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檢證和待決證為什麼顏色
1. 葯廠待檢牌什麼顏色
葯品生產企業,將待驗品、合格品、不合格品分別用不同顏色的狀態標示牌。
待驗品用黃色狀態標示牌。
合格品用綠色狀態標示牌。
不合格品用紅色狀態標示牌。
2. 工地試驗室里有:待檢區、已檢區、合格區這種三種標識牌,請問規定的設計顏色是什麼
待檢紅色,已檢黃色,合格綠色,牌子顏色確定好了後,字的顏色白色。規格沒有明確,一般按區域大小分為大中小-----100*60,80*50,60*40(長*寬)厘米。滿意嗎
3. SMT待檢區域用什麼顏色標識
待檢驗區域用的黃色!看下十字路口的交通信號燈就可以一目瞭然了!紅色---不合格區;綠色---合格區;黃色---待檢區。
4. 對於質檢工作來說,已檢、待檢和為檢驗的需要用不通過顏色為底色的標識卡表明,這些顏色的確定國標依據
19世紀初,在英國中部的約克城,紅、綠裝分別代表女性的不同身份。其中,著紅裝的女人表示我已結婚,而著綠裝的女人則是未婚者。後來,英國倫敦議會大廈前經常發生馬車軋人的事故,於是人們受到紅綠裝啟發,1868年12月10日,信號燈家族的第一個成員就在倫敦議會大廈的廣場上誕生了,由當時英國機械師德·哈特設計、製造的燈柱高7米,身上掛著一盞紅、綠兩色的提燈--煤氣交通信號燈,這是城市街道的第一盞信號燈。在燈的腳下,一名手持長桿的警察隨心所欲地牽動皮帶轉換提燈的顏色。後來在信號燈的中心裝上煤氣燈罩,它的前面有兩塊紅、綠玻璃交替遮擋。不幸的是只面世23天的煤氣燈突然爆炸自滅,使一位正在值勤的警察也因此斷送了性命。
從此,城市的交通信號燈被取締了。直到1914年,在美國的克利夫蘭市才率先恢復了紅綠燈,不過,這時已是"電氣信號燈"。稍後又在紐約和芝加哥等城市,相繼重新出現了交通信號燈。
隨著各種交通工具的發展和交通指揮的需要,第一盞名副其實的三色燈(紅、黃、綠三種標志)於1918年誕生。它是三色圓形四面投影器,被安裝在紐約市五號街的一座高塔上,由於它的誕生,使城市交通大為改善。
黃色信號燈的發明者是我國的胡汝鼎,他懷著"科學救國"的抱負到美國深造,在大發明家愛迪生為董事長的美國通用電器公司任職員。一天,他站在繁華的十字路口等待綠燈信號,當他看到紅燈而正要過去時,一輛轉彎的汽車呼地一聲擦身而過,嚇了他一身冷汗。回到宿舍,他反復琢磨,終於想到在紅、綠燈中間再加上一個黃色信號燈,提醒人們注意危險。他的建議立即得到有關方面的肯定。於是紅、黃、綠三色信號燈即以一個完整的指揮信號家族,遍及全世界陸、海、空交通領域了。
中國最早的馬路紅綠燈,是於1928年出現在上海的英租界。
從最早的手牽皮帶到20世紀50年代的電氣控制,從採用計算機控制到現代化的電子定時監控,交通信號燈在科學化、自動化上不斷地更新、發展和完善。
交通指揮燈是非裔美國人加萊特?摩根在1923年發明的。此前,鐵路交通已經使用自動轉換的燈光信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由於火車是按固定的時刻表以單列方式運行的,而且火車要停下來不是很容易,因此鐵路上使用的信號只有一種命令:通行。公路交通的紅綠燈則不一樣,它的職責在很大程度上是要告訴汽車司機把車輛停下來。
開車的人誰也不願意看到停車信號。美國夏威夷大學心理學家詹姆斯指出,人有一種將剎車和油門與自尊相互聯系的傾向。他說:駕車者看到黃燈亮時,心裡便暗暗作好加速的准備。如果此時紅燈亮了,馬上就會產生一種失望的感覺。他把交叉路口稱作"心理動力區"。如果他的理論成立的話,這個區域在佛羅伊德心理學理論中應該是屬於超我(supere go)而非本能(id)的范疇。
新式的紅綠燈能將闖紅燈的人拍照下來。犯事的司機不久就會收到罰款單。有的紅綠燈還具備監測車輛行駛速度的功能。
最早的交通燈出現於一八六八年英國倫敦。那時的交通燈只有紅、綠兩色,經改良後,再增加一盞黃色的燈,紅燈表示停止,黃燈表示准備,綠燈則表示通行。
其實,用這三色來作交通訊號和人的視覺機能結構和心理反應有關。
我們的視網膜含有桿狀和三種錐狀感光細胞,。桿狀細胞對黃色的光特別敏感,三種錐狀細胞則分別對紅光、綠光及藍光最敏感。由於這種視覺結構,人最容易分辨紅色與綠色。雖然黃色與藍色也容易分辨,但因為眼球,對藍光敏感的感光細胞較少,所以分辨顏色,還是以紅、綠色為佳。所以,交通燈用什麼顏色也是有大學問的呀 !
