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晚上野地發亮
❶ 晚上看到空野地里冒火光,但靠近了就不見了什麼原因離得遠了它會很亮(不是磷火
如果晚上看到空野地里冒火光,但靠近了就不見了,離得遠了它會很亮。確定不是磷火的話,那就有可能是什麼人在那裡搞火光呢?你們進來了,他們當然就害怕藏起來了
❷ 為什麼明間有晚上聽見有鬼叫會死人這個說法真的有鬼叫嗎
事件一:
有一年冬季登山,3隊員1領隊,雪太大,這個季節很少人選擇登那座雪山,所以一路沒有路線只有我們輪流壓雪。到達c1露營點已經非常晚了,建立營地,化雪煮水,吃飯,做好裝備整理,睡覺。我有點輕微失眠,突然對講機響了,男聲,非常模糊一段話,大概聽出是問走到哪裡了,接下來女聲實在模糊沒聽出個啥,男聲又問了一次。此刻4人一個帳篷,隔了幾分鍾,隊員A問,這會兒還有人上來啊。我摸到對講機,扭動旋扭准備問一下,發現對講機是關閉狀態,檢查4個對講機,都是關閉狀態,我說了句,沒有,睡覺。第二天早上起來,隊友A問,昨晚上你們聽到對講機說話沒得,隊友B和領隊都說聽到了,我說,對講機全部關了機的。
全隊沉默。
事件二:
3人小隊,冬季無向導負重,穿越線路
穿越最後一天,一心趕路走出河谷,太陽落山,天很快黑下來了。有雲,看不見星光和月亮,不開燈的話伸手不見五指,有過戶外經驗的應該能知道那種黑夜情形。
前一天翻過埡口到達另一個河谷開始,GPS各種故障,好歹指南針可以用,出發前也因為做GPS坐標熟記了這一個區域的地形地圖。所以能根據地形判斷方位找出大概路線,一路順著河谷南側一條較寬的土路走。路突然一個拐彎通到小溪里,沒路了,心想路應該是指向對岸,溪面已經結冰,溪邊甚至有輪胎印。過河走向北岸,北岸只有能容下一人前行的放牛小路。順著小溪流向繼續向谷口走,路變得交錯。
突然我們1點鍾方向的上方,應該是半坡上,出現一個亮光,像很遠處房子窗戶散出的燈光。此刻我們已經比較疲憊,加上水也所剩無幾,推測應該是本地人的房子,想過去借地休息一下,最好能補充一點水,於是向著亮光前行。這樣就離開了溪邊向山上走。大概走了半個小時,亮光位置不變,但我們已經遠離溪邊,全隊停下,開GPS,依然各種錯亂,指南針顯示我們的方向也有所變化,但亮光位置沒有一點變化,仔細一想,這是在山邊上坡,地形比較復雜,這個亮光的位置卻沒有變化。背心一陣涼,立刻朝山下走,向下坡方向前行,走了十多分鍾,亮點消失,此刻三人陷入了完全的沉默,步頻不自覺地加快了不少。
強光電筒隱約能看到溪流了,鬆了口氣,繼續順著小溪流向的方向走,半個多小時後,剛才亮光的位置是出現了兩個亮點,全隊停下,隊友說我們是不是到馬路邊了,這是車燈嗎,但車燈不可能在你頭上,而且靜止不動也不閃。開GPS,仍然坐標錯亂。不管了,繼續順著這個溪邊走,道路往山上沿,我們就離開道路堅持看得到溪流方向前進。這次兩個亮點持續了很久,步行40餘分鍾才消失,此間地形各種起伏,亮點位置不變,極恐!
