得不像他的文筆

《最初進化》這本書是卷土本人的新書。個人觀點覺得不像他的文筆原因是:卷土剛上架的新書,進化三部曲的最後一本,一些書友說,這本書沒有前面兩本寫的好,劇情不夠爽。我想說的是這是有必要的節奏控制,如果一上來就大開金手指,爽的過度了,那後面沒法寫了。

這種寫法肯定不是我們讀者最想看見的。不喜歡這種無腦爽文,沒一點內涵。現在還是前期,需要很多鋪墊,很多配角的描寫,才能將整個故事更好地展開。可能爽點沒那麼多,但是你仔細去讀,也會發現卷土前期預留的一些伏筆,也是很有可讀性的。



相關信息

《最初進化》裝備品質會以顏色來表明其稀有度。依次為,灰色(幾乎無用的)-白色(常規制式裝備,無額外屬性)-藍色(附魔裝備,擁有最多兩條附魔屬性)-黑色(擁有至少一條強化附魔屬性,但也往往會附加負面特效)。銀色劇情裝備(指定特殊劇情人物小概率掉落具有獨一無二屬性)。

暗金裝備/綠色裝備(套裝)/淺綠色裝備(可成長裝備)-金色劇情裝備/傳說裝備(橙色)-神器(紫色),白色裝備根據裝備的種類也可能附加特性,但這是裝備種類的特效,也就是說,只要用這類裝備的都必然擁有這種特效,例如所有的散彈槍都會擁有擊退特效,所以可能出現白色的高級裝備。

⑷ 現在好多科學家都認為達爾文提出的進化論有漏洞,我們真的是猩猩變的嗎

達爾文的進化論有很多漏洞。這里只考慮三個:突變,化石記錄,人獸之別。


突變


據說突變是所有基因變異的最終來源, 提供了進化力量如自然選擇可以採取行動的原料。


假定有益的突變是進化的基礎,那麼突變又有多少是有益的呢?進化論者對於這個問題,意見完全一致。例如卡爾•薩根(Carl Sagan)說:「突變大部分都是有害或者致死的。」《Cosmos》彼歐•科拉爾(Peo Koller)說:「絕大多數的突變對於帶有突變種基因的那個生物,都是有損害的。實驗表明要經過成千成萬有害的突變,才會有一個是成功、有用的。」《Chromosomes and Genes》


因此,大多數突變是中性的或有害的,有利的突變是罕見的。由於突變對基因的破壞性影響,生物體具有DNA修復等機制,通過將突變序列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來防止或糾正突變。


可見,「中立」的突變除外,有害的以千萬與一之比在數量上超過有益的。《大英網路全書》說:「這個結果是意料中事;大凡在任何復雜的組織中,意外變化的情形都是這樣的。」由於這個緣故,據稱突變是數以百計先天遺傳疾病的禍首。


《美國網路全書》承認:「事實上,大部分基因突變對有機體都產生破壞作用。進化的突變理論卻認為,這個過程能產生進化所需的原料。看來事實跟理論頗難協調。其實,生物學課本展示的突變異種都是些畸形的怪物。突變的結果看來是破壞,而不是建設。」(第10卷,742頁)要是拿突變種昆蟲和正常昆蟲競爭,結果總是一樣。萊迪亞德•斯特賓斯(Ledyard Stebbins)說:「經過若干代之後,突變種遲早被消滅。」《Processes of Organic Evolution》它們沒有競爭力,因為它們非但沒有改良,反而退化了而處於不利的地位。


德國馬克斯-普朗克植物培育研究所的科學家沃爾夫-埃克哈德•倫尼希(Wolf-Ekkehard Lönnig)說:「突變不能夠把原有物種變成另一個全新的物種。這個結論跟科學家在20世紀研究突變所得到的經驗和結果吻合,跟或然率的計算也相符。因此,變化會有規律地重復這件事,讓人看出不同物種有不同基因,界限分明。物種之間存在實實在在的界線,是意外的突變不能除去,無法逾越的。」 《Mutation Breeding, Evolution, and the Law of Recurrent Variation》


實情正如約翰•穆爾(John N. Moore)教授所說:「根據十分嚴謹的研究和分析,如果武斷地聲稱基因突變是涉及天然選擇的任何進化過程的原料,那就是信口雌黃了。」《On Chromosomes, Mutations, and Phylogeny》


化石記錄


如果進化是事實,那麼化石證據就一定會顯示生物是逐漸由一種演變成另一種的。此外,倘若進化論的確基於事實,化石紀錄就應該展示生物軀體新構造的初形如何才對。起碼應該有一些化石具有仍在發展中的臂、腿、翅膀、眼睛,以及別的骨骼和器官。



關於這點,英國《新科學家》周刊就進化論說:「它預言會有一套完整無缺的化石紀錄,由一個個有機體的譜系組成,證明發生過長時間循序漸進、連續不斷的演變。」達爾文自己也揚言道:「以往存在過的中間變種的數目,一定非常龐大。」



然而,進化論者史蒂文•斯坦利(Steven Stanley)說,這些化石「就人類的生物學起源透露了令人驚奇的新資料」。《The New Evolutionary Timetable》 由三位進化論者合著的《生命一觀》這本書補充說:「化石紀錄中充滿古生物學家所無法解釋的趨向。」



那麼,化石記錄到底顯示什麼呢?



令這些科學家大惑不解的是,現存大量化石證據所透露的結果,跟達爾文當年的情形完全一樣:生物的基本種類是突然出現的,而且經過很長時間也沒有什麼大改變。生物各大類之間從來就沒有發現過什麼過渡環節。這樣看來,化石紀錄所表示的,與進化論者所預期的剛好相反。



《新科學家》承認說:「很可惜,化石紀錄卻不如所料,因為個別物種的化石之間甚少有已知的中間類型加以連接。其實可考的化石物種看來經過千百萬年也並沒有進化。」



美國芝加哥《實地博物館館報》指出:「達爾文的進化理論一直被認為跟化石證據有密切關系。一般人也可能以為,支持達爾文的生物演化過程的論據,主要來自化石。可惜,這個看法不大正確。無論當時還是現在找到的地質記錄,都不能證明生物是通過一連串緩慢而漸進的過程逐步進化的。物種在生物史上都是十分突然出現的,在紀錄上全無改變的跡象,或者只有很少,然後就在紀錄上忽地消失了。此外,下一代是否真的比上一代更加適應環境,也往往不很清楚,而事實上很少是清楚的。換言之,生物結構上的進步是很希罕的。」(第50卷,第1號,22-23頁)



科學家希欽(Francis Hitching)——寫道:「你若找尋各大類動物之間的連系,就會發覺根本沒有這種連系存在。「令人出奇的,就是化石漏洞很有規律:在所有要緊的環節上都缺掉化石。」《長頸鹿的脖子》



古生物學家戴維•勞普(David M. Raup)說:「無論是在達爾文時代還是在今天,地質學家都發現:化石記錄是斷斷續續的,物種在生物史上都是突然出現的,出現後沒怎麼改變,然後突然消失。」《Field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Bulletin, 「Conflicts Between Darwin and Paleontology」》史蒂文•斯坦利(Steven Stanley)在《新編進化時間表》一書中寫道:「紀錄完全不能表示生物由一大類過渡到另一大類之間的逐漸轉變。」他說:「已知的化石紀錄無論以前、現在都是與[緩慢的進化過程]不一致的。」



達爾文則承認說:「各種類型都截然獨特,異類之間又沒有無數過渡性的環節將其連接起來。這都是明顯的困難。」《The Origin of Species》



有好幾種會飛翔的動物都有化石可考,其中包括鳥類、蝙蝠、絕了種的翼指龍。根據進化論,這些動物必然是從過渡性的祖先進化而成的。可是從來就沒有這種過渡的類型被人發現過,連半點線索都沒有。有沒有任何長頸鹿的化石,脖子只有現在長度的三分之二或者四分之三呢?有沒有任何雀鳥的化石,喙部正在由爬行動物的顎變出來呢?有沒有任何魚類的化石證據,展示魚類正在發展出兩棲動物的骨盆,或者有鰭剛要變成兩棲動物的腿、足、趾呢?事實擺在眼前:要往化石紀錄里找尋諸如此類在發展中的特徵,是白費工夫的。



遺傳學家斯特賓斯寫道:「目前各主門動植物之間並無過渡類型。」他提到「各大類有機體之間存在著一個個深溝」。《Processes of Organic Evolution》, 147頁。「事實上,」《新編進化時間表》說,「化石紀錄在不同物種之間連一個確確鑿鑿的過渡連環也不能夠提供出來。而且,各種生物都存在了長得驚人的時間。」



這一點符合倫敦地質學會和英國古生物學協會所作的大規模研究。自然科學教授約翰•穆爾就研究所得提出報告說:「有120位全是做專門研究的科學家,合寫了一部厚800頁共分30章的巨著,臚列動植物的化石紀錄,把物種分成大約2500組。研究顯示,各大種、類的動植物都自有一個與別的種、類毫不相混的獨特歷史!各組動植物都是在化石紀錄中突然出現的。鯨類、蝙蝠、馬類、靈長類、象類、野兔、松鼠等等,全部都截然不同,由最初出現直到現在都是這樣。紀錄中絲毫沒有共同始祖的痕跡,至於和所謂的祖先——爬行動物——就更不用說有什麼連系了。」《進化論應該被教導?》 9, 14, 24頁



航天工程師盧瑟•薩瑟蘭(Luther D. Sutherland)在其著作《達爾文之謎》一書中寫道:「科學證據顯示,每逢有不同品種首次在地球上出現,不論小至單細胞生物,大至人類,都是一出現就已經是完整的,其中的器官和組織都是完整而且功能齊全。這樣的事實使我們不得不提出以下的推論:當生命在地球上首次出現之前,某種智慧已經存在。」



在美國俄勒岡州大學取得博士學位的物理化學家唐納德•奇蒂克(Donald E. Chittick)評論說:「假如你直接察看化石記錄,就會同意創世記所說,動物都是各從其類地繁殖的,並沒有由一種生物變成另一種生物。現在所掌握的證據,跟達爾文時代所掌握的一樣,都與創世記記載的直接創造互相吻合。動植物不斷各從其類地繁殖。事實上,古生物學和達爾文進化論的分歧實在太大了。因此,有些科學家開始相信,那些失落的環節是永遠也找不到的。」