顏色也有活動 (activity)的含意,要表達熱或劇烈的話,最強是紅色,其次是黃色。綠色則有較冷及平靜的含意。因此,人們常以紅色代表危險,黃色代表警覺,綠色代表安全。
而且,由於紅光的穿透力最強,其他顏色的光很容易被散射,在霧天里就不容易看見,而紅光最不容易被散射,即使空氣能見度比較低,也容易被看見,不會發生事故。所以我們用紅色表示禁止
5. 待檢區商品一般採用什麼顏色區別其它狀態的商品
綠色的說明合格,白色的待檢
對於大宗物料,用明確的表示卡標識好物料狀態即可;
對於小宗物料,可以設置一待檢區(待檢區只是作為物料暫時存放的區域,不用很大的地方),在加以標識卡標識明確,也可以在待檢物料棧板頂部放置白色三角牌的形式進行標識
6. 關於蘇秦向鬼穀子學習縱橫之術,請教幾個問題[歷史]
【《鬼穀子》捭闔第一】原文
奧若稽古,聖人之在天地間也,為眾生之先。觀陰陽之開闔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門戶,籌策萬類之終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眹焉,而守司其門戶。故聖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
變化無窮,各有所歸,或陰或陽,或柔或剛,或開或閉,或馳或張。是故聖人一守司其門戶,審察其所先後,度權量能,校其伎巧短長。
夫賢、不肖;智、愚;勇、怯;仁、義;有差。乃可捭,乃可闔,乃可進,乃可退,乃可賤,乃可貴;無為以牧之。
審定有無,與其虛實,隨其嗜欲以見其志意。微排其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實,貴得其指。闔而捭之,以求其利。或開而示之,或闔而閉之。開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闔而閉之者,異其誠也。可與不可,審明其計謀,以原其同異。離合有守,先從其志。即欲捭之,貴周;即欲闔之,貴密。周密之貴微,而與道相追。
捭之者,料其情也。闔之者,結其誠也,皆見其權衡輕重,乃為之度數,聖人因而為之慮。其不中權衡度數,聖人因而自為之慮。
故捭者,或捭而出之,或捭而納之。闔者,或闔而取之,或闔而去之。捭闔者,天地之道。捭闔者,以變動陰陽,四時開閉,以化萬物;縱橫反出,反復反忤,必由此矣。
捭闔者,道之大化,說之變也。必豫審其變化。吉凶大命□焉。口者,心之門戶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欲、思慮、智謀,此皆由門戶出入。故關之矣捭闔,制之以出入。
捭之者,開也,言也,陽也。闔之者,閉也,默也,陰也。陰陽其和,終始其義。故言「長生」、「安樂」、「富貴」、「尊榮」、「顯名」、「愛好」、「財利」、「得意」、「喜欲」,為「陽」,曰「始」。故言「死亡」、「憂患」、「貧賤」、「苦辱」、「棄損」、「亡利」、「失意」、「有害」、「刑戮」、「誅罰」,為「陰」,曰「終」。諸言法陽之類者,皆曰「始」;言善以始其事。諸言法陰之類者,皆曰「終」;言惡以終其謀。
捭闔之道,以陰陽試之。故與陽言者,依崇高。與陰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由此言之,無所不出,無所不入,無所不可。可以說人,可以說家,可以說國,可以說天下。為小無內,為大無外;益損、去就、倍反,皆以陰陽御其事。陽動而行,陰止而藏;陽動而出,陰隱而入;陽遠終陰,陰極反陽。以陽動者,德相生也。以陰靜者,形相成也。以陽求陰,苞以德也;以陰結陽,施以力也。陰陽相求,由捭闔也。此天地陰陽之道,而說人之法也。為萬事之先,是謂圓方之門戶。
【《鬼穀子》反應第二】原文
古之大化者,乃與無形俱生。反以觀往,復以驗來;反以知古,復以知今;反以知彼,復以知此。動靜虛實之理不合於今,反古而求之。事有反而得復者,聖人之意也,不可不察。
人言者,動也。己默者,靜也。因其言,聽其辭。言有不合者,反而求之,其應必出。
言有象,事有比;其有象比,以觀其次。
象者,象其事。比者,比其辭也。以無形求有聲。其釣語合事,得人實也。其猶張□綱而取獸也。多張其會而司之,道合其事,彼自出之,此釣人之綱也。常持其綱驅之。
己反往,彼復來,言有象比,因而定基,重之、襲之、反之、復之,萬事不失其辭。聖人所愚智,事皆不疑。
故善反聽者,乃變鬼神以得其情。其變當也,而牧之審也。牧之不審,得情不明。得情不明,定基不審。變象比必有反辭以遠聽之。欲聞其聲,反默;欲張,反斂;欲高,反下;欲取,反與。欲開情者,象而比之,以牧其辭。同聲相呼,實理同歸。或因此,或因彼,或以事上,或以牧下。此聽真偽,知同異,得其情詐也。動作言默,與此出入;喜怒由此以見其式;皆以先定為之法則。以反求復,觀其所託,故用此者。
己欲平靜以聽其辭,觀其事、論萬物、別雄雌。雖非其事,見微知類。若探人而居其內,量其能,射其意;符應不失,如□蛇之所指,若弈之引矢;故知之始己,自知而後知人也。其相知也,若比目之魚;其見形也,若光之與影;其察言也不失,若磁石之取鐵;若舌之取燔骨。其與人也微,其見情也疾;如陰與陽,如圓與方。未見形,圓以道之;既見形,方以事之。進退左右,以是司之。己不先定,牧人不正,是用不巧,是謂忘情失道。己審先定以牧人,策而無形容,莫見其門,是謂天神。【《鬼穀子》內揵第三】原文
