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為什麼各家注釋不一樣
1. 為什麼每個弟子問孔子什麼是孝,他的解釋都不一樣
因為孔子針對每個弟子的性格不同,對於孝論的看法也不同,這體現出孔子對孝論的靈活性,根據不同的人和事,對“孝”的解釋有很多種,對於想像中的東西,本來就能有很多種說法,包括“孝”。孔子之所以成為著名的教育家,主要原因之一是他堅持“因材施教” 的原則。
孔子
孔子,字仲尼,祖籍宋國栗邑,出生於魯國陬邑,是中國古代著名喊春激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被後尊為孔聖人、至聖、至聖先師等,“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孔子開創私人講學的風氣,孔子曾受業於老子,帶領部分弟子周遊列國十四年。
孔子去世後,後人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語錄和思想記錄下來,整理編成儒家經典《論語》。
孔子在教育每個徒弟時方法不同,教會我們重視教育,並且創造“因材施教”等教學方法,在教學上注意個性差異,善於啟發教學 ,還應該注重道德,禮教,仁義,要求自覺遵從真和善,屬於典型的人文主義,以人為本。
2. 論語,人民文學出版社的和中華書局的,兩者有些句子翻譯和注釋相差較多,怎麼辦,要依哪個為准
實裂殲遲際上對於一般人而言,其中大部分內容都是相差不多的;
不同的注釋,主要在於注釋個人的理解不同,因為每個人的所學和其所經歷的都不同,而且各個出版的時代也不同,也就造成了注釋的各不同;
個人較傾向而言是中華書局出版的楊先生的那本肆李。改則
3. 求教高手,找出後人注釋《論語》不一樣的地方,三處即可
學而第一
學以致用
『1』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yuè)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學而》是《論語》的第一篇,而本章是學而的第1章。對於這句話的正確理解,不僅關繫到我們能否抓住《學而》篇的中心思想,也關繫到能否抓住整部《論語》的中心思想。這一點,等我們研究完整部《論語》大家就知道了。
古今註解在此處有較大分歧。一般認為孔子是說人生有三樂:所學的知識經常去復習,是學習之樂。有朋友從遠方來做客,是交友之樂。別人不了解我卻不惱火,是君子之樂。可生活告訴我們,讀過的書再看第二遍,樂從何來?學海無涯而人生有限,如果學了一點知識便反復復習,既無趣又無益,哪裡還有時間廣泛涉獵?朋友來了高興是不錯,可也挺麻煩,擔心對朋友照顧不周,樂從何來?受人誤解多令鋒櫻人惱火,樂又從何來?
我不能贊同「三樂」的解釋。首先這是孔子說的一段完整的話,不是隨意拼湊起來的,應該是要表述一個完整的意思。如果理解為「學習之樂、交友之樂、君子之樂」,三者之間沒有什麼內在聯系,這樣的情況在《論語》其他章節還沒有出現過。南懷瑾先生認為,「學而時習之」是「學習要經常見習」,「有朋友自遠方來」的遠方指時間上的「遠」,即後人中的知己。這樣理解整章的意思也是零碎而無主旨的。其次,將「三樂」作為「學而」的開篇,比較莫名其妙,跟「學習」不搭界。其三,從句子的解釋看,「學」理解為以前學過的知識,很勉強,似乎只是為了配合後面的「習」要解釋為「復習」而生硬「配套」來理解的。
「學」在句首,是個主語,既可作「學過的知識」解,也可作「學問、主張、學術」解。
「時」既可解釋為時常,也可解釋為時代、時世。
「習」可理解為復習,也有見習、演習、實習的意思。如「習禮樂」、「習射」,《史記·孔子世團物家》載:「孔子去曹適宋,與弟子習禮大樹下」,習皆作演習、見習解。
「朋」在過去是指志同道合的人。《說文解字》將朋作「鳳」的古字,「鳳飛,群鳥從以萬數,故以朋為朋黨字。」可見朋字是因追從萬鳥之王而延伸出來的,更見其「追隨」本意。
「來」則有歸附、認同的含義。例如《季氏第十六》篇「故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
再說說「君子」。君未必指國君,而是受人尊敬的人,可以理解為領導、官員、長者等道德之士。以前將《論語》定義為封建王權的捍衛者,「君」是罪行之一,其實是冤枉了。中葯配伍講究「君臣佐使」,我們是否也要把中葯理論定為封建王權的捍衛者?君就算指代國君的意思,也不見得就在捍衛封建王朝的君主制度。總統、首相、主席、國王等等稱呼,今天依然存在,這也是政治制度演變而不離其宗的明證。至於其他更多的內容,諸「君」要細讀《論語》,自然知曉。
所以,本章可解釋為:
孔子說:「學術主張能被時代所接受,付諸實踐,不是件欣慰的事嗎?有志同道合的朋友自遠方來親近,大家互相切磋,不是件高興的事嗎?即使別人都不理解我,也不心存怨恨,不也是君子風范嗎?」
這樣就非常清楚了,本章開宗明義,孔子是用三句話來表達一個完整的意思:學問能為時代所用,利益這個時代,當然很好。不能影響時代,能被別人接受使之獲益,也很好。縱然沒人理解,為學也可以讓自己變成謙謙君子,改變氣質。細細分析「不亦說乎」、「不亦樂乎」、「不亦君子乎」就知道,這並非簡單排列的「三樂」,而是有層次感的:欣慰、高興、不怨天尤人。孔夫子是教我們擺正為學的心態:立大志、發大願,堅持學以致用。
宋人吳曾的《能改齋漫錄》記載:宋代名儒范仲淹,有一次到祠堂求簽,問以後能否當宰相,簽詞表明不可以。他又求了一簽,祈禱說:「不為良相,願為良醫。」結果還是不行。於是他長嘆說:「不能利則生民者,非大丈夫之志也。」范仲淹從小就有濟世救人的志向,後來果然成為一代賢相。他在著名的《岳陽樓記》中塌基液發出了「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千古絕唱,激勵著歷代讀書人身懷家國公利。有感於此,賦詩一首:
論語開篇深深意,驚蟄初聞陣陣雷。
殘夢無關風與月,家國春秋孰是非?