動物學家科芬(Coffin)說:「對不信宗教的科學家來說,化石——古代生物的遺跡——就是最高的終審法庭了,因為化石紀錄是科學上惟一信而有徵的生物歷史。如果化石歷史與進化論有出入的話——而我們的確看見兩者有出入——這表示什麼呢?這表示植物和動物的基本類型都是創造出來的。化石紀錄的基本事實支持創造而非進化。」《自由》,14頁。


人獸之別


人獸之間的巨大鴻溝把進化論者難倒了。這道鴻溝到底有多巨大?關於這個問題,請看看進化論者本身的意見。


進化論者科爾巴利斯(Michael C. Corballis)評論:「人和其他靈長目動物之間的連系顯然中斷了。『靈長目動物的個子同人一樣大,但出乎我們的意料,人腦的體積竟然比它們的腦子大兩倍。』」神經病學家理查德·雷斯塔克(Richard M. Restak)說明個中原因:「在已知的宇宙中,人腦是惟一有能力自我理解的器官。」


利基承認:「人具有的自覺意識使科學家感到進退兩難,有的認為這個問題是解決不了的。我們人人都有自我意識,凡我們所想所做的,都能一一領悟,這種能力非常奇妙。」他又說:「在智人和自然界的其他生物之間,語言成了一道又大又深的鴻溝。」


此外,從來沒有動物敬天拜神。愛德華·威爾遜(Edward O. Wilson)說:「先天的宗教傾向是人腦中最強大的動力,而且復雜無比;這種傾向也是人性的一部分,可說是磨滅不掉的。」


「人的行為使達爾文學說疑竇叢生。」進化論者羅伯特·賴特(Robert Wright)直言不諱,「幽默、歡笑有什麼功用?人為什麼在臨終時懺悔?悲傷的功用究竟是什麼?人已經死了,悲傷對基因又有什麼用呢?」


由於許多人樂意幫助別人,甚至不惜付出代價,所以有些人認為這是「人性」的一部分。樂於助人甚至不惜為此付出代價,在所有民族、文化都看得到,這一點跟進化論相矛盾。進化論說,人是按照「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等定律進化而來的。遺傳學家弗朗西斯·科林斯(Francis S.Collins)曾領導美國國立機構人員,破譯人體基因(DNA)密碼。他說:「對支持進化論的人來說,要解釋為什麼人類有舍己為人的精神是一大難題。有人說某些基因驅使生物自私自利,為求生存不惜一切,這個說法無法解釋為何人類會有舍己為人的精神。」他也說:「有些人無私地獻出自己,去幫助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群體[家庭、種族、社會階層、宗教團體]的人,或跟自己毫無共通之處的人看來達爾文的理論無法解釋這一點。」


同樣,在哈佛大學從事天文學研究的教授歐文·金格里奇(Owen Gingerich)說:「舍己為人的精神也許真的引起了一個問題,是我們無法從觀察動物界得到一個符合科學 的答案的。令人信服的答案也許根本就在另一個范疇,是跟上帝賦予人的種種特質有關,這包括良心在內。」


《大英網路全書》指出,人的腦子「具有極大的潛在力量,遠超過人終生所能發揮的」。此外,有人說人的腦子能負荷目前任何數量的學問和記憶,以至這個數量的十億倍!但是進化過程又有什麼理由要產生這么多餘力呢?一位科學家承認說:「事實上,生物身上賦有一個到現在還沒有學會怎樣使用的器官,這種情況就只有這么一個例子。」他接著問道:「這個情況又怎能與進化論最基本的假設吻合呢?假設就是:物競天擇的過程是逐漸的,每進一小步,就賦予那個生物一種起碼而可以量度的有利條件。」他補充說人腦的發展「是進化論最無法說明的環節」。(《The Brain: The Last Frontier》 ,59, 69頁)


《生命升華》說:「每當我們細心想想,試問進化過程又怎麼可能產生審美眼光,怎麼可能叫人熱愛真理、滿有憐憫、愛好自由呢?最重要的是,人類的精神領域廣闊無際,這一切都令我們大惑不解。」

⑸ 問個進化論的問題

1. 進化論僅僅是一種理論。它既非事實,也不是科學定律。

許多人在小學時就學過,按等級劃分的話,理論居於中等—它比純粹的假說有把握,但與定律相比又略遜一籌。然而,科學家並不是以此劃分這些術語的。按照美國國家科學院(NAS)的解釋,科學理論是「對自然界的某一方面所作的有充分依據的闡釋,它可以包括事實、定律、推論以及經過檢驗的假說等。」定律是有關自然界的概括性描述,而一種理論無論得到多少證實,都不會使它變成定律。因此當科學家們談到進化論時(或者就這個問題而言,談到原子理論或相對論時),他們並沒有表示對這一理論的真實性有任何異議。

除了進化的理論之外(所謂進化指的是遺傳上的一代勝過一代的概念),人們也可能舉出進化的實例來。美國科學院把「事實」定義為「已經獲得反覆證明的、實際上已被大家公認為『真實』的觀測結果」。化石記錄和不計其數的其他證據證明了有機物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步進化的。雖然沒有人直接看到這些變化,但間接的證據既清楚又明確,足以令人信服。

無論哪一門科學,依靠間接證據來說明問題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例如,物理學家不可能直接看到亞原子粒子,因此他們通過觀測粒子在雲室中留下的特有軌跡來證明粒子的存在。但物理學家並沒有因為無法直接觀測而使所得的結論欠缺說服力。

2. 自然選擇陷入了循環論證的怪圈:適者生存,存者即為適者。

「適者生存」是一種有爭論的自然選擇表述方式,實際上更專業的表述方式應採用「生存和繁殖分異率」(differential rate of survival and reproction)這一術語。這種描述法不是給各個物種貼上適應或不適應的標簽,而是描述各物種在既定條件下可能留下多少後代。將一對繁殖迅速的小嘴雀科鳴鳥和一對繁殖較慢的大嘴雀科鳴鳥放到一個食物豐富的島上。在幾代之內,繁殖迅速的鳴鳥就可能把持了大部分食物源。但如果大嘴鳴鳥更容易嗑開種子,那麼優勢就可能轉向這些繁殖較慢的鳴鳥一邊。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 Peter R. Grant 在對加拉帕戈斯群島上的雀科鳴鳥所做的一項開創性研究中,觀察到了野生條件下種群此消彼長的變化情況。[參看本刊 1992年 2月號上 Grant所撰的「自然選擇與達爾文的鳴鳥」一文。]

關鍵在於,給物種的適應性下定義可以不參照其生存能力的強弱:鳥的大嘴更適合嗑開種子,不論這一特性是否在給定條件下具有增強生存能力的價值。

3. 進化是不科學的,因為它既不能驗證,也無法推翻。它的種種論斷所涉及的物種變化都無法觀察到,也永遠不可能重現。

這種全盤否定進化論的說法忽視了把進化劃分為至少兩大類—微觀進化與宏觀進化—的若乾重要特點。微觀進化考察的是物種內隨時間的推移而發生的變化,這類變化可能是新物種形成的前兆。宏觀進化則研究物種這一層次以上的分類學族群是如何演變的。它的證據通常來自化石資料以及重構各種有機物之間的關系而進行的 DNA比較。

如今連大多數創世說者都承認,實驗室中的試驗(如對細胞、植物和果蠅所作的研究)以及實地進行的考察(如 Grant對加拉帕戈斯鳴鳥嘴部形狀演變所進行的考察)都證實了微觀進化的存在。自然選擇及其它機制(包括染色體改變、共生和雜交等)都可以促使生物群體發生深刻的變化。

宏觀進化的歷史性研究所涉及的是根據化石和 DNA而不是直接觀測作出的推論。但是,對於歷史科學(包括天文學、地質學和考古學和進化生物學),科學家仍然可以對假說進行檢驗,看這些假說是否與物理證據相符,是否能對未來的科學發現作出具有檢驗性的預測。例如,進化意味著在人類最早的祖先(距今大約 500萬年)以及解剖結構上最早的現代人類(距今約 10萬年)之間,應該存在一系列其他原始人,它們身上猿的特點越來越少,而人的特點越來越多,這恰好與化石資料完全吻合。但是我們不會(也的確沒有)在侏羅紀(距今約 6500萬年)的地層中找到現代人類的化石。進化生物學的常規研究作出的預測比這精細得多、准確得多,而且研究人員也不斷對這些預測進行檢驗。

創世說者也可能通過其他方式來反駁進化論。如果能夠找到資料證明哪怕僅僅一種復雜的生命形式是從無生命物質中自發產生的,那麼我們至少在化石中看到的幾種生物可能是通過這種方式進化而來的。如果曾有超級智能外星人出現並創造了地球上的生命(甚至創造了特定的物種),那麼純粹進化論的解釋將遭受懷疑。但是迄今沒人提出這類證據。

應該指出,把可偽證性當作界定科學的特性這一觀點是哲學家 Karl Popper在 20世紀 30年代提出來的。因為他的思想准則中狹隘的解釋將很多貨真價實的科學研究分支排除在外,直到最近一些年來,他的思想觀點才逐漸被廣義化了。

4. 科學家越來越懷疑進化的真實性。

沒有證據表明進化論的支持者在逐漸減少。隨便翻開任何一期生物學的專業雜志,你都會找到支持並發展進化論研究或者贊同進化是一種根本的科學概念的文章。

與創世說的觀點相反,嚴肅的科學雜志更沒有否定進化的報導。上世紀 90年代中期,美國華盛頓大學的 George W. Gilchrist 調查了列入原始文獻的數千種期刊,想要找到關於「神力設計」或創世說的文章。他查遍了數十萬個的科學報告,也沒有發現一篇關於創世說的報告。過去兩年中,由東南路易斯大學的 Barbara Forrest和凱斯西部保留地大學的 Lawrence M. Krauss分別獨立進行了同樣的調查,結果也是無功而返。

創世說者則反唇相譏,聲稱思想封閉、頑固排外的科學界拒不接受他們的證據。然而,據《Nature》、《Science》及其他重要雜志的編輯們講,他們幾乎沒有見過有關反對進化論的投稿。有些反對進化論的作者曾在嚴肅的科學雜志上發表過論文。但這些論文極少直接攻擊進化論,也從不旗幟鮮明地舉出創世說的論點。它們最多不過是指出進化論存在某些未解決的問題(這一點並沒有人反對)。簡而言之,創世說者拿不出充足的理由使科學界能夠認真地對待他們的說法。