君臣上下之事,有遠而親,近而疏;就之不用,去之反求;日進前而不御,遙聞聲而相思。
事皆有內楗,素結本始。或結以道德,或結以黨友,或結以財貨,貨結以采色。用其意,欲入則入,欲出則出;欲親則親,欲疏則疏;欲就則就;欲去則去;欲求則求,欲思則思。若蚨母之從子也;出無間,入無朕。獨往獨來,莫之能止。
內者,進說辭也。楗者,楗所謀也。欲說者務穩度,計事者務循順。陰慮可否,明言得失,以御其志。方來應時,以和其謀。詳思來楗,往應時當也。夫內有不合者,不可施行也。乃揣切時宜,從便所為,以求其變。以變求內者,若管取楗。言往者,先順辭也;說來者,以變言也。善變者審知地勢,乃通於天,以化四時,使鬼神,合於陰陽,而牧人民。
見其謀事,知其志意。事有不合者,有所未知也。合而不結者,陽親而陰疏。事有不合者,聖人不為謀也。
故遠而親者,有陰德也。近而疏者,志不合也。就而不用者,策不得也。去而反求者,事中來也。日進前而不御者,施不合也。遙聞聲而相思者,合於謀待決事也。
故曰:不見其類而為之者,見逆。不得其情而說之者,見非。得其情乃制其術,此用可出可入,可楗可開。故聖人立事,以此先知而楗萬物。
由夫道德仁義,禮樂忠信計謀,先取詩書,混說損益,議論去就。欲合者用內,欲去者用外。外內者,必明道數。揣策來事,見疑決之。策無失計,立功建德,治名入產業,曰楗而內合。上暗不治,下亂不□,楗而反之。內自得而外不留,說而飛之,若命自來,己迎而御之。若欲去之,因危與之。環轉因化,莫知所為,退為大儀。
【《鬼穀子》抵巇第四】原文
物有自然,事有合離。有近而不可見,有遠而可知。近而不可見者,不察其辭也;遠而可知者,反往以驗來也。
戲者,罅也。罅者,澗也。澗者,成大隙也。戲始有朕,可抵而塞,可抵而卻,可抵而息,可抵而匿,可抵而得,此謂抵戲之理也。
事之危也,聖人知之,獨保其身;因化說事,通達計謀,以識細微。經起秋毫之末,揮之於太山之本。其施外兆萌牙□之謀,皆由抵戲。抵戲之隙為道術用。
天下紛錯,上無明主,公侯無道德,則小人讒賊,賢人不用,聖人鼠匿,貪利詐偽者作,君臣相惑,土崩瓦解而相伐射,父子離散,乖亂反目,是謂萌牙戲罅。聖人見萌牙戲罅,則抵之以法。世可以治,則抵而塞之;不可治,則抵而得之;或抵如此,或抵如彼;或抵反之,或抵覆之。五帝之政,抵而塞之;三王之事,抵而得之。諸侯相抵,不可勝數,當此之時,能抵為右。
自天地之合離終始,必有戲隙,不可不察也。察之以捭闔,能用此道,聖人也。聖人者,天地之使也。世無可抵,則深隱而待時;時有可抵,則為之謀;可以上合,可以檢下。能因能循,為天地守神。
注釋
抵:抵塞。
巇:隙。
抵巇:意為堵塞有缺漏的地方。 【《鬼穀子》飛箝第五】原文
凡度權量能,所以征遠來近。立勢而制事,必先察同異,別是非之語,見內外之辭,知有無之數,決安危之計,定親疏之事,然後乃權量之,其有隱括,乃可征,乃可求,乃可用。
引鉤箝之辭,飛而箝之。鉤箝之語,其說辭也,乍同乍異。其不可善者,或先征之,而後重累;或先重累,而後毀之;或以重累為毀;或以毀為重累。其用或稱財貨、琦瑋、珠玉、壁帛、采色以事之。或量能立勢以鉤之,或伺候見澗而箝之,其事用抵戲。
將欲用之於天下,必度權量能,見天時之盛衰,制地形之廣狹、阻險之難易,人民貨財之多少,諸侯之交孰親孰疏,孰愛孰憎,心意之慮懷。審其意,知其所好惡,乃就說其所重,以飛箝之辭,鉤其所好,乃以箝求之。
用之於人,則量智能、權財力、料氣勢,為之樞機,以迎之、隨之,以箝和之,以意宣之,此飛箝之綴也。用之於人,則空往而實來,綴而不失,以究其辭,可箝可橫,可引而東,可引而西,可引而南,可引而北,可引而反,可引而覆,雖覆能復,不失其度。
注釋
飛:製造聲譽。
箝:箝制。
飛箝:意為先以為對方製造聲譽來贏取歡心,再以各種技巧來箝制他。 【《鬼穀子》忤合第六】原文
凡趨合倍反,計有適合。化轉環屬,各有形勢,反覆相求,因事為制。是以聖人居天地之間,立身、御世、施教、揚聲、明名也;必因事物之會,觀天時之宜,因知所多所少,以此先知之,與之轉化。
世無常貴,事無常師;聖人無常與,無不與;無所聽,無不聽;成於事而合於計謀,與之為主。合於彼而離於此,計謀不兩忠,必有反忤;反於是,忤於彼;忤於此,反於彼。其術也,用之於天下,必量天下而與之;用之於國,必量國而與之;用之於家,必量家而與之;用之於身,必量身材氣勢而與之;大小進退,其用一也。必先謀慮計定 ,而後行之以飛箝之術。
古之善背向者,乃協四海,包諸侯忤合之地而化轉之,然後求合。故伊尹五就湯,五就桀,而不能所明,然後合於湯。呂尚三就文王,三入殷,而不能有所明,然後合於文王,此知天命之箝,故歸之不疑也 。
非至聖達奧,不能御世;非勞心苦思,不能原事;不悉心見情,不能成名;材質不惠,不能用兵;忠實無實,不能知人;故忤合之道,己必自度材能知睿,量長短遠近孰不知,乃可以進,乃可以退,乃可以縱,乃可以橫。
注釋
忤,相背;合,相向。合於此,必忤於彼。良臣須擇主而事。 【《鬼穀子》揣篇第七】原文
古之善用天下者,必量天下之權,而揣諸侯之情。量權不審,不知強弱輕重之稱;揣情不審,不知隱匿變化之動靜。
何謂量權?曰:度於大小,謀於眾寡;稱貨財有無之數,料人民多少、饒乏,有餘不足幾何?辨地形之險易,孰利孰害?謀慮孰長孰短?