晚上10點多走出山谷,全隊累趴,扎營,圍欄都沒有設置,用最後的水煮了兩鍋泡麵睡覺。第二天醒來,陽光灑在遠處寺廟金色屋頂上,此景讓人我泛起從未有過的安心
第二年十一隨大部隊又走了一次,浩浩盪盪幾百人,還有領隊和馱馬。出河谷那條小溪南側的路,分明沒有拐向小溪,分明直指谷口,我們卻在那晚走向了北側錯綜的小道,看到了那團無法理解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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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二中,之所以判斷為房屋燈光,是因為出溝前一天我們扎營的對岸有三個放牛休息用的石砌牛棚,在我們出溝的當天早上,全部冒出了灰白色的炊煙,大概9點多,後來想想,我們在這個溝里晃盪兩天,只有唯一一條溪水,但從前到後沒見過其他人,晚上牛棚也沒亮過燈,為什麼大早上的,突然冒起了炊煙?每次回想, 背後一陣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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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二繼續更新:第二年大部隊重走該路線,走到出那天冒青煙的牛棚的宿營地附近,問本地向導,冬天會不會進來住石頭砌牛棚守這些牛,向導說冬天他們都是把牛趕進來,牛生了崽就自己吃草,不用管,也不會有人這個時候進山,更別說住牛棚守牛了。
心裡涼涼,還好沒聽隊友的,堅持不進去牛棚看,當時就覺得幾天都沒遇到人,三個牛棚冒煙不太正常!
另一提:登過四姑娘大峰二峰的朋友是否記得沿途的幾個牛棚,現在弱弱地告訴你們,這些牛棚是從里邊反扣鎖上的,從外邊無法打開,唯一一個門被破壞了的牛棚,也沒人敢進去。
而以前四姑娘山還沒設置景區,登山也不用登記的時候,流傳著禁止搖鈴鐺的話下言!
❸ 大半夜拿著強光手電筒在野地里亂照是干什麼的絕對不是打獵的,燈光移動的非常快!像是找什麼東西,有兩
我這邊也是,連續幾個月每天凌晨,前面那塊地就有3-5個人每人拿著手電筒在地里捉蟲子,捉了半年了,真奇怪到底在干什麼
❹ 空闊野地,不見人煙,一片寂靜好荒涼.可愛白兔,目光銳利,尋找食物很認真.說的是
西之亞斯藍·約瑟芬塔城·城北山谷】
光線越來越暗,大風呼嘯著,聽起來像鬼的哭聲。
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沙礫氣息,這里是約瑟芬塔城的北面山谷,和約瑟芬塔城其他地方不太一樣,這里的樹木很少,大塊大塊的岩石山體,都裸露在空氣里,看起來荒蕪而又冰冷。也許是因為周圍的巨大山脈阻擋了水汽的吹送,所以這里常年都很乾旱,對亞斯藍這個以水為生的國度來說,非常罕見。而且這個山谷的地表結構也很復雜,大部分的土壤都是貧瘠的沙礫和岩石碎塊組成,酸性土壤占據大多數,所以導致這里的植被異常稀疏,只有一些耐寒耐酸的尖刺荊棘植物,零星地生長著。
天束幽花追蹤著空氣里漸漸模糊的赤紅色光線,一路到達此地。
她往眼睛裡又滴了幾滴希斯雅果實的漿液,空氣里那詭譎的赤紅色絲線再一次清晰了起來。她知道,這根散發著腥紅光芒的亮線,正指引著她通往一個被隱藏的秘密。