5. 連進化生物學家彼此間都存在各種分歧,這說明進化論所依據的科學基礎根本不牢靠。

進化生物學家激烈爭論的焦點是各種各樣的。例如,物種是如何形成的、進化的快慢、鳥類和恐龍的祖先是否有血緣關系,尼安德特人是否是不同於現代人的獨立物種等各種問題。任何一門學科都難免會存在這樣那樣的爭論,進化論自然也不例外。但是,生物學界仍然一致接受進化論,把進化作為生物界中存在的真實事情和一項指導原則。

遺憾的是,虛偽的創世說者總是斷章取義地引用科學家的話以誇大並曲解他們之間的分歧。任何一位熟悉哈佛大學古生物學家 Stephen Jay Gould著作的人都知道,Gould除了是「間斷平衡模型」(punctuated equilibrium model)的創立人之一外,還是進化論最積極的捍衛者和宣傳者。(間斷平衡模型認為,大多數進化都是在地質史上相對短暫的時期內發生的,這樣就可以解釋我們在化石記錄中所觀察到的現象。不過,地質史上的短暫時期可能也有數百代之久。)然而,創世說者卻總是不遺餘力地從 Gould豐富的著作中斷章取義,使人們以為 Gould曾對進化論表示過懷疑。更有甚者將間斷平衡的理論歪曲理解,彷彿間斷平衡會使新物種在一夜之間就脫穎而出,或者使鳥類從爬行動物的卵中產生出來。

如果讀者碰到引用科學權威人士的話語對進化論提出質疑時,一定要結合上下文來看看這段話究竟是甚麼意思。可以肯定,所謂科學家對進化論的攻擊最終被證明是憑空捏造的。

6. 如果人類從猴子演變而來的,那麼為何現在還有猴子?

這種論據司空見慣,反映出提問者對進化論不同程度的無知。第一個錯誤是進化論並沒有告訴我們人是猴子變來的;它只是說人和猴子的祖先相同。

此論據所犯的更深層次錯誤與下面這種問法如出一轍:「如果小孩是成年人生的,那為什麼還有成年人?」新物種是通過從現有物種中分化出來而實現進化的;當某些生物種群與其家族的主要分支隔離開來,並得到充分的變異而使其永遠成為一個與原來物種明顯不同的新物種時,這種分化就產生了。作為母體的物種此後可能無限期地生存下去,當然也可能走向滅絕。

7. 進化論無法解釋生命最初是如何在地球上出現的。

生命的起源在很大程度上仍是一個不解之謎,但是生物化學家已經弄清楚原始核酸、氨基酸及構成生命的其他各種基本元素是如何形成並實現自我復制的,從而奠定了細胞生化過程的基礎。天體化學分析表明,這類化合物最初可能大量地在太空中形成,然後隨彗星來到地球上。這一理論或許可以解釋,在地球年輕時的各種條件下,這些生命組成要素是如何出現的。

創世說者有時抓住科學家當前暫時無法解釋生命的起源這一點大作文章,試圖以此全盤否定進化。其實,即使地球上的生命真的通過進化以外的途徑誕生的(如外星人在數十億年前將首批細胞帶到了地球上),不計其數的微觀進化與宏觀進化研究有力地證明了生命的進化是一個確鑿的事實。

8. 數學的分析表明,像蛋白質這樣復雜的東西隨機產生是不可思議的,更不用說活細胞乃至人類。

機遇在進化中起著一定的作用(例如通過隨機突變而使物種獲得新的特性),但進化過程並不是靠運氣來產生有機物、蛋白質或其他生命實體的。恰恰相反,自由選擇(應為人知的主要進化機制)通過保留「有益的」(適應性)特徵並淘汰「無益的」(非適應性)特徵而實現非隨機的變化。只要選擇的力度保持穩定,自然選擇就可以推動進化朝著一個方向前進,在出人意料的短期內產生出復雜的結構。

我們用這樣的類比打個比方,將「TOBEORNOTTOBE」這 13個字母組成的序列拿來考慮。假定有 100萬只猴子在鍵盤上胡敲亂按,每隻猴子每秒鍾打出一個像上述序列那樣長的字母序,那麼它們需要敲擊 7.88萬年才可能從 2613 種長度一樣的序列中敲出上面那個字母序列。然而,到了 80年代,美國格倫代爾學院的 Richard Hardison編寫了一個能隨機生成短語的計算機程序,此程序的特點是,如果單個字母恰好位於在短語的既定位置上,那麼該字母就在這一位置上保持下去(實際上也就是選擇更接近於哈姆雷特所說的那句話的短語)。該程序平均只需重復 336次,就能再次產生那句短語,所花時間不到 90秒。更令人稱奇的是,該程序甚至可在 4天半的時間里就將莎士比亞的整部劇作重組一遍。

9. 熱力學第二定律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系統必定朝著越來越無序的方向發展。因此,活細胞不可能從無生命的化學物質中進化出來,而多細胞生物也不可能從原生動物進化而來。

這種說法錯在誤解了熱力學的第二定律。如果這種說法站得住腳的話,那麼礦物晶體和雪花應該也屬於不可能成形的物質,因為它們同樣是從無序的組分中形成的復雜結構。

熱力學第二定律實際上是說,一個封閉系統(即不與外界發生能量和物質交換的系統)的總熵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遞減。熵是一個物理學概念,常常被說成是「無序」。然而這個術語與慣用的詞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更重要的是,熱力學第二定律允許一個系統的某部分的熵減少,只要該系統其他部分的熵有相應的增加。因此,我們的地球作為一個整體可能會變得愈加復雜,因為太陽不斷把熱和光散射到地球上,而太陽內部熱核反應所導致的熵增大足以抵消散射到地球的熵。簡單的有機體可以通過耗用其他的生命形式以及非生命物質而朝著越來越復雜的方向發展。

10. 突變對於進化理論來說必不可少。但是突變只能消除特性,而不能產生新的特性。

恰恰相反,生物學資料已經證明,許多特性是通過點突變(point mutation)產生的(所謂點突變就是在一種有機體的 DNA中確切的位置上出現的變化)。細菌對抗生素的耐受性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動物體內調節發育的同源盒結構基因(homeobox)的突變也可以產生復雜的效應。Hox基因決定腿、翼、觸角以及軀體的各部分應該在何處長出來。例如,果蠅的觸角足突變(Antennapedia)使在本該長觸角的地方長出了腿。這些異常的肢體不起甚麼作用,但是它們的存在證明了遺傳基因出現了錯誤,可以產生復雜的結構,而自然選擇可以藉此對這些結構進行試驗,看其是否有用。

此外,分子生物學研究已經發現了一些比點突變更高級的遺傳變化機制,這些機制擴大了物種新特性出現的途徑。基因內的功能分子可以通過各種新穎的方式拼接在一起。整個的基因也可能意外地在一種有機物的 DNA內被復制,而復制的基因則可以突變成新的具有復雜特性的基因。對多種有機物的 DNA所作的比較表明,血液中的珠蛋白就是以這種方式在數百萬年中進化的。

11. 自然選擇或許能解釋微觀進化,但它無法解釋新物種的起源和生命的高級運轉規則。

進化生物學家對於自然選擇如何產生新物種已經作過廣泛的論述。例如,哈佛大學的 Ernst Mayr建立了一個名為「不重疊分布區」(allopatry)的模型。該模型認為,如果通過地理邊界把某一群體的有機物同其餘群體隔絕開來,那麼它就可能面臨不同的選擇壓力。被隔絕的群體內將逐漸積累起變異的因素。等到這些變異因素積累到相當顯著的地步,以致這個分化出來的群體不可能(或者通常情況下不會)同原始的種群交配而繁殖後代時,該群體就會獨立地進行繁殖,並沿著這條道路發展下去直至最終變成一個新物種。

自然選擇是研究得最為詳盡的一種進化機制,但是生物學家也同時考慮了其他各種可能的進化機制。生物學家一直在評估引起物種形成或產生有機物復雜特性的若干不尋常遺傳機制的潛力。美國阿默斯特馬薩諸塞大學的 Lynn Margulis及其他研究人員令人信服地證明了某些細胞器(如產生能源的線粒體)是通過古代有機體的共生融合而進化來的。因此,關於進化可能是由自然選擇以外的其他力量所引起的研究,科學界表示歡迎。但是這些力量必須源於自然界,而不能歸功於神秘莫測的創世天使的神力作用,因為這類作用的存在根據沒有得到科學的證明。

12. 沒有任何人看到過新物種的進化過程。

物種形成可能是相當罕見的,在某些情況下可能要花費若干世紀的時間。此外,識別一個處於形成階段的新物種可能比較困難,因為生物學家對於如何界定新物種的概念有時持不同看法。目前應用最廣泛的定義是 Mayr 提出的「生物物種概念」(Biological Special Concept)。該定律認為,某一物種是由若干獨立繁殖的群體構成的一個確定種群,也就是通常不會或不能在其種群以外進行繁殖的若干種有機體。實際上,這一定義可能很難用於因相距遙遠或地域不同而彼此隔離的有機體,也很難用於植物(更不用說無法繁殖的化石)。因此生物學家通常將有機物的實體和行為特性作為其物種歸屬的線索。

但是,科學文獻中的確存在有關植物、昆蟲及蠕蟲的物種形成報告。在多數這類試驗中,研究人員把有機體置於各種各樣的選擇條件下(以解剖差異、交配行為、棲居地喜好以及其他物種特性為選擇對象),並發現由此而生成了一些不與外界異族物種進行繁殖的有機體種群。例如,新墨西哥大學的 William R. Rice和加利福尼亞大學戴維斯分校的 George W. Salt證明,如果他們根據果蠅對某種環境的喜好特性來選擇一組果蠅,並將其單獨隔離開來繁殖 35代以上,最終所得的結果是,被隔離的果蠅將拒絕與來自環境完全不同的果蠅交配。