揆君臣之親疏,孰賢孰不肖?與賓客之智慧,孰多孰少?觀天時之禍福,孰吉孰凶?諸侯之交,孰用孰不用?百姓之心,孰安孰危?孰好孰憎?反側孰辨?能知此者,是謂量權。
揣情者,必以其甚喜之時,往而極其欲也;其有欲也,不能隱其情。必以其甚懼之時,往而極其惡也;其有惡者,不能隱其情。情慾必出其變。感動而不知其變者,乃且錯其人勿與語,而更問其所親,知其所安。夫情變於內者,形見於外,故常必以其者而知其隱者,此所以謂測深探情。
故計國事者,則當審權量;說人主,則當審揣情;謀慮情慾,必出於此。乃可貴,乃可賤;乃可重,乃可輕;乃可利,乃可害;乃可成,乃可敗;其數一也。
故雖有先王之道;聖智之謀,非揣情隱匿,無可索之。此謀之大本也,而說之法也。常有事於人,人莫能先,先事而生,此最難為。故曰:揣情最難守司。言必時其謀慮。故觀□飛蠕動,無不有利害,可以生事美。生事者,幾之勢也。此揣情飾言,成文章而後論之也。
注釋
揣:估量。 【《鬼穀子》摩篇第八】原文
摩者,揣之術也。內符者,揣之主也。用之有道,其道必隱。微摩之以其索欲,測而探之,內符必應;其索應也,必有為之。故微而去之,是謂塞□匿端,隱貌逃情,而人不知,故能成其事而無患。
摩之在此,符之在彼,從而用之,事無不可。古之善摩者,如操鉤而臨深淵,餌而投之,必得魚焉。故曰:主事日成,而人不知;主兵日勝,而人不畏也。聖人謀之於陰,故曰神;成之於陽,故曰明,所謂主事日成者,積德也,而民安之,不知其所以利。積善也,而民道之,不知其所以然;而天下比之神明也。主兵日勝者,常戰於不爭不費 ,而民不知所以服,不知所以畏,而天下比之神明。
其摩者,有以平,有以正;有以喜,有以怒;有以名,有以行;有以 廉,有以信;有以利,有以卑。平者,靜也。正者,宜也。喜者,悅也。怒者,動也。名者,發也。行者,成也。廉者,潔也。信者,期也。利者,求也。卑者,諂也。故聖人所以獨用者,眾人皆有之;然無成功者,其用之非也。
故謀莫難於周密,說莫難於悉聽,事莫難於必成;此三者唯聖人然後能任之。故謀必欲周密;必擇其所與通者說也,故曰:或結而無隙也。夫事成必合於數,故曰:道、數與時相偶者也。說者聽,必合於情 ;故曰:情合者聽。故物歸類;抱薪趨火,燥者先燃;平地注水,濕者先濡;此物類相應,於事誓猶是也。此言內符之應外摩也如是,故曰:摩之以其類,焉有不相應者;乃摩之以其欲,焉有不聽者。故曰 :獨行之道。夫幾者不晚,成而不拘,久而化成。
注釋
摩,順,合也;意為以事情去順合於說服之君王。 【《鬼穀子》權篇第九】原文
說者,說之也;說之者,資之也。飾言者,假之也;假之者,益損也 。應對者,利辭也;利辭者,輕論也。成義者,明之也;明之者,符驗也。(言或反覆,欲相卻也。)難言者,卻論也;卻論者,釣幾也 。
佞言者,諂而干忠;諛言者,博而干智;平言者,決而干勇;戚言者 ,權而干信;靜言者,反而干勝。先意承欲者,諂也;繁稱文辭者,博也;縱舍不疑者,決也;策選進謀者,權也;他分不足以窒非者,反也。
故口者,機關也;所以關閉情意也。耳目者,心之佐助也;所以窺間見姦邪。故曰:參調而應,利道而動。故繁言而不亂,翱翔而不迷,變易而不危者,(者見)要得理。故無目者不可示以五色,無耳者不可告也五音。故不可以往者,無所開之也。不可以來者,無所受之也 。物有不通者,聖人故不事也。古人有言曰:「口可以食,不可以言」者,有諱忌也。眾口鑠金,言有曲故也。
人之情,出言則欲聽,舉事則欲成。是故智者不用其所短而用愚人之所長;不用其所拙而用愚人之所工;故不困也。言其有利者,從其所長也;言其有害者,避其所短也。故介蟲之捍也,必以堅厚;螫蟲之動也,必以毒螫。故禽獸知用其長,而談者亦知其用而用也。故曰:辭言有五:曰病、曰恐、曰憂、曰怒、曰喜。病者,感衰氣而不神也 。恐者,腸絕而無主也。憂者,閉塞而不泄也。怒者,妄動而不治也。喜者,宣散而無要也。此五者精則用之,利則行之。
故與智者言,依於博;與拙者言,依於辨;與辨者言,依於要;與貴者言,依於勢;與富者言,依於高;與貧者言,依於利;與賤者言,依於謙;與勇者言,依於敢;與過者言,依於銳。此其術也,而人常反之。是故與智者言,將以此明之;與不智者言,將以此教之;而甚難為也。故言多類,事多變。故終日言不失其類,而事不亂;終日不變,而不失其主。故智貴不忘。聽貴聰,辭貴奇。
注釋
權:權衡。
干:同於或為。
【譯文】
「游說」,就是說服別人;要能說服別人,就要給人以幫助。凡是經過修飾的言辭,都是被藉以達到某種目的,凡是被借用的東西,都既有好處,也有害上,凡要進行應酬和答對,必須掌握伶俐的外交辭令。凡是伶俐的外交辭令,都是不實在的言論。要樹立起信譽,就要光明正大,光明正大就是為了讓人檢驗復核。凡是難於啟齒的話,都是反面的議論,凡是反面的議論,都是誘導對方秘密的說辭。說奸佞話的人,由於會謅媚,反而變成「忠厚」;說阿庚話的人,由於會吹噓,反而變成「智慧」;說平庸話的人,由於果決,反而充變了了「勇敢」;說憂傷說的人,由於善權權衡以而變成「守信」;說平靜話的人,則於習慣逆向思維,反而變成「勝利」。為實現自己的意圖而應和他人慾望的,就是謅媚;用很多美麗的詞語去奉承他人,就是吹噓;根據他人喜好而進獻計謀的人,就是玩權術;即使有所犧牲也不動搖的,就是有決心;能揭示缺陷,敢於責難過失的就是敢反抗。