兩個小時之前,她在阿克琉克出門的時候,伸手往他的衣領抓了一下,雖然身手敏捷的阿克琉克如同一陣風一樣地飄走了,但天束幽花這個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想要拉住他的動作實際上已經達到了她想要的目的——她已經將手心裡的那隻【追足】成功地放進了阿克琉克的衣領里。
這種【追足】是一種生長在【深淵迴廊】外圍的一種蜘蛛,是一種低等級魂獸,外形看起來,就是普通的蜘蛛,指甲蓋二分之一的大小,它通體光滑,呈暗褐色,唯獨在蛛尾部分,有一抹彷彿血液般的亮紅色。這種蜘蛛雖然魂力弱小,沒有任何威脅,但是,它有一種非常難得的特性——它在非主動移動的過程中,比如被風吹走,或者跌落懸崖,或者被人擒獲時等被動移動的狀態下,它的尾部會散發出一種透明的氣體,而且這種氣體會以魂力的形式凝固在空氣里,並且不受空氣流動的物理法則影響,連大風都無法吹散,雖然肉眼無法辨識,但是在希斯雅果實汁液的幫助下,可以看到這股透明的氣體會在空氣里呈現出非常明顯的亮紅色。因為它的這種特性,所以【追足】也成為了人們彼此追蹤時最好用的道具。
不得不承認,風源的人在速度上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想要追擊風源的人本來難度就極大,更何況是以天束幽花的速度追擊神秘莫測的阿克琉克。天束幽花一路竭盡全力地追趕,但連阿克琉克的影子都看不到。
不過還好,空氣里猩紅色的蛛絲清晰可辨。
天束幽花已經追蹤快兩個小時了,一開始,她只是想要跟著阿克琉克去看一下他鬼鬼祟祟地趕去和那個傳說中的風後見面究竟是想干什,結果,空氣中里的猩紅色的蛛絲明顯不是往城內驛站去的,相反,蛛絲沿著北面一直前行,出了北門。
愈往北邊去,沿路的樹木愈發稀少,岩石險峻,塵沙遍地。蛛絲飄進一個峽谷,消失在轉角。
天束幽花在峽谷入口猶豫了一小會,然後咬咬牙,跟了進去。
空氣里紅色的蛛絲在路過一個石洞門口的時候,拐了進去,然後,又鑽了出來,洞口處紅線明顯變成了兩跟。很顯然,阿克琉克鑽進了這個洞穴之後,又出來了,出來的那根蛛絲繼續往峽谷深處延伸出一段後,就僵硬地斷在了空氣里。有可能是阿克琉克發現了身上「追足」的存在,也有可能是「追足」地跟隨距離到了上限,它尾部地紅色氣體耗盡了。
無論如何,這個洞穴里,一定有秘密。不然阿克琉克不會千里迢迢趕來這里。那根發亮的紅色蛛絲,彷彿一個危險去又散發著致命吸引力的陷阱。天束幽花站立在洞穴門口,眼前的蛛絲隨著她眼睛裡「希斯雅果實」汁液的效力減弱而漸漸變得模糊暗淡。
無論如何,答案就在眼前。
天束幽花瞳孔微微一緊,周身騰起一股金黃色的魂力。巨大的冰弓已經在空氣里顯影,她左手持弓,右手四下探尋著空氣里的水分,但令她失望的是,周圍太過乾燥了,能使用的水元素實在有限,她心裡隱隱有些擔憂。
「要是鬼山蓮泉在就好了,【雪妖的閃光】真是一種好用的天賦啊。」天束幽花心裡暗暗地恨了一下,她無法壓抑自己內心對鬼山蓮泉的忌妒,從最開始,她也就只是跟自己一樣的普通使徒而已,然而短短數月,她就已經蛻變成為身兼三種天賦的永生王爵一一就連自己最引以為豪的「永生」天賦,她都比自己強。不過上天也給她開了一個不小的玩笑,「永生契約」對她來說,就是最殘忍的嘲笑了吧,如果自己死了,那她也得一起陪葬。想到這里,天束幽花嘴角冷笑了一下,挺身走進了洞穴。
洞穴不大,一眼就能望到盡頭,洞穴的地上放著一盞燃燒的油燈,顯然,是剛剛來過的阿克琉克點亮後留下的。朦朧的光線里,天束幽花看見洞穴的盡頭是一方不大不小的淺池。池裡的水並不清澈,並且隱隱散發著一股腐爛的死水氣味,看起來應該不是活泉。
「有水就好。」天束幽花稍微鬆口氣,但隨即,一陣幾乎微弱得難以捕捉的魂力從里頭里的黑暗處傳來,「誰在那邊?」天束幽花渾身婚禮緊綳,一張交錯編織的弦網,在她面前瞬間張開,阻擋著前方隨時有可能出現的未知危險。