13. 進化論者拿不出任何化石證據證明有過渡動物(如半是爬蟲半是鳥的動物)出現過。

其實,古生物學家早就知曉有關中間化石(即外形介於各種不同的分類群體之間物種的化石)的許多詳盡實例。最有名的化石之一是始祖鳥化石(Archaeopteryx),它既具有鳥類特有的羽毛特徵,又具有類似恐龍的骨骼結構特徵。研究人員還發現了大量其他有羽毛的動物化石,它們與鳥化石相似的程度,參差不齊。一系列屆的化石完整地描述了現代馬從小型始祖馬(Eohippus)開始的進化過程。鯨的祖先是在陸地上爬行的四肢動物,而在它們之間的過渡動物則是名為 Ambulocetus和 Rodhocetus的兩種兩棲動物[參看本刊 2002年第 8期 Kata Wong所著的「征服海洋的哺乳動物」一文]。海洋貝殼的化石重現了各種軟體動物在千百萬年間的進化歷程。大約二十多種人科動物(它們並非都是人類的祖先)填補了南方古猿露西(Lucy the australopithecine)和現代人之間的空白。

但創世說者卻對這些化石研究成果視而不見。他們聲稱,始祖鳥並不是爬行動物和鳥類之間的過渡物種,只不過是一種已經滅絕的鳥類,具有某些爬行動物的特徵罷了。創世說者希望進化論者拿出一種匪夷所思、異想天開的怪物,它不能歸入到已知的任何一類種群中。即使創世說者承認某一化石是兩類物種之間的過渡生物,他們可能還堅持非要看到該化石與後兩類物種之間的其他中間化石不可。這類令人惱火的要求可以一個接一個無休止地提出來,而化石記錄始終是不完整的,根本不可能滿足這樣的無理要求。

不過,進化說者可以從分子生物學獲得進一步的有力證據。所有有機體都擁有絕大部分的相同基因,但進化論者預見,這些基因的結構及其產物將根據各物種之間的進化關系而分異。遺傳學家所說的「分子時鍾」將記錄這一時間進程。這些分子數據也顯示了各種不同的有機體在進化過程中的過渡關系。

14. 生物在解剖層次、細胞層次和分子層次上均有令人驚異的復雜結構特徵;其復雜性哪怕是只差一點點,它們也將無法正常發揮其功能,對此唯一可能的結論就是,生物是神力設計而非進化的產物。

這種所謂的「設計論據」構成了最近抨擊進化論的核心說法,而且也是創世說者最早使用的論據之一。1802年,神學家 William Paley撰文說,如果某人在地里撿到一塊表,那麼最合乎情理的推論應該是這塊表是有人掉在地里的,而不是靠自然力量形成的。Paley聲稱,由此推知,生物的復雜結構必定也是直接的神力所為。達爾文寫了《物種起源》一書來反駁 Paley。該書闡述了作用於遺傳特徵的自然選擇力量如何逐步地完善復雜的有機體結構的進化過程。

一化又一代的創世說者以眼睛是一種可能靠進化而形成的結構來試圖駁倒達爾文的觀點。他們認為,眼睛之所以能產生視覺,全憑其各組成部分之間天衣無縫的組合。因此自然選擇不可能傾向於眼睛進化過程中所需要的過渡結構(試問半隻眼睛有甚麼用呢?)。達爾文似乎對創世說者的這種詰難有先見之明,他指出,即使是「不完整」的眼睛也可能有它的好處(如幫助動物轉向有光的方向),因此可以被遺傳下來以待進化過程對其作出進一步的改良。生物學證實了達爾文的分析:研究人員在整個動物王國中都可鑒定出原始的眼睛和感光器官,甚至還通過比較遺傳學研究勾畫出了眼的進化史。(現在看來,在不同的有機體家族中,眼睛是獨立進化的。)

如今鼓吹神力設計的人比其老前輩更加老練,但其論據和目標仍是萬變不離其宗。為了駁倒進化論,他們企圖證明進化論不可能解釋我們所知道的生命,進而堅持認為,唯一站得住腳的替代理論就是,生命是靠一種高深莫測的神力創造出來的。

15. 新近的發現證明,即使在微觀層次上,生命也具有某種不可能通過進化產生的復雜性。

「不可簡化的復雜性」是《達爾文的黑盒子:進化論面臨的生化挑戰》一書的作者,列哈依大學的 Michael J. Behe提出的口號。Behe以捕鼠夾作為「不可簡化的復雜性」的一個通俗例子。捕鼠夾這種器具的特點是,只要有任何零件丟失,它便不起任何作用,而且它的各個零件只有作為一個整體的組成部分才有價值。Behe宣稱,如果說捕鼠夾如此,那麼細菌的鞭毛就更是如此(鞭毛是一種起推進作用的鞭狀細胞器,其功能猶如船舶的舷外發動機)。構成鞭毛的蛋白質如鬼斧神工般巧妙地排列成發動機的部件、方向舵以及工程師可能要求採用的其他種種結構。Behe聲稱,這樣復雜巧妙的布局通過進化上的改良而設計出來的可能性實際上等於零,因此證明了它只能是神力表演的絕技。他對於凝血機制以及其他分子系統也表述了類似的觀點。

然而進化生物學家已經反駁了這類看法。首先,有些鞭毛的構形比 Behe所提到的鞭毛簡單,因此一種鞭毛並不一定需要上述所有組成部分均齊備才能發揮作用。Behe所提到的鞭毛其較高級的組成部分全都可以在自然界的其他地方找到先例,布朗大學的 Kenneth R. Miller及其他研究人員對此已有論述。實際上,整個鞭毛系統與一種名為 Yersinia pestis的細胞器極其相似(鼠疫細菌利用這種細胞器將毒素注射進細胞中)。

關鍵在於,盡管 Behe聲稱鞭毛的各組成系統除了用於推進作用以外沒有其他任何價值,但實際上這些系統可能具有多種功能,從而有利於鞭毛的進化。因此鞭毛的最終進化過程可能僅僅是通過某種新穎的方式把原先為其他用途進化出來的復雜組成部分重新組合起來。加利福尼亞大學聖迭戈分校的 Russell F. Doolittle所做的研究表明,凝血系統看來是通過改良並完善了最初用於消化的蛋白質而進化的,這與鞭毛的進化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Behe用來作為神力設計證據的「不可簡化的復雜性」並非真的不可簡化。

另一類復雜性—所謂「特定復雜性」(specified complexity)—是貝樂大學的 William A. Dembski在其著作《設計推理》和《沒有免費的午餐》中提出的神力設計論據的核心。他的論據實質上是說,生物的復雜性是任何盲目的、隨機的過程永遠無法產生的。Dembski聲稱,唯一合乎邏輯的結論是某位超人的神靈創造了生命並左右其發展,這一說法與 Paley 200年前的論斷如出一轍。

Dembski的論據有若干漏洞。他暗示對生物進化的解釋只是隨機產生或神靈設計,這是不正確的。在聖菲研究所和其他地方研究非線性系統與元胞自動機(cellularautomata)的研究人員已經證明,簡單的無向過程能夠產生極其復雜的模式。因此,有機體中所呈現的某些復雜性從一定程度上講,可能是通過我們幾乎還不了解的自然現象產生的。然而這完全不等於說生物的復雜性不可能自然地產生。

結論—不科學的創世說

「創世科學」的提法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現代科學的核心原則就是方法論的自然主義,即力求通過觀測到的或可檢驗的自然機制來解釋宇宙。物理學用支配物質與能量的特定概念來描述原子核,並通過實驗對這些描述進行檢驗。只有當實驗數據顯示先前的描述不足以解釋觀測到的現象時,物理學家才會引入新的粒子(如誇克)來豐富其理論。而且,這些新粒子的特性並不能隨便定義(新粒子的界定受到嚴格的約束,因為它們必須能納入到現有的物理學框架中)。

相反,鼓吹神力設計的理論家則搬出各種虛幻莫測的東西,並隨意賦予它們以不受約束的各種能力—總之是,怎樣能解答當前的問題就怎樣說。這樣的答案非但不能促進科學探索,反而會阻擋科學探索的道路(如,如何否定萬能神靈的存在?)。

神力設計說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例如,具有設計能力的神靈是何時介入生命史的?又是怎樣介入的?是通過創造第一個 DNA,第一個細胞,還是第一個人?每一物種都是神力設計的嗎?抑或只有少數早期物種是神力設計的?鼓吹神力設計說的人常常迴避這些問題。他們關於神力設計的說法常常是五花八門,迥然不同,他們也甚至懶得去互相溝通一下以自圓其說。他們採用排除法來進行論證,也就是極力貶低進化論的解釋,將其斥為牽強附會或不完整的理論,從而間示只有以神力設計為基礎的替代理論者是站得住腳的。

從邏輯上講,設計說的鼓吹者完全是在誤導人:即使某種自然主義的解釋有問題,也並不意味著所有這類解釋都應該一棍子打死。此外,他們的論述也沒有使任意一種神力設計說顯得比另一種更合理,實際上就是讓聽眾們自己去作判斷,而某些聽眾在進行這類判斷時無疑會用宗教信仰去取代科學概念。

科學研究一次又一次地證明方法論的自然主義可以克服無知,為那些一度看來深不可測的難解之謎找到越來越詳盡、合理的答案。有關光的本性、疾病的起源以及腦的機理等問題均是如此。現在進化論正在為破解生命如何形成和發展之謎做著同樣的工作。創世說無論以何種名義作掩飾,都不會為這方面的科學研究增添絲毫有價值的東西。

⑹ 人類的最初進化是必然還是偶然

偶然的, 進化是因為勞動的生存的需要 而沒有東非大裂谷等的地質原因的影響是不可能進化的 (地質的變化不是必然的)

⑺ 人類從人猿進化成近代人,為什麼其中有些階段會出現斷層

在漫長的地球發展史的各個階段都能夠獲得單一物種的進化證據,這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而正是由於這種獲得證據的不連續性造成了所謂的斷層。有關人類進化史中產生斷層的這種現象是由於對人類進化有特殊的熱情,如果要追究任何一個物種的進化都會發現有斷層現象。所以,這沒有什麼可稀奇的。現代科技可以分析十數萬年前化石中的殘存線粒體基因,人類基因組計劃對人類基因的測序也發現了一些古老基因的遷徙和變異的歷史,是直接的證據。對人類起源問題,人們眾說紛紜。

在漫長的地球發展史的各個階段都能夠獲得單一物種的進化證據,這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而正是由於這種獲得證據的不連續性造成了所謂的斷層。