人的嘴是關鍵,是用來找開和關增長感情和心意的。耳朵和眼睛是心靈的輔佐和助手,是用來偵察姦邪的器官。只要心、眼、耳三者協調呼應,就能沿著有利的軌道運動。使用一些煩瑣的語言也不會發生混亂;自由馳騁地議論也不會迷失方向;改變論論主題也不會發生失利的危險。這就是因為看清了事物的要領。把握了事物的規律。
沒有視力的人,沒有辦法向他展示五彩顏色;沒有聽力的人,沒有辦法跟他講音樂上的感受。不該去 地方,是那時沒有可以開導的對象;不該來的地方,是因為這里沒有能接受你這樣的說法:「口可以用來吃飯,但不能用它講話」。因為說的容易犯忌。「眾人的口可以熔化金屬」,這是產凡是言論都有復雜的背景和原因。
一般人的常情是,說出話就希望別人的從,做事情就希望成功。所以聰明的人不用自己的短處,而寧可用愚人的長處;不用自己的笨拙,而寧可用愚人的技巧,因此才不至陷於困於困境。說到別人有利的地方,就要順從其所長,就到別人的短處,就要避其所短。甲蟲自衛時,一定是依靠堅硬和厚實的甲殼;螫蟲的攻擊,一定會用它的毒針去螫對手。所以說,連禽獸都知道用其所長,游說者也應該知道運用其所該運用的一切手段。
因此,游說辭令有五種,即病、怨、憂、怒、喜。病是指底氣不足,沒有精神;怨,是指導極度傷心,沒有主意;憂,是指閉塞壓抑,無法宣洩;怒,是指狂燥妄動,不能自製;喜,是指任意發揮,沒有重點。以上五種游說辭令,精通之後就要以運用,對自己有利是老謀深算可以實行。因此與聰明的人談話,就要依靠廣博的知識;與笨拙的人談話,要清楚易懂;與善辯的人談話要依靠簡明扼要;與地位顯赫的人談話,就要依靠宏的氣勢;與富有的人談話,就要依靠高層建瓴;與貧究的人談話,就要講究實際利益;與卑賤的人談話,要依靠謙敬;跟勇敢的人談話,要果敢決斷;跟有過失的人說話,要直率尖銳。所有這些都是游說的方法,而人們的作為經常與此相反。與聰明的人談話就要讓他們明白這些方法,與不聰明的人談話,就要把這些方法教給他,而這樣做是很困難的。游說辭令有許多類,所說之事又隨時變化。如果整天游說,能不脫離原則,事情就不出亂子。如果一天從早到晚不變更方向,就不會違背宗旨。所以最重要的是不妄加評論。對於聽覺來說,最寶貴的是清楚,對於思維來說,最寶貴是是非分明;對於言辭來說,最寶貴的是出奇制勝。 【《鬼穀子》謀篇第十】原文
凡謀有道,必得其所因,以求其情;審得其情,乃立三儀。三儀者,曰上、曰中、曰下,參以立焉,以生奇;奇不知其所壅;始於古之所從。
故鄭人之取玉也,載司南之車,為其不惑也。夫度材、量能、揣情者 ,亦事之司南也。
故同情而相親者,其俱成者也;同欲而相疏者,其偏害者也;同惡而相親者,其俱害者也;同惡而相疏者,偏害者也。故相益則親,相損則疏,其數行也;此所以察異同之分也。故牆壞於其隙,木毀於其節 ,斯蓋其分也。
故變生事,事生謀,謀生計,計生儀,儀生說,說生進,進生退,退生制;因以制於事,故百事一道,而網路一數也。
夫仁人輕貨,不可誘以利,可使出費;勇士輕難,不可懼以患,可使據危;智者達於數,明於理,不可欺以不誠,可示以道理,可使立功;是三才也。故愚者易蔽也,不肖者易懼也,貪者易誘也,是因事而裁之。
故為強者,積於弱也;為直者,積於曲也;有餘者,積於不足也;此其道術也。
故外親而內疏者,說內;內親而外疏者,說外;故因其疑以變之,因其見以然之,因其說以要之,因其勢以成之,因其惡以權之,因其患以斥之;摩而恐之,高而動之,微而證之,符而應之,擁而塞之,亂而惑之,是謂計謀。
計謀之用,公不如私,私不如結;結比而無隙者也。正不如奇;奇流而不止者也。故說人主者,必與之言奇;說人臣者,必與之言私。其身內,其言外者,疏;其身外,其言身者,危。無以人之所不欲而強之於人,無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於人。人之有好也,學而順之;人之有惡也,避而諱之;故陰道而陽取之。故去之者,從之;從之者,乘之。貌者不美又不惡,故至情托焉。
可知者,可用也;不可知者,謀者所不用也。故曰:是貴制人,而不貴制於人。制人者,握權也。見制於人者,制命也。故聖人之道陰,愚人之道陽;智者事易,而不智者事難。以此觀之,亡不可以為存, 而危不可以為安;然而無為而貴智矣。智用於眾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於眾人之所不能見。既用,見可否,擇事而為之,所以自為也。見不可,擇事而為之,所以為人也。故先王之道陰。言有之曰:「天地之化,在高在深;聖人之制道,在隱於匿。」非獨忠信仁義也,中正而已矣。道理達於此之義,則可於語。由能得此,則可以殺遠近之誘。 【《鬼穀子》決篇第十一】原文
凡決物,必托於疑者。善其用福,惡其用患;善至於誘也,終無惑偏 。有利焉,去其利,則不受也;奇之所託。若有利於善者,隱托於惡 ,則不受矣,致疏遠。故其有使失利者,有使離害者,此事之失。