然而,黑暗裡,沒有任何動靜。
天束幽花屏住呼吸等待,她內心其實很恐懼,想要逃走算了,但是對阿克琉克的好奇讓她忍不住想要解開面前的謎底。究竟阿克琉克藏了什麼東西在這里,為什麼要專門前來探訪,然後卻又再次離開。
洞穴里的一切又重新歸為平靜,只剩洞外呼嘯的風聲,洞外透進淡淡的月光,看來天已經很黑了,再不回去,麒零他們肯定要擔心了。想到這里,她收起了面前的弓弦之網,她朝前走了幾步,想要拾起那盞還未燃盡的油燈,回去的山谷肯定一片漆黑,這盞燈火正好用來照明。
天束幽花俯下身子把油燈拎起來,光線照亮了一片新的水域,她的目光正好瞄到前方水池的盡頭,幽暗的光線下,一具血淋淋的屍體被幾根結實的鎖鏈捆著,一動不動地坐在齊膝深的黑水中。
【西之亞斯藍·約瑟芬塔城·恩澤驛站】
房間里已經沒有人了。
兩扇窗戶全部洞開著,劇烈的氣流從窗戶卷動進來,整個房間的溫度接近冰點,這種毫無由來的詭異極寒讓麒零的心陡然沉落,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在寒冷中變成一團團白旗。
銀塵不見了。
空氣里殘留著魂力震動的餘波。
麒零沖到窗口,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就發現西邊魂力地劇烈涌動,他睜開眼睛,隱約看見遠處一個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迅捷地朝著西面的密林奔去,他的速度極快無比,奔跑的路線連成一條拉長的黑色殘影,而那人肩上,扛著一個身穿白衣的人。
麒零翻身從窗戶一躍而下:「蒼雪!」
大團氣浪應聲爆炸開來,麒零直接翻身騎到空氣里突然幻化而出的蒼雪之牙後背上,巨大的白色翅膀在暗夜裡凌空張開,翻湧著光線的白色羽毛雪片般的飛舞,他們朝著前方的黑影飛快掠去。
黑色的身影越跑越快,看起來就像是凌空飛行,麒零忍不住懷疑,「難道是阿克琉克?」只有風源的人才能在不藉助魂獸的幫助下,有如此驚人的掠空能力,麒零拍拍蒼雪之牙的後背,它心領會神地用力振翅朝前急速地俯沖而下。
距離漸漸地縮近,視線里那個黑色鬼魅的身影漸漸清晰起來,麒零看見了被黑袍人扛著的正是銀塵,而黑袍人……那個黑袍人彷彿感應到了身後追擊而來的魂力,他在保持繼續朝前飛掠的同時,輕輕地抬起手,背對著朝麒零做了個看起來非常復雜的手指動作——
空氣里突然一陣細微的銳利蜂鳴,彷彿風吹過狹窄的金屬片時發出的刺耳聲響,雖然聽上去令人非常不悅,但好在非常輕微,不至於讓人難過。正在麒零准備催促蒼雪之牙加速追擊的時候,他突然間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難以形容,彷彿連人帶獅一頭扎進了一面透明的空氣之牆,眼前的場景一瞬間變得放慢了一千倍一樣,樹葉翻動的姿態,蒼雪振翅的頻率,眼前飛揚的羽毛都變得毫發畢現、一清二楚。彷彿周圍的空氣頃刻間被一座透明的巨大海洋包裹了起來。然而,這種感覺一瞬間就消失了,視線又恢復了正常速度下的動態模糊,周圍翻湧的颶風掀動著樹冠,樹葉彼此撞擊搖曳時的沙沙生彷彿遠處滾動的黑色潮汐。
然而,黑衣人已經失去了蹤影。
剛剛還在前面不遠處的黑色袍子,此刻無影無蹤。空曠的密林鴉雀無聲。天地間呼嘯的風暴似乎更加狂躁了。
烏雲已經被風吹成了碎片,此刻漆黑的天空上,露出了之前藏在雲層背後的碩大月輪。巨大的橙黃色月亮勾勒著一圈腥紅色的光邊,彷彿一顆泣血的驚恐眼睛,懸掛在夜空之上。