君子揮毫三尺劍,修身治平尤可為。
少年不立輪王志,空向人間走一回。
利益時代、利益他人、利益自己,就是做學問「學以致用」的大原則,是《學而》篇的中心思想,也是貫穿整部《論語》的靈魂所在。
(二)
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學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
有子:孔子弟子,名若。乃孔子晚年來從學者。
孝第:善事父母曰孝。善事兄長曰弟。
好犯上者鮮矣:上,指在上位者。犯,干犯。好,心喜也。鮮少義。
作亂:亂、謂逆理反常之事。
務本:務,專力也。本,猶根也。亦始義。
本立而道生:孔子之學所重最在道。所謂道,即人道,其本則在心。人道必本於人心,加有孝弟之心,始可有孝弟之道。有仁心,始可有仁道。本立而道生,雖若自然當有之事.亦資於人之能誘發而促進之,又貴於人之能護養而成全之。凡此皆賴於學,非謂有此心即可備此道。
為仁之本:仁者,人群相處之大道。孝弟乃仁之本,人能有孝弟之心,自能有仁心仁道,猶未之生於根。孝弟指心,亦指道。行道而有待於心則謂之德。仁亦然,有指心言,有格遵言,有指德言。內修於已為德,外措施之於人群為道。或本無為字。或說以為仁連讀,訓為行仁,今不從。
按:《論語》有子、曾子二人稱名,或疑《論語》多出此兩人之弟子所記,或是也。孟子謂「子夏、子張、子游,以有若似聖人,欲以所事於孔子事之,曾子不可而止。」則有子固曾為孔門弟子所推服。《論語》首篇次章,即述有子之言,似非無故而然。
孔子教人學為人,即學為仁。《論語》常言仁,欲識仁字意義,當通以論語》全書而細參之。今試用舉其要。仁即人群相處之大道,故孟子曰:「仁也者,人也。合而言之,道也。」然人道必本於人心,故孟子又曰:「仁,人心也。」本於此心而有此道。此心修養成德,所指極深極廣。由其最先之心言,則是人與人間之一種溫情與善意。發於仁心,乃有仁道。而此心實為人性所固有。其先發而可見者為孝弟,故培養仁心當自孝弟始。孝弟之道,則貴能推廣而成為通行於人群之大道。有子此章,所指淺近,而實為孔門教學之要義。
白話試譯
有子說:「若其人是一個孝弟之人,而會存心喜好犯上的,那必很少了。若其人不喜好犯上,而好作亂的,就更不會有了。君子專力在事情的根本處,根本建立起,道就由此而生了。孝弟該是仁道的根本吧?」
(三)
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
巧:好義。令,善義。務求巧言令色以說人,非我心之真情善意,故曰「鮮矣仁」。鮮,少義,難得義。不曰「仁鮮矣」,而曰「鮮矣仁」,語涵慨嘆。或本作「鮮矣有仁」,義亦同。
白話試譯
先生說:「滿口說著討人喜歡的話,滿臉裝著討人喜歡的面色,(那樣的人)仁心就很少了。」
(四)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曾子:名參,亦孔子晚年弟子。
三省吾身:省,察義。三省有兩解。一,三次省察。一,省察三事。依前解,當作日省吾身者三,如三思三復。惟所省則為下列三事。
不忠:盡己之謂忠。己心之盡不盡,惟反己省察始知。
不信:以實之謂信。居心行事,誠偽虛實,亦惟反己省察始知。
傳不習:傳字亦有兩解。一,師傅之於己。一,已傳之於人。依上文為人謀與朋友交推之,當謂己之傳於人。素不講習而傳之,此亦不忘不信,然亦惟反己省察始知。人道本於人心,人心之盡與實以否,有他人所不能知,亦非他人所能強使之者,故必貴於有反己省察之功。
今按:此章當屬曾子晚年之言。孟子稱曾子為守約,觀此章,信矣。蓋曾子所反己自盡者,皆依於仁之事,亦即忠恕之極也。
4. 現在的論語是不是有許多翻譯錯了,書本翻譯和教授講的論語翻譯是完全不同,這是怎麼回事。
確如你所說,現在的論語確實有許多翻譯錯了。
書本之錯者,可能都是沿用前人之舊釋而譯文的,主要是宋朝的朱熹之流的妄解所造成肆掘的。
教授所講之所以與書本不同者,有兩種情況:一是在教齡上熬到臘雹念教授名頭的教授,胸無點墨,只會道聽途輪困說,焉有不錯之理!二是在學養上達到了教授水平的教授,這類教授善於博覽、勤於深究,於是也就有了新的解見,焉能全部同於前人之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