聖人所以能成其事者有五:有以陽德之者,有以陰賊之者,有以信誠 之者,有以蔽匿之者,有以平素之者。陽勵於一言,陰勵於二言,平素、樞機以用;四者微而施之。於事度之往事,驗之來事,參之平素 ,可則決之。
王公大人之事也,危而美名者,可則決之;不用費力而易成者,可則決之;用力犯勤苦,然不得已而為之者,可貴則決之;去患者,可貴則決之;從福者,可則決之。故夫決情定疑,萬事之基,以正治亂,決成敗,難為者。故先王乃用蓍龜者,以自決也。 【《鬼穀子》符言第十二】原文
安徐正靜,其被節先肉。善與而不靜,虛心平意以待傾損。
右主位。
目貴明,耳貴聰,心貴智。以天下之目視者,則無不見;以天下之耳聽者,則無不聞;以天下之心思慮者,則無不知;輻輳並進,則明不可塞。
右主明。
德之術曰勿堅而拒之,許之則防守,拒之則閉塞。高山仰之可極,深淵度之可測,神明之德術正靜,其莫之極。
右主德。
用賞貴信,用刑貴正。賞賜貴信,必驗而目之所聞見,其所不聞見者 ,莫不諳化矣。誠暢於天下神明,而況奸者干君。
右主賞。
一曰天之,二曰地之,三曰人之;四方上下,左右前後,熒惑之處安在。
右主問。
心為九窮之治,君為五官之長。為善者,君與之賞;為非者,君與之罰。君因其所以求,因與之,則不勞。聖人用之,故能賞之。因之循理,故能長久。
右主因。
人主不可不周;人主不周,則群臣生亂,家於其無常也,內外不通,安知所聞,開閉不善,不見原也。
右主周。
一曰長目,二曰飛耳,三曰樹明。明知千里之外,隱微之中,是謂洞天下奸,莫不諳變更。
右主恭。
循名而為貴,安而完,名實相生,反相為情,故曰名當則生於實,實生於理,理生於名實之德,德生於和,和生於當。
右主名。
注釋
右:有。
7. 火車票身份證待核檢什麼意思
狀態種類及含義:
1.1 「已通過」:指注冊用戶、常用聯系人(乘車人)的身份信息已經通過核驗,其中姓名、證件類型和證件號碼三項身份信息不可修改。
1.2 「待核驗」:指注冊用戶、常用聯系人(乘車人)的身份信息未經核驗,需持二代居民身份證原件到車站售票窗口或鐵路客票代售點辦理核驗。
遇有姓名超長、生僻字、繁體字等情形的,僅可在車站售票窗口辦理,注冊用戶還要提供手機號後4位或注冊郵箱前3位,常用聯系人(乘車人)還要提供注冊用戶注冊時填寫的身份證件號碼。
1.3 「未通過」:指注冊用戶、常用聯系人(乘車人)的身份信息經過核驗但未通過,需修改本網站所填寫的身份信息內容與二代居民身份證原件完全一致,保存後狀態顯示「待核驗」時,需持二代居民身份證原件到車站售票窗口或鐵路客票代售點辦理核驗。
遇有姓名超長、生僻字、繁體字等情形的,僅可在車站售票窗口辦理,注冊用戶還要提供手機號後4位或注冊郵箱前3位,常用聯系人(乘車人)還要提供注冊用戶注冊時填寫的身份證件號碼。
8. 求鬼穀子和陰符七術全文和和翻譯,格式不限。
本經①陰符②七術③
盛神④法五龍⑤。盛神中有五氣⑥,神為之長,心為之舍⑦,德為之人⑧。養神之所,歸諸道⑨。道者,天地之始10,一其紀也11。物之所造,天之所生。包宏無形化氣,先天地而成,莫見其形,莫知其名,謂之「神靈」。故道者,神明之源,一其化端12。是以德養五氣,心能得一13,乃有其術。術者,心氣之道所由;舍者,神乃為之使。九竅、十二舍14者,氣之門戶,心之總15攝16也。生受之天17,謂之真人。真人者,與天為一。而知之者,內修煉而知之,謂之聖人。聖人18者,以類19知之。故人與生一,出於化物20。知類在竅21,有所疑惑,通於心術,術必有不通。其通也,五氣得養,務在舍神22。此之謂化。化有五氣23者:志也、思也、神也、心也、德也,神其一長也。靜和者養氣,養氣得其和。四者不衰,四邊威勢,無不為,存而舍之24,是謂神化歸於身,謂之真人。真人者,同天而合道,執一25而養產萬類,懷天心、施德養,無為以包志慮、思意,而行威勢者也。士者,通達之,神盛乃能養志。
養志26法靈龜27。養志者,則心氣28之思不達也。有所欲,志存而思之。志者,欲之使也。欲多則心散,心散則志衰,志衰則思不達也。故心氣一則欲不偟29,欲不偟則志意不衰,志意不衰則思理達矣。理達則和通,和通則亂氣不煩於胸中。故內以養志,外以知人;養志則心通矣,知人則分職明矣。將欲用之於人,必先知其養氣志。知人氣盛衰,而養其氣志;察其所安,以知其所能。志不養,心氣不固;心氣不固,則思慮不達;思慮不達,則志意不實;志意不實,則應對不猛;應對不猛,則志失而心氣虛;志失而心氣虛,則喪其神矣;神喪則彷彿30,彷彿則參會31不一。養志之始,務在安己32;己安則志意實堅;志意實堅則威勢不分。神明常固守,乃能分之。
實意法螣蛇33。實意34者,氣之慮也。心欲安靜,慮欲深遠;心安靜則神明榮35,慮深遠則計謀成;神明榮則志不可亂,計謀成則功不可間。意慮定則心遂安,心遂安則所行不錯36,神者得則凝37。識氣寄38,姦邪得而倚之,詐謀得而惑之,言無由心矣。故信心術39,守真一而不化,待人意慮之交會,聽之候之也。計謀者,存亡樞機40。慮不會,則聽不審41矣,候之不得。計謀失矣,則意無所信,虛而無實。故計謀之慮務在實意,實意必從心術始。無為而求安靜,五臟42和通六腑43。精神魂魄固守不動,乃能內視、反聽44、定志,思之太虛,待神往來,以觀天地開閉,知萬物所造化,見陰陽之終始,原人事之政理。不出戶而知天下,不窺牖45而見天道。不見而命,不行而至,是謂「道」。知以通神明,應於無方而神宿矣。