有關人類進化史中產生斷層的這種現象是由於對人類進化有特殊的熱情,如果要追究任何一個物種的進化都會發現有斷層現象。所以,這沒有什麼可稀奇的。

⑻ 《進化論》的疑問~~~~~

有誰會想到《物種起源》竟然是荒唐的「羚羊為了吃高大樹木的葉子,長期以來,一直極力地把頸子伸長而變成長頸鹿。」的笑話點燃達爾文假說的導火線而創出「進化論」,再加上後來想成名成家的「專家」找的「相似性」,猿就變人了。這就是作為人類知識佔領人類意識形態150多年的「科學」;
根據現代「進化論」的中心,拉馬克「用進廢退學說」,「器官因使用的就發達而變大,不常用的器官因退化而變小」的綱領理論;鴕鳥因不飛,翅膀退化了、鼴鼠在地洞里生活眼睛退化了、羚羊為了吃高大樹木的葉子,長期以來,一直極力地把頸子伸長而變成長頸鹿。這樣猿就變人了。
按達爾文的「進化論」,通過變異導致個別長頸鹿脖子變長了,經過這個「自然選擇」的神淘汰了哪些脖子短的鹿。因為這個「自然選擇」的神很殘暴,允許千千萬萬食草動物活下去,只是不允許脖子短的鹿吃灌木林葉子和地上較矮的綠色植物葉,所以到今天我們看到的就只有脖子長長的長頸鹿了。
在現象看來的確很有道理,筍的確會變竹。但是細而一想,實在是可悲的知識,因為筍決不會變松樹。荷花是可以長出草帽那樣大的葉子,但決不會變成房子,這是一般孩童都知道的。再講得簡單點,有沒聽人說:長跑運動員到第幾代時可以雙腳一跨圍牆進家了? 人類的生殖器官從有生命開始就首先要頻頻使用的重要器官,進化到今天已不知多少萬年的男性陰莖變長多少米了?
不管是否奇異胎還是鹿崽子;短頸鹿(羚羊)、長頸鹿的化石算是有了,可就是找不到中間型的中頸鹿。
《達爾文進化論》58頁,達爾文主義自己也承認:「進化理論缺乏實證。」文章也說:「從化石的考察獲得的證據中,從來沒有見到過長度適中的長頸鹿,科學家們才因此產生了懷疑。」
達爾文的「進化論」是什麼呢? 為什麼只有政治家如獲至寶,而沒有一個真正的科學家理會它呢?
誰會把達爾文「物競天擇、優勝劣敗、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無限度地隨機「進化」假說當「科學」來推行呢 ? 若當「生物學」使用,若真是「自然選擇、適者生存」哪害蟲、猛獸遠比人類更適應生存,那麼地球上全是有害的蟲類、有毒的蛇類、凶暴的野獸。因為它們是任何環境都能生存的「強者、適者」,盡至連植物當中也有食肉類的,而且許多極低級的蟲獸都會使用化學物質殺人,「適者生存」使人無處可藏。那麼人只是不適者,早就不能在地球上存在了,世上還有人嗎?
科學發現人3億個精子中僅接受一個精子進入卵內,其它一概不許進入。假使達爾文沒有目的地隨機「自然進化」假說真是科學,那麼至少有1億個精子也能隨機「自然選擇」到卵內了。
土狼的種群中從來沒人去引導它們,去動員和說服它們說:「近親交配是非常有害的」。 科學家化了10多年時間跟蹤和研究證實:沒有道德約束的動物界竟能自行防止亂倫。這推動力在那裡,科學一直無法解開這個謎。是唯心論嗎? 能用「進化論」來解釋嗎?
我們現在所使用的歷法誤差每年為0.0003天,而瑪雅人的誤差每年0.0002天,幾千年前瑪雅人使用的日歷比我們現在所使用的日歷精確度還要高。從低級到高級的「進化」原理嗎?
眾所周知,人類有文字可考的歷史至今不過2000年,但是7000年前的人類卻建造了埃及金字塔。人類懂得穿上衣服的歷史至今不過4600年,但是,大西洋海底卻發現了1.1萬年前的精緻銅器。此外,世界各地還發現並證實了2萬年前的鐵釘、3萬年前的壁畫以及4萬年前牛羊骸骨中赫然穿過子彈的痕跡。
原子能技術是人類近幾十年中才始掌握的一門尖端技術,而非洲加彭共和國奧克洛鈾礦驚奇地發現了一個20億年前的核反應堆。
這些是原始人類無法製造的東西和技術,有些盡至現代人還未達到或製造出來的。可是這些東西又實實在在擺在我們面前,它們不但使現代人目瞪口呆,還使現代人建立的人類發展史、達爾文的猿猴變人露了餡,達爾文主義的捍衛者能回答嗎?
非常簡單,體育愛好者,喜買體育器材、音樂家喜歡買樂器。是生物學應該生物學家先接受,是科學就會用科學界的方式來推行,那就有強調證據上的驗證,最後認同,方能公開。但用政治推行,事情就簡單了,無所謂證據了。
1831年達爾文剛剛從劍橋大學神學院畢業的一位虔誠基督徒,正好費茨羅伊船長需要一名男子做伴。在導師J.S.亨斯羅(J.S.Henslow)推薦下,26歲的達爾文紳士以「伴隨」身份參加同年12月份英國海軍南美航行的帆船 「小獵犬號」在船長的餐桌旁歷時5年的環球航行。有機會得著收集生物標本為目的,開始了他夢寐以求的、無報酬的業余博物愛好者航海探險,後來還榮幸地當選為英國皇家學會會員。條件使達爾文十分清楚,成名成家就在眼前。加上如赫胥黎等一幫同樣想標新立異、一舉成名的朋友們的大力支持。當時又處於歐洲宗教界呼聲四起的黑暗教皇時期;《聖經》但以理書12章7節:……「要到一載、二載、半載,打破聖民權力的時候,這一切事就都應驗了。」這3年半即1260日,指中世紀公元538年到1798年的1260年黑暗的教皇權統治時期的預言;腐敗、專制的天主教集權制度下;法國南部開始運作審判所,僅在1823年到1846年之間,教皇各州的200,000人就被判處了死刑、終身監禁、流放或者刑苦役,還有另外150萬人受到監視審查。在這一班披著宗教外衣的政治皇權野心家的執掌下,上帝《聖經》中真正的「愛」、「善」在人們的眼中完全被抹黑了。1520年12月初,德國基督徒馬丁·路德等宗教改革領袖經歷千辛萬苦終於將純正的基督信仰剛從腐敗、專制的天主教集權里拯救出來、基督聲譽尚在恢復、「根基」尚在搖動的時代里。已知當時是非多多的世界多個國家人們的憂患心態,許多國家出現了多神論、特別一直敬拜一神論「孔孟之道」的道德轄制下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國社會,已經到了門有門神、灶有灶神、水有水神、火有火神的迷信高峰。人們厭惡陳舊落後的封建迷信、道德的約束,正在尋找一種改變陳舊現狀的新理論、新道德。達爾文的學說正好迎合了當時這種政治需要,也可以說,這位以「生物學家」表像的政治家達爾文當時是做了一件很好的事。
又碰上當時大英帝國又正是經過產業革命之後的憲政「母國」,正處於膨脹階段。海盜活動隨著「合法化」私掠許可證的出現,作為國家工具來加強海軍,海上霸主英國,就是靠著一群海盜起家的。提到古代海盜,立即會想起當過英國皇家海軍總司令的「御用海盜」德雷克。有人曾露骨地說:全英國就是一大群海盜,伊麗莎白就是最大的海盜頭子。1588年消滅了西班牙的「無敵艦隊」,接著又打敗了「海上馬車夫」荷蘭,最終在18世紀後期的7年戰爭中打敗法國,而成為世界霸主,「日不落帝國」的臣民慣以「優勝者」的資態睥睨全球。在達爾文出版其《物種起源》之前,英國早就有人公然發表和達爾文的理論顯然同出一轍的「生存競爭,勝者統治」一類言論。許多渴求已久的「生存競爭,勝者統治」的斗爭哲學等待和引誘著達爾文「適者生存」的政治理論去迎合它。
更巧的是;從公元15世紀起英國的社會卻提倡民眾公開發表自己的言論,自然給達爾文為自己製造「英雄」創造了條件。因當時困惑於人的能力和上帝的權威之間的許多人,盡至神學人士、科學家、哲學家,特別是政治家們,以極大的心理支持和理論左證。
卡爾•馬克思就親筆題字在他的第二版《資本論》上, 贈送給達爾文, 稱自己是達爾文的忠實仰慕者。
世界特出的政治家恩格斯就對達爾文的「進化論」推崇備至,尤為欣賞「人類起源於古猿」的假說,並對其作了幾點重要的補充。恩格斯說:「勞動創造了人」,還說「火的使用,使人最終脫離了動物界」。
已經50歲的查爾斯·羅伯特·達爾文將近20多年的查找,就在當時已發現的化石標本中找不到一具可視為過渡型的化石、無法證明自己的論文真實性的情況下。一個很講究證據的達爾文把《物種起源》壓縮成三分之一左右發表了。
真道基本被人抹黑的年代,人們無從得到生物的真起源。一個知道真起源的虔誠基督徒、英國皇家學會會員的皇冠隨手可得的達爾文,根據當時斗爭的需要,才會把人帶到離真知還有一半路的無動力的大沙漠、生物自己生出自己的──「自然選擇」不可知論來。因為是沙漠,只有看見腳印就是路,所以到今天自然選擇「進化論」還只是叫「科學」。
當時在影響力極大的恩格斯等政治家們推動下,「人類起源於古猿」的假說就成了定論,使人們以為我們的祖先千真萬確的是猿猴火速傳遍全球,當時誰曾理會它猴變狗變。
《達爾文進化論》76頁文章中,達爾文主義自己也承認:是「時代的必需」;隨著資本主義和殖民主義時代到來,「進化論」成為必需。對於信仰資本主義自由經濟的資本家來說,「自然淘汰」、「適者生存」、「生存競爭」無疑是新的武器,用來對抗主張弱者立場的社會主義者和不喜變化的保守主義者。達爾文「進化論」為資本主義社會的剝削和列強對殖民地的支配提供了正當化的理論支持。
一個包著政治斗爭哲學的「生物學」,就這樣迎合了許多渴求已久的人們走到了一起, 把達爾文推上了非常受人尊敬的「英雄」寶座。「進化論」 則不再需要邏輯上、生物學上、考古學上或任何其它學說的更令人信服的證據,成為不可質疑的公理了。這是歷史的事實,即使現今的達爾文主義領袖圈裡,真正的科學家們也是公認的。
2010年5月20日《參考消息》第7版轉載美國國立費米加速器實儉室的物理學家報告說:……同時還將預示著人類可能會對自身存在作出解釋。
真正的科學家誰曾理會過人類自身存在就是「猿猴」變的呢? 稍有頭腦的人,誰會說達爾文「進化論」就是「科學」呢?
《參考消息》2009年2月18日12版轉載【西班牙《世界報》2月10日】馬爾科姆•霍內斯的文章明白告訴人們:「達爾文很少寫科學論文,但《物種起源》卻值得當作文學作品來閱讀。」文章明確指出達爾文和林肯一樣都是劃時代的政治家,文章說:「達爾文閱讀了經濟學家托瑪斯•馬修斯關於人類為生存而搶奪資源的著作,兩年後便創立了『自然選擇』理論。」
顯然對真正的生物科學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對道德觀念、和平意識的神學思想自然就是個死對頭。因為它根本不是科學,完全地改變了生物科學的規范和方向,是當時資本主義和殖民主義時期斗爭形勢的需要。
可悲的是,因為當年被斗爭需要的政治界普遍普及的緣故,至今難免就有那麼多不知內務的達爾文捍衛們當「科學」與人力爭。
《達爾文進化論》42頁文章明白地寫著:馬爾薩斯的理論給了達爾文他所需要的思路。真正的科學家是事實求是的,並已經公開明白地附有二人鬥打的「適者生存」圖解說明。尤如一個已剪平頭的小夥子,連褲衩都拉下讓你看了,你還要硬著嘴稱他是「小姑娘」,那麼還有什麼辦法能讓你才會明白呢? 難道這人真的分不清什麼叫「科學」 什麼叫「斗爭哲學」嗎? 現今的文學真的連「魔術」「科學」都不會分類嗎?
達爾文自傳中也直言不諱,1838年10月偶爾翻閱托瑪斯·羅伯特·馬爾薩斯殘忍的《人口論》著作(An Essay on the Principle of Population)理論的影響和啟迪了他的進化觀點……;
馬爾薩斯理論對「現代進化論」創始人達爾文和阿爾佛雷德•華萊士產生關鍵影響。達爾文在他的《物種起源》一書中說:「他的理論是馬爾薩斯理論在沒有人類智力干預的一個領域里的應用。達爾文終生都是馬爾薩斯的崇拜者。」稱他為「偉大的哲學家」。華萊士稱馬爾薩斯的著作是「……我所閱讀過的最重要的書」,並把他和達爾文通過學習馬爾薩斯理論,各自獨立地發展出「進化論」,稱做「最有趣的巧合」。
馬爾薩斯估計,人口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將快速增長。在他看來,控制人口的主要因素是戰爭、飢荒和疾病等災難。簡言之,根據這個殘暴的主張,為了一些人的生存,其它人就必須死亡。生存意味著「永遠的戰爭」。「進化論」學家們普遍認可馬爾薩斯無意中對「進化論」做出了許多貢獻。馬爾薩斯對於人口問題的思考是現代進化理論的基礎。馬爾薩斯強化了對為「有限增長」條件下「生存掙扎」的觀察。由於馬爾薩斯理論,達爾文認識到了生存競爭不僅發生在物種之間,而且也在同一物種內部進行。
達爾文受這些思想的影響,並提出強者與適者將在生存斗爭中獲勝。
《進化論》弱肉強食的故事,後封面露骨地提詞:《進化論:弱肉強食的故事》巧妙地將生物的斗爭法則與人類社會聯系了起來,它突破了進化科學的局限,將歷史學、人類學、考古學、社會學以及管理學等融入了其中。
《物種起源》封面明目張膽地宣稱:在社會競爭中思考「物競天擇,優勝劣汰」的生存法則。
達爾文在《物種起源》的第三章「生存斗爭」里告訴人:同屬的物種要比異屬物種之間更為激烈,在俄羅斯,小型的亞洲蟑螂入境後到處驅逐大型的亞洲蟑螂;在澳洲,蜜蜂輸入後,很快就把小型的、無刺的本地蜜蜂消滅了,……。也告訴人:生物在爭奪食物和住所等偉大的生存斗爭中,一個物種要戰勝另一個物種的構造常常是隱蔽的。達爾文也明白告訴人:我們對生物之間相互關系確實知之甚少。換句話說,就是達爾文已明白告訴人們;他根本不是按生物學的角度去寫該書的。
而且他還主張,所謂的生存斗爭,是大自然合法而不變的法則,將當時英國社會的這類偏見、沖突的觀點應用於自然的所有方面。所以他手所延續下來的所謂「生物學」只能看見獸類兇殘斗爭的一面,沒有生物和諧、合作的另一面。只是藉助「生物界」推廣至整個世界,給了它一個貌似科學表像而已。這一點《達爾文進化論》第46頁也坦然自若地寫著。
達爾文於1860年在寫信給其友人哈佛大學植物學教授阿薩格雷(Asa Gray)說:「至於這個問題〔人類起源〕的神學觀點,總是令我感到痛苦,也感到迷惘。我決無意寫文章宣揚無神論。但我承認,在我們周圍看到造物設計(design)和上天慈悲的證據後,這個世界看來還有太多苦難……但另一方面,若要我把這個奇妙的宇宙,特別是人的本性,都看作是蠻力(brute force)的結果,我又無論如何心有不甘。我是較相信萬物是按設計好的法則而行,只是細節……聽諸所謂機遇(chance)。但我感到整個問題太高深莫測了,不是人類智力可以解決的……。」
達爾文創立了「生存競爭」的理論並成為他的「自然選擇」學說的前提和基礎,世界公認達爾文「進化論」明顯的錯誤在於他只看到生物的斗爭,沒有看到生物之間的互助,確不像科學論理的構架和布局。