蒼雪之牙降落在密林間的空地上,麒零從它身上下來,站在密林里一動不動。它抬起頭看著主人,月光從黑色的樹冠上投下束狀的光縷,照在他的身上,月光下他的眼睛濕潤起來,過了會兒,他的肩膀忍不住發出顫抖。
他,甚至連蒼雪之牙都沒有注意到,此刻,在他們身後,十二個一模一樣的白色幽靈般的身影,正安靜地佇立在寂靜的黑暗裡。
十二個風津獵人,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
【西之亞斯藍·約瑟芬塔城·城外密林】
吉爾伽美什扛著厚重的棺材,疾步穿越密林,他的心裡隱隱滋生著一種恐懼,那種恐懼隨著他越靠近當初和艾歐斯約定的地方,越是強烈。
前方黑暗深處傳來的魂力里,涌動著一股狂亂的氣息,彷彿一頭邪惡的困獸正企圖撕碎囚禁它的牢籠。而且從感應的魂力狀況來看,那股來自艾歐斯的精純而帶有皇室獨特傲慢氣息的魂力,此刻已經逼近混亂的臨界點了,而另外一股魂力,去散發著一種冰涼的陰森,它雖然狂暴,卻又異常冷靜,雖然迅猛,卻毫不焦躁——它彷彿一條冷靜的巨蛇,正在一點一滴地緊纏著自己的獵物,它瞳孔里冷漠的星子正凝視著逐漸僵硬的獵物,胸有成竹地等待著理所應當的勝利。
吉爾伽美什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他想起離開的時侯,艾歐斯交代自己的,如果無法在四天內趕回來,那麼囚禁在左臂的靈魂,會開始侵蝕艾歐斯本來的靈魂,兩個靈魂會彼此侵染、滲透,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沒有人可以預料。如果最後關頭吉爾伽美什未能趕回來——「我就會把銀塵的靈魂從我體內逼出來,沒有肉體的靈魂在外界很快就會隕滅,那就是最後徹底的隕滅。」
但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定距離,為何艾歐斯的狀態已經這么不穩定呢?
隨著痛苦的呻吟聲從遠處狹窄的山谷中傳來,吉爾伽美什抬起手,無數密集的氣流彷彿將他整個人托起,飛鳥一般地超前飛掠,沿路的樹木在巨大的氣流下四面倒伏,片刻之後,他瞳孔一緊,面前拔地而起堵住了山谷入口的結實冰壁瞬間粉碎成冰渣,他飛身躍進狹窄的山谷,眼前的場景彷彿一個清晰的恐怖夢魘——
躺在地上的艾歐斯正在痛苦的掙扎著,他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幽靈纏繞著身體,將他逐漸勒緊,他的右手緊緊地抓著他的左肩,似乎在阻止著身體里那股狂暴的力量沖過肩頭,襲進他的胸膛。他的整個左臂此刻完全被漆黑的龍鱗漆包裹著,月光中泛著光亮的漆黑膠體之下,彷彿有無數的觸角在用力地想要刺破這層黑色的包裹,像是一隻巨大的昆蟲被困在了他漆黑的皮膚之下,此刻正在用它的無數根巨大的鉗足觸角和銳利口器,企圖撕開這層皮膚的束縛。
「艾歐斯,我把你要的容器帶來了。」連一向雲淡風輕,山崩地裂也依然笑容滿面的吉爾伽美什,此刻他的聲音里也彌漫著難掩的焦慮和緊張,他的金色眉宇深深地攏在一起,瞳孔微微地顫抖著,他將棺材的蓋子打開,月光下,棺木里沉睡的面容,和銀塵一模一樣。
「晚了……來不及了……」艾歐斯痛苦地呻吟著,他的雙眼一片赤紅,無數的血絲從他撕裂的眼角滲出來,他的太陽穴和脖子上,血管暴突而起,整個人像要爆炸一樣,他艱難地張著口,喉嚨里不斷湧出來的血漿把他潔白整齊的牙齒染得腥紅一片,看起來彷彿一個張著血盆大口准備擇人而噬的怪物,他的帝王氣息和英俊面容盪然無存,「吉爾伽美什……我們弄錯了……我們犯了個最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