分威46法伏熊47。分威者,神之覆48也。故靜固志意,神歸其舍,則威覆盛矣。威覆盛,則內實堅;內實堅,則莫當;莫當,則能以分人之威,而動其勢,如其天。以實取虛,以有取無,若以鎰稱銖49。故動者必隨,唱者必和,撓其一指,觀其餘次,動變見形,無能間者。審於唱和,以間見間,動變明,而威可分。將欲動變,必先養志,伏意以視間。知其固實者,自養也。讓己者,養人也。故神存兵亡,乃為之形勢。
散勢法鷙鳥50。散勢者,神之使也。用之,必循間而動。威肅、內盛,推間而行之,則勢散。夫散勢者,心虛志溢。意失威勢,精神不專,其言外而多變。故觀其志意為度數,乃以揣說圖事,盡圓方、齊長短。無間則不散勢;散勢者,待間而動,動而勢分矣。故善思間者,必內精五氣,外視虛實,動而不失分散之實;動則隨其志意,知其計謀。勢者,利害之決,權變之威。勢散者,不以神肅察也。
轉圓法猛獸51。轉圓者,無窮之計也。無窮者,必有聖人之心,以原不測之智。以不測之智而通心術,而神道混沌為一,以變論萬類,說義無窮。智略計謀,各有形容52,或圓或方、或陰或陽、或吉或凶、事類不同。故聖人懷此之用。轉圓而求其合。故與造化者為始,動作無不包大道,以觀神明之域。
天地無極,人事無窮53,各以成其類。見其計謀,必知其吉凶、成敗之所終也。轉圓者,或轉而吉,或轉而凶。聖人以道先知存亡,乃知轉圓而從方。圓者,所以合語;方者,所以錯事54;轉化者,所以觀計謀;接物者,所以觀進退之意。皆見其會。乃為要結,以接其說也。
損兌法靈蓍55。損兌者,機危56之決也。事有適然,物有成敗。機危之動,不可不察。故聖人以無為待有德,言察辭合於事57。兌者,知之也58。損者,行之也。損之說之,物有不可者,聖人不為辭也。故智者不以言失人之言。故辭不煩59,而心不虛;志不亂,而意不邪。當其難易,而後為之謀,自然之道以為實。圓者不行,方者不止60,是謂「大功」。益之損之,皆為之辭。用分威散勢之權,以見其兌威其機危,乃為之決。故善損兌者,譬若決水於千仞之堤,轉圓石於萬仞之溪。而能行此者,形勢不得不然也。
【譯文】
要使人的精神旺盛,就要效法五龍。旺盛的精神中有五氣,精神是五氣的總帥,心靈是五氣的住所,品德是精神在人身上的表現。凡屬培養精神的地方都歸於「道」。所謂「道」,就是天地的本源,是天地的綱紀。創造萬物的地方,就是天產生的地方。化育萬物的氣,在天地之前就形成了,可是沒有人見過它的形狀,也沒有人知道它的名稱。於是稱之為「神靈」。所以說,「道」是神明的源泉,而「一」是變化的開端。品德可養五氣,心能總攬五氣,於是產生了「術」。「術」是心氣的通道,是魂魄的使者。人體上的九個孔和十二舍是氣進出人體的門戶,心是這些的總管。從上天得到生命的人是真人,真人與天溶為一體。明白這些道數的人,是通過內心的修煉才明白的,這就叫作「聖人」,聖人能以此類推而明白一切道理,人與萬物一起生成,都是事物變化的結果。人所以能知曉事物,主要是有九個可以接受事物的「竅」。如果對事物有所疑惑,就要採取一定的方法去排除,如果仍然不通,那就是方法不當。當九竅暢通之時,五氣就會得到滋養,滋養五氣就要使精氣住下,這就是所說的「化」。所謂化,必須有五氣,主要是指志、思、神、心、德而言,其中「神」是五氣的總帥。如果寧靜、祥和就能養氣,養氣就能得到祥和。這四個方面都不哀弱,周圍就構不成威脅,對這種情況可以用「無為」來處之。把五氣寓於自身,就是所謂神化,當這種神化歸於自身時,那就是真人了。
所謂真人,就是已經把自身與自然溶為一體,與大道完全符合,堅守無為法則來化育萬物,他們以大自然的胸懷,廣施善德來滋養五氣,本著無為法則,包容智慮、思意,施展神威。士人如能心術通達,心神盛大,就能修養自己的心志。
修養心志的辦法是效法靈龜。修養心志是由於思慮還沒有通達。如果一個人有什麼慾望,就會在心中想著去滿足慾望。所以說心志不過是慾望的使者。慾望多了,心神就會渙散,意志就會消沉。意志消沉,思慮就無法通達。因此,心神專一,慾望就不會過多;慾望不多,意志就不會消沉;意志不消沉,思想脈絡就會暢通;思想脈絡暢通,就能心氣和順;心氣和通就沒有亂氣郁積於心中。
因此,對內要以修養自己的五氣為主。對外,要明察各種人物。修養自己可以使心情舒暢;了解他人可以知人善任。如果想重用一個人,應先知道他的養氣功夫,因為只有了解了一個人的五氣和心志的盛衰之後,才能繼續修養他的五氣和心志,然後再觀察他的心志是否安穩,了解他的才能到底有多大。
如果一個人的心志都得不到修養,那麼五氣就不會穩固;五氣不穩固,思想就不會舒暢;思想不舒暢,意志就不會堅定;意志不堅定,應付外界的能力就不強;應付外界能力不強,就容易喪失意志,心裡空虛;喪失意志,心裡空虛,就喪失了神智;人一旦喪失了神智,他的精神就會陷入恍惚的狀態;精神一旦陷入恍惚狀態,那麼他的意志、心氣、精神三者就不會協調一致。