⑼ 關於進化的疑問

創造與進化

黃力夫教授

多少年來,我們所受的教育,都是告訴我們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生物,包括最高等的物種——人類在內,都是進化而來的。學校的教科書,也把它當成一件已經證明的事來教學生。所以我們在這環境中長大的人已經根深蒂固地相信進化論。現在讓我們從比較理性的角度來看看進化論。

事實上,進化論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廣義的,宏觀的進化論(macro-evolution),另外一種叫做狹義的,微觀的進化論(micro-evolution)。達爾文對生命的解釋,所謂物種的起源(origin of species),用的是宏觀的進化論。

宏觀進化論的錯誤

生物體的各種生命現象是由細胞內的基因決定的,這個基因就是DNA。生物體的基因不斷地隨機突變,產生新的品種,經過環境的篩選,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生存的新品種再經過突變及篩選,成為更適合新環境的品種。如此反復循環,最後變成了一個新的物種。物種和品種的意義不同,品種是在同一物種內的變化。牛和馬是不同的物種,但蒙古馬和阿拉伯馬則是同一物種的不同品種。物種經過這樣反復進化的程式,就越變越復雜,越變越高等,最後就變成了人。簡單地說這就是達爾文的廣義進化論,用簡單的方式來定義。

在這里,最重要的字眼,不是突變,也不是篩選,而是「隨機」。因為達爾文認為這整個程序都是偶然的,突變是偶然的,篩選也是偶然的。一切都是沒有計劃的,不是事先安排的,沒有方向,也沒有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程式。因為這整個現象是隨機的,所以可用數學上的或然率來了解整個隨機進化的可能性有多大。今天我們試著舉一個最簡單的環境變化的例子,看看從隨機進化變成更能適合新環境物種的可能性有多大。

想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某地有一個火山,火山附近有一個小池塘,池塘里有一些單細胞生物,如細菌。有一天火山爆發了,池塘里的水溫一下子升高了四十度。那麼我們就問:「假如池塘里的細菌,不斷地隨機突變,能產生適合這個新環境的品種的或然率有多大呢?」我們今天知道,當溫度提高的時候,生物體會死亡乃是因為生物體內的蛋白質產生變性。蛋白質是一條高分子的鏈子,如果把它拉直的話,會發現它是由一個一個氨基酸排列起來所形成的。但在生物體內,蛋白質不是一條拉直的鏈子,而是像毛線團一樣,纏繞在三度空間之中,成為一個特定的形狀。當溫度升高後,蛋白質的形狀產生改變,它的活性就消失了,這就叫做變性。如果希望即使溫度升高也可以不變性的話,這個蛋白質必須有不同的氨基酸排列,也就是說應該是一個突變種。

氨基酸的序列是由核酸(DNA)的順序所決定的。DNA的順序就是基因上的遺傳資訊,從遺傳資訊決定了蛋白質的特性。分子遺傳學家已經發現,基因上任何一個鹼基序列產生隨機突變的或然率大約是100,000,000分之一。一條蛋白質的鏈子平均有400個氨基酸,但不是每一個氨基酸對於蛋白質的三度空間結構都有決定性的影響。有一些特定的氨基酸,它們的位置特別重要,突變必須發生在這幾個氨基酸上面。那麼突變發生在這幾個氨基酸的機率有多大呢?大約是100分之一。突變的結果,可能有很多的蛋白質產生,但不是每一種蛋白質都能適合這個高溫的新環境。相反的,大部分突變的結果,連溫度不變的情況下都無法生存。所以能適合新環境的突變機率是很小很小的,大約是10,000分之一。以上提到的只是一個蛋白質,而最簡單的單細胞生物,例如細菌,至少有上千種的蛋白質。只有一個蛋白質產生突變是沒有用的,必須所有的蛋白質都產生突變才能使得整個細胞生存下來。這個或然率大約是1,000分之一。這些條件需要同時滿足,所以總或然率必須將這些個別的或然率相乘,結果是10分之一。也就是說,如果這池塘里有10個這樣的單細胞生物,可能有一個在火山爆發時可以存活。這是個天文數字,世界上的池塘有這么多單細胞生物的大概不多。如果我們考慮的是一個較高等的生物,群體的數目就更低,如果再考慮一個物種進化到另一個物種,這個或然率已是微乎其微,簡直就不可能發生了。達爾文在世的時候,科學界對基因的了解很模糊,也不知道DNA的存在,更不知道隨機突變的或然率。我想達爾文如果生在今世的話,他一定會修改他的理論,我不想貶低達爾文進化觀念對現代生物學的貢獻,因為如今有許多最新的生物工程,如組合性合成化學就是根據他的理論發展出來的。他如還活著,一定拿諾貝爾獎。但用他的理論來解釋生命的現象就不很適合了。