所以修養意志的首要前提是安定自己。自己安定了意志才能堅定;意志堅定了,威勢才不分散,精神才能固守。只有這樣,才能使對手的威勢分散。
要堅定意志,就要效法蛇。堅定意志就是要在五氣和思想上下功夫。心情要安祥寧靜,思慮要周到深遠。只有心情安祥寧靜,精神就會愉快;只有思慮深遠,計謀才能成功。精神愉快,心志就不會紊亂;計謀成功,功業就不可抹殺。
意志和思慮能安定,心情就能安祥,其行為沒有差錯,精神就能寧靜。如果膽識和心氣都是暫時寄住,那麼姦邪就會乘虛而入,詐謀也會乘機來施展,講出的話也不是經過用心考慮的。所以要堅信通達心靈的方法,信守純真始終不變,靜靜地等待意志和思慮的交匯,聽候期待這一時機的到來。計謀是國家存亡的關鍵,思慮不與意志交會,所聽到的事就不詳明。即使等候,時機也不會到來,計謀也就失去了作用,那麼意志也就無所依賴,計謀也就成了虛而不實的東西。所以,思慮計謀時務心要做到意志堅強,心氣寧靜。無為要求安靜五臟和通六腑,使精神、魂魄固守純真,不為外界所動。於是就可以對內自我省察,對外聽取消息。凝神定志,神遊太虛幻境,等待時機與神仙往來,觀察開天闢地的規律,了解自然界萬物演變的過程,揭示陰陽變化的規律,探索人世間治國安邦的道理。這樣自己不出門就可以知曉天下大事,不開窗就可以看見天道,沒看見民眾就發出命令,沒推行政令就天下大治,這就是所謂的「道」。它可以與神明交往,與無限的世界相應和,並能使神明長駐心中。
分布隱蔽威風,就要效法伏熊。所謂分威,就是把威風一部分掩蔽起來。要平心靜氣地堅持志向,使精神歸於心舍,那麼威風就因為阻礙而更加強勁。威風因隱伏而強勁,內心就更堅定有底。內心堅定,就所向無敵。所向無敵,就可用分布隱伏威風來壯大氣勢。使其像天一樣壯闊。用實來取虛,用有來取無,就像用鎰來稱珠一樣輕而易舉。因此,只要行動,就會有人跟隨;只要吶喊,就會有人附和。只要屈起一個指頭,就可以觀察其餘各指,只要能見到各指活動的情形,就說明外人無法離間他們。如果通曉唱和的道理,就可用離間的方法去加大敵人的裂痕。如果審察透徹,就可使敵人的弱點暴露出來。這樣行動就不會盲目,威勢也可以分散一些。將要有所行動必須先修養心志,並把意圖隱蔽起來,暗中觀察對手的漏洞。凡是懂得堅持自己意志的人,就是能自我養氣的人。凡是知道謙讓的人,就是能替人養氣的人。因此要設法讓精神的交往發展下去,讓武力爭斗得以化解。這就是所要實現的形勢。
散開舒展氣勢就要效法鷙鳥。散開氣勢是由精神支配,實行時必須沿著空隙運行,才能威風壯大、內力強盛。如果尋找縫隙運行,那麼氣勢就可以散開。散開氣勢的人,能包容一切和決定一切。意念一旦喪失威勢,精神就會陷於渙散,言語就會外露無常。為此,要考察對方意志的度數,以便用揣摩之術來圖謀大事,比較方圓,衡量長短。如果沒有間隙就不分散氣勢。所謂散勢,就是等待適當時機而行動。一旦採取行動,氣勢就會分散。因此,善於研究用間的人,一定要對內精通五氣,對外觀察虛實。即使行動,也不使自己失之於分散。行動起來以後就要跟蹤對方的思路,並掌握對方的計謀。有氣勢,就可以決定利弊得失,就可以威脅權變的結局;氣勢一旦衰敗,就沒有必要再費心去認真研究了。
要把智謀運用得像轉動圓球一樣,就要效法猛獸。所謂轉圓,是一種變化無窮的計謀。要有無窮的計謀,必須有聖人的胸懷,以施展深不可測的智慧,再使用深不可測的智慧來溝通心術。哪怕在神明與天道混為一體之時,也可以推測出事物變化的道理,可以解釋宇宙無窮無盡的奧秘。不論是智慧韜略還是奇計良謀,都各有各的形式和內容。或是圓略,或是方略,有陰謀、有陽謀、有吉智,有凶智,都因事物的不同而不同。聖人憑借這些智謀的運用,轉圓變化以求得與道相合。從創造化育萬事萬物的人開始,各種活動和行為沒有不與天道相合的,藉此也可以反映自己的內心世界。天地是廣大無邊的,人事是無窮無盡的。所有這些又各以其特點分成不同的類別。考察其中的計謀,就可以知道成敗的結果。所謂轉圓,或轉而吉,或轉而凶。聖人憑借道來預測存亡大事,於是也知道了轉圓是為了就方。所謂圓,就是為了便於語言合轉;所謂方;就是為使事物穩定;所謂轉化,是為了觀察計謀;所謂接物,是考察進退的想法。對這四種辦法要融匯貫通,然後歸納出要點和結論,以發展聖人的學說。
要預測事物的損益就要效法靈蓍。所謂損益,取決於事物剛剛有徵兆的時候。事情的發展有是否適時的問題,也有成敗的問題,即使是很輕微的變化,也不可不細心觀察。所以聖人用無為來對待有德之人,當對方說話時就觀察他的言辭,並考核對方所做的事。「益」,是要了解的對象。「損」,是要實施的行動。無論是損還是益都有行不通的時候。聖人對此並不勉強辯說。所以,聖人不以自己的言論來改變人家的言論。言辭不煩瑣,內心也不浮燥。意志不亂,思慮不邪,當事情遇到麻煩時,就為之謀劃,把自然的規律作為內容。圓的計謀不善自運行,方的計謀不隨便停止,這就叫作「大功」。不論是益是損,都是藉助語言工具進行的。運用分威散勢的方法來處理政界斗爭,以體現「兌」的威力。事情剛剛出現徵兆時,就要及時為之決斷。所以說,善於損兌的人,就好像在千仞的大堤上決口放水,又好像在萬丈的高山上向下滾動圓石。