我們再來看宏觀進化論的另一個問題,就是物種的不變性(stasis)。生物學家很久以前,就留心到一個現象,就是許多「活化石」的物種,經過億萬年的時間,其外表形態並沒有改變。不僅是外表,最近生物學家還從化石中抽取少量的DNA,經過測定,發現與現代的同種生物非常相似,或完全相同,沒有達爾文所預測的大幅度改變。去年在澳大利亞的山中發現一叢杉樹,也是活化石,但經各種研究後,發現和化石中的樣本沒有什麼不同。生物學家一向知道,在實驗室分離出來的突變種,通常都不適合生存,所以物種趨向不變性,而不是達爾文所說的不斷的改變。

還有就是物種出現的突發性(abruptness),也和達爾文的預測不同。越來越多的化石證據證明,各樣物種在地球歷史中出現的時間,往往是成突發性的。也就是說,在某一段時間內,忽然有許多不同的新物種出現,在這以前或以後,都有一段很長沉寂的時間。依照達爾文的理論,物種是不斷地在突變、被篩選,所以新的物種應該不斷地出現,不會有突發性。在距今約5億年前的寒武紀,就有許多的新脊椎動物出現,科學家稱之為寒武紀生物大爆炸。至今生物學家提不出什麼滿意的解釋,但都同意與達爾文的理論不合。去年三月份的《科學(Science)》雜志也報導了一些有關的問題,文章的標題頗具挑戰性:「Did Darwin get it all right(到底達爾文搞對了沒有?)」

以上所提到的這些問題,都讓我們對宏觀的進化論不能滿意。從科學的角度來看,這個學說越來越站不住腳。

《聖經》中的創世紀

接下來,讓我們來看看《聖經》上是怎麼說的。《聖經》上說,整個地球上的一切是神所創造的。而且一步一步很有秩序的。《創世記》第一章,開宗明義就說:「起初神創造天地。……」創造的程序,其實包括六個階段。這六個階段在聖經里的描述是六天的程序,這「一天」可能是很長的時間,而不是二十四小時(編注)。

在第一個階段,創造的是物質和能量,沒有任何的生命。「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所以水是最早有的物質。神最早創造的就是最重要的水。然後,「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光是一個能量,所以有了物質和能量。我們知道,地球剛形成的時候,溫度很高,地上的水都以水蒸氣的形態存在,在地球表面是厚厚的霧。如果當時地球表面有人的話(當然那時還沒有),一定是伸手不見五指,所以說「空虛渾沌,淵面黑暗」。

第二個階段,「神說,諸水之間要有空氣,將水分為上下。神就造出空氣。」當地球溫度慢慢降低時,有一部分蒸汽就凝結變成液態的水,液態的水鋪在地球表面上,但天空仍有一層很厚的雲,上下於是分開來,空氣則存留在中間。

到了第三個階段,地球的溫度繼續下降,兩極開始結冰,引至水位降低,陸地慢慢升高。地質學家曾分析,如果南北極的冰全部融化,地球上大部份的陸地就會重新被水覆蓋。起初地球所有的陸地都是在水面之下,這就是為什麼在很高的山上,仍然有被水侵蝕的大岩石。可見這些很高的山以前是在水面之下的,當水位降低以後,才露出陸地。

在第三階段後期,神創造了植物。在化石的證據上也證明是植物比動物先出現。

神感動摩西,借他的手寫成《創世記》。摩西是三千五百多年前的人物,那時候,沒有所謂的科學,摩西無從知道是先有無生物,再有生物;先有植物,再有動物。也許有慕道友會問:「細菌應該是比植物早出現,為什麼《創世記》提到生命的創造是從植物開始,而不是由細菌開始的呢?」我們讀《聖經》,要留意《聖經》不是一本科學的書,而是一本啟示的書。神啟示摩西,是藉著摩西能夠明白的言語和觀念。摩西不能明白的細節,神並沒有對他說明,因為摩西根本沒有辦法了解。如果神向摩西提出細菌是最先有的,摩西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那時還沒有顯微鏡,摩西完全不知道什麼是細菌。神把人所能明了的告訴人,有些時候神也會把一些我們不能了解的奧秘告訴我們。我們或許以後會明白,但也可能直到見主面時才清楚。達爾文在一百多年前提出進化論時,很多人都覺得他很了不起,特別是一些無神論者。但是想想神才是真正了不起,他在三千五百多年前就啟示摩西寫下這樣好的理論。

到了第四個階段,「神造了兩個大光,大的管晝,小的管夜。又造眾星。」這兩個大光就是太陽和月亮。我們現在知道,宇宙的起源大概是先有星星,然後是太陽,接著是地球,最後是月亮。這好像和《聖經》里提到的次序不吻合。若我們想深一點,其實沒有矛盾。地球剛形成的時候,由於有一層很厚的水蒸汽在天空,所以看不到太陽和月亮。在第四個階段,地球表面的雲漸漸的變得稀薄,天空慢慢地晴朗起來。如果那時候有人類住在地球上,他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太陽。再晴朗一點,晚上就能看到月亮。最後,便連星宿也能看得到。所以,從摩西的角度來看,《聖經》里提到的次序是絕對的合理和正確的。

到了第五個階段,高等的動物出現了。《聖經》上不提低等動物,大概是因為摩西不曉得什麼是低等動物。《聖經》特別記載魚類先被創造,然後才有鳥類,這與今天我們所知道的化石證據完全吻合。

到了第六個階段,神創造了畜類、蟲類(希伯來文原指一般的動物,不單是現代所指的昆蟲)、獸類,最後是萬物之靈人類。《聖經》里記載神創造生物的次序,跟現代所知道的化石學、地質學、生物學的證據都非常吻合。不要忘記,《創世記》是寫在三千五百多年前,與中國的商朝同期。那時候,摩西根本無從知道地球剛形成時的狀況,也沒有地質學、生物學,如果他不是受到神的啟示,而能寫出那麼合乎現代科學的文章,實在是不可思義的。

神造人的方式

《創世記》里沒有說明神創造各種生物用的是什麼方法,只有在造人方面有較多的記載。

神創造一個新物種,可能是用一些突變的方法。所謂突變,就是基因的改造。今天在實驗室也可以做類似的事情。但神所做的突變,不是隨機的突變,也不是沒有目的的。每一個步驟都產生奇妙的效果,藉基因的改變造出新的物種。生物界許多奇妙的現象,都不是偶然的,而是神的手在做一些改造的工作,才有這些微妙的生物體。並且,神創造的速度是相當快的,絕對不需要像隨機突變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如果我們接受這個說法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在某些很短的時期內,有很多的新物種產生,而在這些時期以外很長的時期內,都沒有什麼新的物種出來。

如果人完全是由進化而來,而且是遵守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這個原則的話,實在無法解釋為什麼人的兩個眼睛會都長在前面。人的頸椎只能做一定角度的轉動,後面的事物、景象是看不到的。如果有攻擊從後面來的話,人必須轉身才能看到,這其實是很不適合生存的。兩個眼睛最好是一在前,一在後,才是適合生存的原則的,《聖經》上說,神造人是按照神的形像造的,所以是有目的地把人造成現在這個樣子。絕對不是隨機的,而是有設計的創造。神先造了低等的生物,再造高等的生物。又經不斷地改變,就有了更高等的生物。

值得感謝的是,我們人的生命現象和老鼠的生命現象很類似,我們的基因也和老鼠的很相近。所以今天我們可以用老鼠來做實驗,研究新葯的功效。神造萬物原是為人類所預備的。現今許多的新葯發明、醫學的進步、外科技術的改良,都有賴於動物實驗。在匹茲堡大學醫學院,最有名的是器官移殖的手術,也都是先在動物身上做實驗的。有時候將一隻狗身上的肺移殖到另一隻狗身上,有時候把猴子或狒狒的肝臟移殖到狗身上。如果這些動物的生理結構、基因構造完全不一樣的話,這些實驗手術就白費功夫了。

隨機的進化存不存在呢?我們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但是這種隨機的進化,只能發生在創造以後,而且是在同一物種里進化,也就是小規模的進化,即所謂「微觀進化」(micro-evolution),我們可以在實驗里重復。我在田納西大學有一位同事專門研究原生蟲。在二十幾年前有一次他培養的原生蟲受到細菌感染,死了很多。他非常傷心,努力搶救,結果居然被搶救回來了。但是他也發現這些花了三年搶救回來的原生蟲和原來的不太一樣,原來原生蟲和細菌產生共生現象,細菌居然可以生存在原生蟲體內。而且,如果用顯微手術把這些細菌拿掉的話,原生蟲就會死掉。他繼續做了一些研究,發現原來細菌體內有幾個基因發生突變,原生蟲也有幾個基因突變,這就產生了共生的現象。他因此發表了很多論文,在這方面非常有名氣。他也是一位非常愛主的基督徒。我們了解在這種情況之下,基因的改變是可以更適合新環境的狀況,而環境的改變通常是由於外來的侵犯。這種小規模的改變就是所謂微觀進化,也是所有學生物學的基督徒不反對的觀念。我們反對的是宏觀的進化論,也就是從無生物變成生物,從最簡單的生物可以經由隨機進化成高等的人類。

生化學上的證據

我們怎麼可以有把握地說神可能用基因改造或突變的方法來創造一個新的、更復雜的基因呢?如果三十年前有人這樣提出的話,很多人一定會反對。但是最近三十年內細胞生物學、分子生物學有長足的進步,我們發現有幾件事情是可能的。第一件事就是所謂定位突變法(site- directed mutagenesis),最早發明定位突變法的科學家在約十年前得了諾貝爾化學獎,因為這對分子生物學有非常重要的貢獻。分子生物學家現在可以把一個片段的DNA用特定的內切在特定的點上像剪刀一樣地切斷。不同的DNA有不同識別的切點。經過這些 的作用,就產生許多特定的DNA片段。另外還有一種 可以把這些片段連接起來,如果原先的DNA被切成三段,拿掉中間的一段,剩下的兩段可以連接起來形成一個新的DNA。或者是原有三段,現在再加一段連接起來。在細菌及更高等的細胞內,可以把一個特定的鹼基對,變換成另一個鹼基對。可以切一段或另加一段,也可以在特定的基因上改變它的遺傳資訊,而且改變的結果一定是符合原來的設計,不會改變其它的結構。這種突變,分子生物學家只要幾個月或幾個星期,甚至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完成這種。這種突變當然不是隨機的,而是經由設計、誘導產生的。如果分子生物學家可以這樣做,萬能的神當然更能這樣做。它完全可以把一個簡單的基因變得更復雜,可以把一個很短的基因復制變長,也可以把原來只有一套的基因變成很多套。基因改造的結果,細胞就變得更復雜,可以使單細胞變成多細胞,也可以使多細胞生物產生分化的現象,而成為較高等的生物。

第二件事是植物分子生物學家常做的細胞克隆cloning及植株再生。植物分子學家可以把高等植物根、葉的生長點細胞分離出來,經過處理,變成單個的細胞。這些細胞可以在實驗室里利用培養液培養出很多的細胞,到了一定的數量,就可以加入一些特定的激素促進細胞的分化。有一些細胞分化成根,有些變成莖,莖上長葉,開花接果,最後形成一棵完整的植株,這個程序就是「植株的再生」。這樣的植株和原來的母植株是一模一樣的。另外,分子生物學家也可以在單個細胞內,導入外緣基因,也可以把基因拿出來,變換基因。基因工程產生的蕃茄就是利用這種原理,使蕃茄可以不受病蟲的侵犯。這叫做「轉基因植株(Transgenic Plants)」。最近在中國大陸已經用這種方法造出新品種的稻米和玉米。同樣的程序也可以做在低等動物身上。高等動物現在還無法做,因為分化所需要的激素太復雜,到現在還不是很清楚。但如果把經過基因改造的胚胎細胞植入母鼠的子宮,是可以製造出轉基因小老鼠的。

假如有一天,科學已經進步到可以從人身上拿出一個細胞,並且知道分化所需要的各種激素,理論上說,是可能造出一個新的人來的。在《聖經》里,最早造出的是個男人。後來,神決定造一個女人,於是從亞當身上取出一根肋骨造了夏娃。以前,包括許多的基督徒都是憑信心才能接受這樣的說法。現在,由於科學的進步,我們已經知道人身上分裂、分化最活躍的細胞就是骨髓細胞。神當然可以從亞當的肋骨取出骨髓細胞,利用基因改造的方法,特別是性染色體的改變,造出一個女人夏娃。所以在《創世紀》第2章21-22節所描述的程序,今天完全可以用轉基因的生物工程技術來了解。用生物學的語言來說,夏娃其實是一個「轉基因亞當」。但是,三千五百年前的摩西怎麼能知道這些事呢?

編註:有關六日創造的「日」是指廿四小時或很長的時期,以及「神用什麼方法創造」等問題,篤信聖經的基督徒科學家大玫有三種看法(詳見本刊13期11-13頁《有神的創造觀》一文)。本文作者所持的看法屬於「漸進創造論」(或稱「微進化論」)。

⑽ 人類進化問題

人類和所有動物的祖先是至少在地球上生活了5億年的海綿,
而海綿的祖先是真菌!

今天,大多數生物學家相信地球上的生命最早起源於一種非常簡單的生物,但是這種 簡單的古老生物到底是什麼?與今天的人類和動物有什麼關系?卻是一個很長時間沒有找到答案的問題。不過,在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和美國航天局的資助下,美國微生物進化學專家米切爾·索金(MichellSogin)運用自動DNA排列技術和計算機程序,在最近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人類和所有動物的祖先是至少在地球上生活了5億年的海綿,而海綿的祖先是真菌!索金說,了解動物是怎樣進化的,很有意義——不僅能夠幫助我們了解未來生命將發生什麼變化,甚至能幫助我們了解在宇宙中其他生命存在的可能性。

兇猛、多情、好動——

海綿的性格並不「棉」

索金在了解真菌之前先了解了海綿。

在地球上的海洋里,至少有9000種海綿。有的海綿甚至生活在淡水中。他們靠身上的小孔,從成噸的海水中過濾到幾克微薄的營養物質維持生命。海綿是多細胞(multicellular)生物,雖然有些海綿有玻璃一樣的骨骼。但是總體上看,海綿沒有組織、肌肉、器官、神經、大腦這些要件。

海綿細胞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鈣或碳酸硅以及大量的膠原質。在海綿的管壁上,長有擺動的長須(cilia),長須能從海水中濾掉廢物,留下營養。不論海綿的體積多大,所需要的食物只要能滿足每一個細胞就夠了,並不貪婪。當然,海綿中也有「動物兇猛」者。在夏威夷生長的火海綿能夠分泌毒液,給其他動物造成劇痛;生長在地中海的一種海綿,則具備誘騙小甲殼類動物的能力,能夠伸出鋒利的刺把它們團團圍住,飽餐一頓。

海綿也是最早的有性繁殖生物,大多數的海綿都是雌雄同體的,能夠同時產生卵子和精子並排入水中。精子會一直在海水中遨遊,直到找到另一個海綿管道的接收入口。

海綿的多情還表現在:他還有另外一種生殖方式——如果一塊海綿遭受外力破壞,被拆散了的細胞會在海水中尋找同伴,然後重新聚在一起,仿製出一塊與它們父母輩相同的海綿。海綿受傷以後,不會用新細胞代替舊細胞的方式癒合傷口,而是調動舊的細胞到創傷處,阻止傷口進一步蔓延。

就這樣,海綿很瀟灑地生活在水下,並為周圍成千上萬種生物提供庇護所。此外,海綿其實很好動。1986年美國北卡羅來納州大學的生物學家卡爾汗·邦德(CalhounBond)就發現,海綿並不是靜止不動的,他通過精密儀器觀察到,海綿的邊緣會像肢體一樣幫助自己移動,有的一天能移動4毫米,有的居然能爬上玻璃容器壁。

從一百五十萬分之一概率中找答案——

遺傳因子分析像大海撈針

以往,科學家判斷動物之間的聯系主要依賴於觀察動物外觀,包括化石來判斷。如果兩種生物擁有共同的特徵,比如爪子,就會被認為具有某種親屬關系。隨著基因技術的突飛猛進,利用基因分析尋找生物源頭開始了實際應用。上世紀70年代,索金的導師卡爾·烏伊斯(CarlWoese)就開始了這方面的研究。1989年索金成立了實驗室,接過導師的課題繼續研究。索金把研究方向集中在基因的進化以及寄生蟲方面,他希望通過這些研究,回答導師提出的問題:在生命最重要的單位,細胞是如何形成的。

基因分析並不是比較某些生物的全部基因構成,而是通過比較某些生物共有的基因段,分析其中的差異來判斷兩者之間的關系,如果兩者有相似的基因排列,並且帶有同樣的基因特徵,那麼就可以推論兩種生物具有同一個祖先。如果基因排序非常不同,那就可以知道他們在很早以前就分叉,朝著不同的方向進化了。

索金希望在這種理論指導下,採用核醣體RNA手段,建立一個客觀的動物進化結構方程式,他從極為罕見的古菌(a rchaea)的基因排序入手,從浮游生物、真菌、海綿、水母、海葵、軟體動物中提取DNA,比較它們的基因排列順序,比較核醣體RNA,並且應用十進位計數法,來計算它們與昆蟲、魚類、鳥類、哺乳動物之間的關系。

20多年前,基因技術還剛剛起步,這樣的計劃在當時是非常有遠見的。在上世紀80年代初,科學家確定紅海綿的一個遺傳因子就要消耗一年的時間,所有的工作都是手工操作。幾年之後,他們能在一年內分析10~15個因子。今天,索金已經能在一夜之間做1000個因子分析了。但即便是今天,一段特定的染色體組也可能包含著30億對基礎對,要找出2 000對的關系,概率為一百五十萬分之一,因此,要找到答案仍然像是大海撈針。

前世今生

索金查遍了所有的最古老生物,如水母、海葵、海綿、軟體動物,海星等的基因後,終於得出結論:海綿毫無疑問是今天所有動物最直接的祖先。在索金以前,一些生物學家懷疑海綿實際上是一種植物,另一些生物學家懷疑海綿是獨立於動物進化鏈之外的一種生物,和今天的進化結果沒有聯系。

他的發現還顯示,在海綿之後的「晚輩」是刺絲胞動物(cnidarians)類,比如水母,海葵,珊瑚等等,他們和海綿一樣擁有袋狀體型,它們都具有觸角,並且在觸角的末端都有像嘴巴一樣張開的口。但是海綿的細胞形狀具有環形細胞的特點,它帶有非常小的長須,這些須又被一群更小的毛狀)微絨毛包圍著。成千上萬的須在水中不停地揮動著,將新鮮的海水送入「口中」。

索金相信海綿最直接的祖先是領鞭蟲,領鞭蟲也是單個細胞的生物,有著長鞭一樣的須,而包圍著須的是一系列微絨毛。他們當中的一些甚至靠得很近結成了群落,幾乎快要發展成動物了。

雖然,今天已經無從知道最早的海綿是什麼樣子,但是至少仍然具備一些今天海綿的特徵,今天我們能發現硅藻屬、馬蹄蟹這些動物都和它們進化之前的樣子幾乎一樣。

所有的動物都來自真菌

索金更重要的發現是,在進化座標上,比領鞭蟲更早的祖先是真菌,海綿和所有的動物包括人類都來自真菌。在此之前,很多科學家都將真菌錯誤地歸類於植物。但是索金的研究發現,植物和真菌是完全不同的兩類生物。真菌和動物最早來自同一個家族,這一點不僅對認識生命來源具有意義,對認識真菌對人體的入侵更具有現實意義。

索金說,真菌導致的疾病包括癬菌病,香港腳,心肌炎。真菌導致的疾病之所以難治是因為真菌和人類有很多共同點,只有當兩種生物具有不同的特點,或者說在治療的同時不傷及主體時,治療才更容易,這一點,相信會對將來的生物醫學研究有啟發。另外,每年成千上萬的艾滋病病人死於卡式肺囊蟲肺炎(pneumocystiscarinii)。直到最近,很多人都還相信這是一種與瘧疾有關的寄生原生動物引起的,但是索金研究小組最近發現,卡式肺囊蟲肺炎實際上是一種與真菌管型密切的生物,用對抗真菌的葯物就可以有效地抑制卡式肺囊蟲肺炎。

索金說,在海綿和刺絲胞動物之後,才出現了昆蟲這種兩邊對稱的生物,此後,生物發生了一次爆炸性的進化革命,從此,生物有目的的活動能力大大加強,具備了以往任何生物所沒有的優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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